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舞魅的眼sè,只要一眼就能讓人深深沉醉,而且互動的身形,更是無數青年熱衷的物件。我有這麼飢渴?
墨寒也是一個火熱的青年,當看到這些挑戰極限動作,他也是毫不列外的站起來了。
突然,在沉睡的心靈中,一道悅耳的聲音突然響起:“難道你把我忘了嗎?”
不知道是墨寒的幻覺,還是真正的從內心所發,墨寒的身體突然狠狠的顫抖了一下,然後黑sè的眼眸陡然睜開,但是此刻出現在其眼前的依舊是如墨的穹蒼,而那些充滿誘惑的女子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墨寒緊緊盯著遠方的群山,無奈的暗歎了一聲,然後低頭垂喪時,突然那看見了正在沉睡的列痕。墨寒突然意識到,剛才絕非什麼幻覺,而是有人動了手腳,或許此刻的列痕正在被這個可惡的幻覺折磨吧。
而此刻的列痕也是一副貪睡的模樣,雙手不住的想要抓住什麼,然後又機械的重複,墨寒急忙拍打列痕,但是這就算墨寒使再大的力,依舊毫無效果。
墨寒臉sè突然變得極為凝重,或許這美麗的背後藏著可怕的殺手,然而在享受之時突然死去,這是何其的無奈與不幸啊。
究竟是哪裡來的笛聲?
這些飄飄散散的笛聲為什麼要在夜裡出現,這黑暗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何種yīn謀,是祁山的yīn險,還是有人故意而為。
這些複雜的念頭一直縈繞在墨寒腦中,但是列痕的時間不能等待,他可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悄然死去,但是這裡的環境如此平凡,平凡到找不出任何一點奇怪之處。
不能再等了!
墨寒狠狠的定下這個念頭,然後雙腿呈盤坐之勢,雙掌虛浮,兩眼緩緩緊閉,接著一道五形的感應之力微微擴散開來,這股略帶幾分溫柔的力量瞬間竄列痕腦海。然而這種力量不屬於他本身,依舊只能在其腦海的外層輕輕探查。
但是就在墨寒感應之力盪漾開來之時,墨寒突然那感到一絲阻礙與僵持。
難道有人在使用感應之力?
墨寒急忙將感應之力擴散到更遠的地方,但是這裡的空間毫無阻礙,沒有一絲不適。除了一個聳立的小山無法探查,其他的地方都是一覽而過,並未發現什麼感應之力的強者。
接著墨寒再次將感應之力彙集到列痕的身上,然而這一刻,墨寒有十足的把握說,這裡絕對有感應之力強者作怪。
只不過這究竟是什麼人而為呢?
墨寒的感應之力突然撞在列痕腦袋的外層上,列痕突然眉頭緊皺,一口猩紅的鮮血瞬間噴出。這一刻,墨寒才意識到感應之力對常人的傷害有多大,所以此刻,墨寒也不敢再用感應之力刺激列痕,但是就在墨寒撤走感應之力時,一道比墨寒強大數倍的感應之力,猛然撞向墨寒。
噗!
墨寒突然感到腦袋一嗡,然後緊閉的雙目猛然睜開,嘴角緩緩滑下幾滴鮮血,墨寒吃驚的掃視著黑夜的四周,內心猝然竄起一絲寒意。剛才的一擊絕對不是一般初艮感應之力所擁有的,或許先前的一擊,可以達到巽應境初期,然而這和初艮巔峰的感應師卻是天壤之別啊。
墨寒心裡不斷的回想,還好這一擊不算是致命,否則在墨寒還沒有睜開眼時,就已經結束了此生,這就是感應之力為什麼強橫的原因麼?
物以稀為貴,力以強為珍。這都是同樣的道理,可是到底是誰要加害於我們呢?
在這片奇異的空間,自己還沒傻到和感應師做對的地步,畢竟自己的實力是如此的薄弱,就算在這域界的一角,依舊是毫不起眼的角sè,不過若是這些仁慈被認為是弱者的表現,墨寒會毫不猶豫的給他終生難忘的教訓。
墨寒突然注意到列痕,先前手舞足蹈的場面突然停止了,而且還顯得十分自然,並且還有一道略顯猩紅的血絲在列痕的身體上緩緩隱去,下一刻,列痕慘白的臉龐漸漸恢復了血sè,然後猛然甦醒過來。
怎麼回事?
列痕似乎也是在剎那間察覺到墨寒驚訝的目光,然後驚慌的說道。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列痕已經醒過來就行了,至於究竟是誰做的,墨寒也是從激盪的力量中體會到了那份熟悉。
墨寒沒有回答列痕的問題,而是淡淡拍了下列痕的肩膀,略顯平靜的說道:“沒事了!你做噩夢了而已!”
接著列痕急忙回想起先前的一幕,臉龐浮現出與其年齡不符的無奈之sè。
然而此刻,連綿的大山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