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了,在一個神秘人的幫助下她完成了學業,開始在城市裡生活,她現在是孑然一身。”
華赫聽著喬奢費的講述,越聽越覺得耳熟,“孤兒院”“十年前”“火災”“院長犧牲”,這幾個關鍵詞讓他好像想起了些什麼。
看著陷入沉思的華赫,喬奢費端坐了起來,臉上的笑意被堅毅代替,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
“我跟她喝了一頓酒,我沒喝醉,但是她喝醉了,她哭了,哭的很傷心,邊哭邊跟我傾訴著這些年受到的委屈, 她說她之所以能克服所有的困難,是因為不想辜負院長用生命換來的活命的機會,她說她不是隻為了自己而活。”
喬奢費頓了頓,眼神堅定的看著華赫,華赫也抬起頭跟喬奢費對視,在他的眼神中,華赫看到了下定決心後的決絕。
“這麼說你是認定她了?”
“對!”喬奢費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憐惜她過往的經歷,為她的堅強稱讚,她是一個好女孩,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心裡總是不能平靜,我也不知道是可憐她,還是真的喜歡她,但我的心真的動了,華赫,我想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感受。”
“我…完全明白,我也支援你的決定,但我也希望你能時刻保持理智,以端正的態度面對這段感情。”
說完華赫就從兜裡拿出了他的銀行卡,淡然的放在喬奢費面前。
“上次給工人墊付完醫藥費還剩了點,有個萬把塊的,你拿著先用,不夠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