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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這人是我奴才的女人,你們是大清的官員,我清理家事,殺了她沒錯?”

善寶衝著那兩位依舊旁邊傻站著的官員笑眯眯的問。

兩位一見善寶這笑,心裡就一個勁兒的打冷顫,八品典儀當先忍受不住,撲通一下跪倒,那九品把總彷彿怕跪的慢了,緊隨其後,撲通跪地,砰砰的磕頭無數,嘴裡一個勁兒的解釋:“大人,卑職不知這假……劉全是您的奴才,卑職有罪,卑職有罪,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哼!”善寶一聲冷哼:“你也知道有罪?《大清律》不知道嗎?勾**女,霸人屋宅,我不殺你,殺你汙了老子的手,滾回去聽參!自有上官處置你們!”官字兩張口,他順口胡謅,也不管律法中究竟有沒有這兩條。至於再殺兩人,他倒是有心,不過人家雖然官小,畢竟也是官身,卻不好妄動,只能從官面上再解決,想來憑如今自己的身份,捻死他們跟捻死個螞蟻彷彿。

兩人見了善寶的狠辣手段,不敢反駁,如喪考妣一般退了下去,匆忙託關係尋門子——莫看官卑位小,真扒了官衣,指不定混的比劉全還慘。

善寶不是初哥,自然明白二人心裡的打算,卻也不以為異,打定了主意,那八品典儀倒也算了,頂多是個看媳婦的罪過,後世自己也曾跟那有夫之婦有染,實乃男人本sè而已,尚有饒恕之理。那坐糧廳的把總,睡人老婆不算,還要霸佔別人房產,實在不能嚥下這口氣。

“大爺,這女人……今兒個天sè不早,大爺二爺為奴才奔波,還未用飯,奴才領您們尋個乾淨的客棧住下,吃了飯,洗個澡去去晦氣,明ri起早咱們再入城可好?”善寶殺了那女人,劉全好像去了心頭大石,整個人都jing神了許多,說出的話也多了份自信。

善寶嘻的一笑:“囉嗦,不就殺個人嗎?當初老子在這通州碼頭上連殺了三四個,也沒見我如何晦氣了。大老爺們的,沒那麼多講究。尋客棧做啥,看你這院子裡收拾的還算乾淨,今晚就在這兒講究一宿。這裡你人面熟,出去要個席面,我和福寶將這女人先弄到配房裡,院子裡挺屍,看了總是礙眼。媽的折騰半天,老子還真的餓了!”

丟給劉全五兩銀子,打發他去要飯菜,便招呼福寶去抬那早已死挺的女人。

“哥,當初聽人說你在通州殺人,其實我還真的不敢相信,小時候你連個螞蟻都不肯踩死的……今兒個見了,我算徹底信了,你那樣子,把我都嚇著了,嘖,連女人都……”

“女人怎麼了?”善寶不屑的打斷福寶囉嗦。他不是大男子主義,卻也並不鼓勵女權主義,但只信奉眾生平等的原則,不願意將自己凌駕於女人之上,卻也見不得後世那些野蠻女友軟弱男人。後世那些所謂的男女平等,對他來講,實則是有些矯枉過正了——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女人犯了錯,就不能受到懲罰了?

只是他這些想法,就算拿到後世,也算過激的言論,有被拍板磚的嫌疑,所以,這些話他只在腦子裡轉了一圈,便沒對福寶說,而是嘆息一聲:“算了,你還小,ri後只記住一句,做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底線,越過自己底線的,管他是天王老子,也要追究到底!”

“底線?追究到底?”福寶被說的懵懂,諾諾問道:“若是皇上呢?若是王爺呢?若是……?”

是啊!這話說起來輕鬆,面對乾隆,自己還不是得奴顏卑膝的口稱奴才——設若今後真有一ri乾隆也踐踏了自己的底線,自己又該如何呢?還能如今ri這般麼?

善寶沉默了,良久才道:“餓了,劉全怎麼還不回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獻殷勤弘晝吊胃口

nbsp;第二ri善寶辰時當值,寅時便起了床,將劉全留下處理善後,將青蔥馬留給了他,自己帶著福寶坐馬車回城。。入宮之前,得先回家換衣服,換好衣服還得折返回來,又沒了坐騎,所以,等他趕到西安門的時候,距離當值,已經不足半個時辰——幸好沒耽誤了!

他暗自慶幸,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扔給車伕十個大子兒,轉身便看福康安正在城門樓子下等著自己——除了第一次入宮當差那天是福康安從善寶家接了他外,以後每ri入宮,福康安都會在這裡等著,他家可是在鑲黃旗,與善寶居住的驢肉衚衕一個西南一個東北,大調角——心裡要說不感動,還真是矯情了。

“今兒個怎麼這麼晚了?”福康安抱怨道。任誰大冷天的站在門洞子裡喝半天冷風也得鬧氣,偏今兒個yin著天,白毛風吹到人身上跟刀子彷彿,福康安的眉毛上都是一層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