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淼激動的反駁道:“如果隊長不能及時的指出正確的意見,那跟庸人有什麼兩樣?”
喬奢費指著北淼的胸口說:“你怎麼保證你一定是對的?假如因為你所謂正確的意見,而造成不應有的傷亡,你絕不會認為是你的錯,並且為了證明不是你的錯,你還會犯更多的錯誤,造成更大的損失,你問問你的心,是不是這樣。”
“我……”
北淼在心裡想了一遍,他確實想到了喬奢費說的場景,並且還想到了自己強行說服所有人,最後跟團隊裡的眾人一起全軍覆沒的場面,無力反駁的他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你心裡看不起音樂家,看不起高中生,看不起女人,難道他們就該死嗎?就該為你的錯誤買單而白白送命嗎?你還配當隊長嗎?你配嗎?”喬奢費厲聲質問道。
“不!不會的!我不會的!”北淼大聲喊著。
喬奢費繼續言辭犀利的質問道:“不會什麼?不會聽他們的意見?還是不會放棄當隊長的想法?”
“我……”北淼低下頭用手捂著臉。
“如果他們因你而死,你還能睡的著覺嗎?能吃的下飯嗎?還能安然的在陽光下活著嗎?”喬奢費繼續質問道。
北淼用手捂著臉無聲的顫抖著,他被這這直指內心深處的問題問住了,更可怕的是,他用心想著喬奢費的問題,無一例外的全都得出了最壞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