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掃地洗衣服疊被子啊。晚上還可以一起看月亮。”
老廖的鼻血差點噴了出來,他當然求之不得,立即點頭答應:“好,我明天打電話給你。”
“不,我要你今天晚上就打電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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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沒問題。”真像個嬌痴的小女孩,廖學兵伸出小尾指說:“我們來勾手指。”
慕容藍落尾指與老師勾在一起,眼裡盡是幸福盪漾的小星星:“賴賬的是小狗哦!”
老廖馱著一大堆東西走了,慕容藍落剛想離開,忽然看到停車棚對面的樹叢裡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關慕雲,給我出來!”
“慕容,你怎麼在這裡?放學了還不回家嗎?”關慕雲拿掉頭頂偽裝的樹葉站出來。
“哼,躲在那裡像條狗一樣,是不是想扎老師的車胎啊?”慕容藍落氣勢洶洶質問,好像關慕雲是她殺家滅口的仇人一般,與剛才的柔順形成強烈反差。
關慕雲當真莫名其妙:“對呀,我是想扎廖老師的車胎啊,但是這關你什麼事?”話剛說完,不由仰天呼痛,原來慕容藍落尖銳的高跟鞋跟在他的腳板面上搓來搓去。
“你敢動老師的車,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慕容藍落丟下一句話走了。
關慕雲抱著腳拼命地揉著,滿頭霧水,大叫道:“喂,以前你不是把狗血淋在卓老師的家門口嗎?怎麼現在又不許我們幹?真是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距中秋節還有一天時間,街上已經很有節日的氣氛,商鋪門口都掛了五彩的花燈,店裡的月餅琳琅滿目,品種之多令人咋舌,蓮容餡的,豬肉餡的,叉燒餡的,冬瓜糖餡的,雞蛋餡的,包裝著精緻的大木盒,或是透明的塑膠殼,到處都盪漾著月餅的香味。
天色已經擦黑,圓若銀盤的月亮升上半空,灑得大地一片清輝。老廖在濱海路摸到李玉中家的門牌號碼,媽的,又是一棟別墅,學生們一個個都是公子小姐出身啊。
這棟中式別墅就和明代的居家庭院差不多,踮起腳尖可以透過兩米的低矮圍牆看到裡面的屋子,大量採用了木質結構,青瓦灰簷,雕樑畫棟,小院落裡小橋流水,假山青石,雖然是晚上,仍可感受到那一片寧靜祥和之處。
廖學兵找了半天找不到門鈴,大力拍動門口。門口居然也是仿古的,門板用楠木製成,浸上好幾個月的桐油以防蟻蛀腐朽,中間各有兩個銅口環。
等了十多分鐘,老廖已經十分不耐,正想離去,門口卻“呀——”的一聲開啟了。一個貴婦人打扮的女人朝他上下打量一番:“先生,你找誰?”
這女人鐵定是李玉中他媽,兩人的臉型簡直從一個模子中刻出來似的,英俊中帶上那麼一點點冷傲,可惜李玉中他媽的身材已經如氣球般膨脹發福,不復當年風韻了。李玉中父親名叫李清源,母親叫張麗敏,都是學生檔案上有記載的。
想到自己是來家訪的,怎麼也得表現禮貌和風度,微微點頭,笑道:“請問這裡是李玉中的家吧?我是……”
話沒說完,李玉中他媽的嘴巴已經咆哮出聲:“又是那臭小子的豬朋狗友?!快滾!小中不想見到你們!他要好好學習!”
廖學兵瞎混了那麼長時間,還從來沒這麼尷尬過,臉頰汗水涔涔而下,眼看那門就要猛然合上,大叫一聲:“大娘,我是李玉中學校的班主任,今天特意來家訪的!”
李玉中他媽的年齡不過三十七八歲,結婚得早,保養也好,除了稍微發福一點,那細皮嫩肉的模樣和兒子一塊出門,誰都以為是兩姐弟逛街,聽了那聲“大娘”,額頭爆起一條青筋,冷冷道:“誰是你大娘,要認親到瘋人院去認。”又要把門關掉。
廖學兵也不生氣,笑道:“貴公子在學校有點狀況,我是專程趕來與家長進行交流的。”
“哦?你真的是小中的班主任?”李玉中他媽的眼睛重新仔細看了一下廖學兵,發現鼻樑上一副黑框眼鏡帶著些微文氣,便說道:“那進來吧。你們學校的老師,一年都不來一次,直到高二了才來,太沒責任心了吧?”
屋簷掛著幾盞大紅燈籠,看著這家的主人很喜歡傳統文化。透過青石板鋪就的甬道進到屋裡,請他坐下了,說:“你今天來得還算巧,往常小中這個時候都還在外面玩,他那幫朋友,哼!”讓傭人奉茶,到裡屋喚出李玉中。一個相貌溫和、留著八字須的中年男人跟在後面。
“小中,你的老師來了,還不快問好。老師,這是外子。”李玉中的母親張麗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