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二院的正書房裡寫信,不時皺起濃眉,顯露出一種無可奈何的煩惱。
宅中不見王然的身影,古月遂將注意力轉回書房裡,聞及酒館掌櫃向王老闆彙報店裡的生意狀況。
臨走前,酒館掌櫃自袖子裡掏出一卷紙條遞給王老闆:“這是城西林家七姑娘的生辰八字。”
王老闆開啟看了看,問:“當真極像?”
“是的,那七姑娘確實長得和畫像上的人很像。”酒館掌櫃想了想,又道,“據街坊裡的人說七姑娘女紅好,對林家二老極為孝順,只是性子太軟,恐怕……”
王老闆擺擺手:“然兒是個有主見的,想來也不會喜歡太要強的女子。只要兩個人的生辰八字合得來,我就請王媒婆去提親,這段日子你也多留神點。”
酒館掌櫃點頭應是:“六少爺不是說在中秋前夕趕回京嘛,說不定到時喜酒一擺,來年您老就能抱上個白白胖胖的孫子了。”
好話誰不愛聽呢,王老闆鬆了眉頭,呵呵笑道:“但願如此吧。”
酒館掌櫃走後,王老闆從書櫃上取下一幅畫卷開啟來看。
畫中只有一個桃李年華的女子,細黛眉,眼角微挑,神色淡漠,正是三分嫵媚七分清冷。那不盈一握的纖腰下,長裙飄曳,未有巧足,且旁無他物,甚至連作畫人的別號印章等皆未留下,似乎是一幅尚未完成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