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車籠子裡。
這地方的效率還很高,判完了,沒有多停留,直接就由一隊十個拿著武器的人押著兩輛車出了城,朝著一個方向行去,張強盤腿坐在車中,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李月則是拿著她的通訊器在那裡打遊戲,讓看押的人看到,有幾次想要把這東西搶過去看看,最終沒能成功,只要他們一搶,李月就把通訊器放到懷中,然後做出可憐的樣子,此時路上還有別的人,看押的人到是不敢繼續去奪,只好生著氣,不時踹一腳車,李月卻絲毫不在乎。
車子走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時候,路上已經看不到行人,這時十個人把車停了下來,嘿嘿笑著看向依舊玩著的李月,那目光中帶著某種男人獨有的東西。
“告訴你們啊,痛快把我們送到地方,別想打我的主意,不然的話,濺一身的血。”李月的眼睛沒有離開通訊器的螢幕,聲音卻是被通訊器翻譯了過來,嚇了十個人一跳,卻並沒有放棄那種打算,兩個人拿出了幾個木頭棒,順車著的縫隙插進去,要限制一下李月活動的空間,然後才好做別的事情。
同時他們還看著張強,以為張強會憤怒地大喊,那樣他們才覺得有感覺,可張強還是那麼坐著,對這邊似乎沒有任何的感知,就在十個人以為行動要得逞的時候,那剛剛伸進去,還沒有完全放到位的木頭突然間就變成了一些粉末,李月的話也再次響起。
“別說我沒提醒你們,這次是木頭,下次就是你們下面的東西,不想要了就過來,我不介意弄出幾個介乎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生物來。”
話音一落,一陣風就由李月的身體中吹了出來,把十個人的衣服吹的嘩嘩響,涼意瞬間就籠罩在了他們的心頭,相互看了看,有一個人膽子大了些,上前一步,嘗試著要把手伸進去摸李月一下,看看到底能有什麼後果,就在他的手離著李月還有不到一分米的時候,李月並沒有出現任何躲避的動作,而是抬起頭來微微一笑,伴隨著一聲慘叫,這人手捂著下體倒在了那裡。
沒有人看到李月是怎麼動手的,她的手還放在通訊器上,可順著那人捂著下體的雙手縫隙中不停湧出來的血,在對其他九個人述說著,小**遇到了什麼樣的事情。
嘭的一聲,九個人同時向後退了一步,緊張地看著李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李月又把關注放到了通訊器上,告訴九個人“趕路,快點到地方我好快點解脫,不就是流放麼,我還真的想看看你們能把我放到多麼艱苦的地方去,你們老實點,我就不動手,完成任務你們也能快點回去交差。”
李月的話提醒了九個人,他們看了眼那血如論如何都止不住,眼看要死掉的同伴,把同伴放到了車旁邊的地方,儘量小心地趕著車在夜色下前進,此時他們心中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要再打別的主意了,也別想著休息了,快點把人送過去,離著越遠越好,如果不是怕直接跑回去會受到懲罰,他們真的不想把這趟押送的工作做下去了。
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講,他們現在要去找來更多的人,把李月給制服了,但他們又擔心,人找來了之後,裡面的人動手,把他們關鍵的東西也切下去,這點是誰都不能保證會不會發生的。
兩輛囚車被趕得飛快。兩天之後。來到了一個路口地地方有著不少骨頭地山谷地前面。那個受到了傷害地人在昨天就死掉了。不是流血過多。那血最終還是被止住了。而是死在了感染上面。第二天地下午就開始發燒。晚上地時刻。直介面塗白沫死掉。
那痛苦地呻吟聲。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其餘地九個人危險。好不容易到地方了。九個人算是鬆了口起。趕著囚車來到了山谷地入口。腳踩在那些屬於動物地骨頭上面。發出咯咯地聲音。讓九個人都有一種毛骨悚然地感覺。
進到山谷又走了一段距離。出現了一個非常陡也非常長地大坡。這時九個人把拉車地馬一趕。看也不看。轉身就向來路跑去。馬拉著兩輛囚車一路向下跑去。車中地張強眼睛這時才睜開。左右看了看。對李月一笑。說道:“這就是流放了?看來前面應該有危險。我內力沒有掃描到危險。對危險也沒有感覺。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等著我們。”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竟然還想對囚犯進行侵犯。真是地。老公。我沒說你。你那不算是侵犯。”李月對張強眨了眨眼睛。調皮地說道。張強嘆息一聲。也不知道是嘆息這個地方地法律。還是嘆息李月那種是不時挑逗他地想法。
車子被馬拉著向前又跑了五分鐘。張強終於是感覺到了有傷害地東西出現。竟然是某種射線。可以破壞動物地肌體。馬跑著跑著就突然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