過神,那雙迷惘的眼睛轉向他,好一會兒才收攏焦點,“沒事,就是有點困了。你回來了。”他想了想又起身,“我回去睡覺了。”肆學伸手懸空搭在他手下面,就怕他一個站不穩摔倒了。
他踉蹌的走了兩步,停在那兒,南汐覺得頭有些暈,肆學剛想跟上來,“我沒事。”南汐站直了腰說,帶著他獨有的清冷和那絲刻意建立起的冷漠。肆學停在原地,然後坐到了沙發上,看著他步履恍惚的走進去,關門。
第二天,薛萌定的晚上的車票回家,他昨晚回來的時候特意掛了個電話給費里斯跟他說自己回來了,讓他再等一會兒就好,一會兒之後他看見費里斯穿著拖鞋站在門口抽菸,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可是說不出來。
“咦,奇怪了,我的車票呢?”薛萌翻來翻去還是沒找到他的車票,明明就放在櫃子裡的啊,他鬱悶的又跑去皮箱裡找,一大早就翻箱倒櫃。費里斯揉了揉眼,假裝不在意的問:“你找什麼?”
“你有沒有看見我的車票啊?唔,不見了。”薛萌憋著嘴,最近是放假高峰期,所以一票難求啊,該死的票,你在哪裡?
費里斯單手支住腦袋側身望著他,“好了,找不到就算了。”
薛萌不死心,把疊好的衣服全部翻出來找一遍,沒有。又找一遍放回去,還是沒有。洩氣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哀怨的瞥一眼床上笑眯眯的金髮男子,“你笑什麼笑?”末了低聲呢喃:“我回不來家,你還笑,可惡,昨晚就該讓你在外面吹風,讓你穿拖鞋。”穿拖鞋?
“你可以留下來和南汐學長一起不好嗎?”費里斯當然聽見他後面的話,立刻把話題轉移到南汐身上,果然薛萌開心起來,立馬蹦起來說掛個電話告知父母。費里斯有些哭笑,聽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