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冉燁帶著他們來到一處空地上。弄醒安格的馬兒,讓它去一邊吃草,兩天來沒有進食想來一定餓壞了。
冉燁把捕獵的野獸烤熟,分與東戈雅,看她心煩的吃著,搖搖頭。走到墨途身邊,撫摸著它的額頭,把野豬肉從串號的樹枝上取下來喂墨途。墨途邊吃邊咂嘴,想來它也吃膩了這東西。
“啊~!”安格醒來之後大喊著。
左右看看身上,凌亂的衣服,鬆散的頭髮,摸摸腦袋,摸摸肚子,然後開啟褲襠看看下面。抬頭見冉燁在不遠處,又回想一下,重重的吐口氣。
“安格,餓了自己去火架上取肉吃。”冉燁對側頭對醒來的安格道。
安格感到全身無力,眼睛稀鬆睜開看著周圍,慢悠悠的走到火堆邊吃飯。滾燙的油滴在手上,燙得他驚叫喚,含在嘴裡津津有味的吃著。
現在離東來國應該不算太遠,但是安格可不知道,冉燁也沒打算告訴他。吃完烤肉,冉燁帶著東戈雅慢悠悠地走著。東戈雅這兩天特別喜歡洗澡,完全不顧水裡是否有毒蛇。冉燁掏出懷裡一小玉瓶子,輕輕地倒在溼了的手帕上,就倒上一點點,然後給東戈雅。東戈雅按著冉燁說的把手帕輕輕地擦著身子,這樣擦拭過身體後非常香,而且香味永遠不會消散。後面東戈雅還想用,冉燁說這香味若不經常洗澡可以持續半個月,告訴她香料很難配置,這樣東戈雅才罷休。
空空的肚子,裝下美味的食物,躺在地上掏出一根自己買的草煙吸著,閉上眼睛美美的享受著,很滿足,很滿足。
眼見安格吃飽了休息好後起身讓他繼續上路。路上很枯燥,很乏味,書中寫冒險是多麼刺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豪爽走天下,安格輕輕搖搖頭。
“老闆。”安格笑道。
“什麼?”冉燁掏出小酒壺喝酒道。
“沒什麼,老闆,你喝的是什麼酒,怎麼見你永遠喝不完似的?”安格想問他什麼的又轉移話題。
“酒。”
“什麼酒?”東戈雅也是好奇問道。
冉燁不回答他們,自顧自的喝著。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喝酒不是一口一口的喝著,是倒一滴在嘴裡,然後舌頭來回打轉,然後在吞下去。若是給他們喝,一口就能喝掉自己幾個月的酒。
“老闆,前面有腳印,好像人還不少,往左方向!”安格驚叫道。
一干人也是好奇這裡會住著什麼人,拍拍馬兒讓馬兒往腳印方向走著。沿途可以看見許多人為砍斷的樹枝,還有被腳印踩得難以生長的雜草,這些都可看出前方的人一定不少。
“這裡不會是那人販子的基地吧?”東戈雅捂著胸口道。
“應該不是,你看腳印有大有小,明顯是有小孩子。看那裡,雜草編制的小蟲子。”冉燁對著遠處的乾草道。
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只能說明這裡來過小孩子,不能說不是人販子拐帶小孩子與大人。或許一些女人有戀童癖的愛好,也有可能。東戈雅想到這裡堅信不疑,老師說過太多這樣的齷齪事情。隨後東戈雅叫喊不去,冉燁沒有理會她,雖然她說的也有可能。
“你是我愛的女人,你是我今生最愛的女人,但是你是我不該愛的人,又是我一生無法忘記的女人。”安格大聲唱歌著。
“啦啦啦,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今生最愛的人。愛多深,痛就多深,午夜時分的玫瑰多麼像你,那麼嬌豔,那麼孤獨。看著你孤單,你流淚,我傷心。為什麼我不能得到你,愛著你。。。”東戈雅也跟著安格唱起來。
“老闆,我突然明白一句話。”安格看著天空道。
“?”
“曾經有一個女人,她被歹人抓走了。從此之後就呆在歹人那裡,歹人經常輕薄她。但是那女人對歹人說你可以碰我的身體,但是不可以吻我。那歹人也從來沒吻過她的唇。”安格看著天空繼續說著:“所以有句話說的很對,我只想得到你的人,而不是你的心,你的心我不需要。很累,會累的無法呼吸。。。”
安格說到這裡,冉燁心突然漏了一拍,這話不是以前自己對自己說的麼?不會愛上一個人,不想為她心痛,不想為她操心,不想一個人在夜晚思戀她,不想撕心裂肺的哭喊,不想一個人傻傻的發呆,不想一個人傷心的心痛無法呼吸,不想心痛的清晨起不來床,不想為一個人上刀山下火海,不想為一個人看著黃昏到黎明,不想一個人在吃飯的時候因為思戀她忘記碗是不能吃的。。。。。。
冉燁雖然有著無人能及的財富,學識,力量,但!他對愛情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