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子”
朱貢屍骨未寒,群臣已經開始尋覓下一任主子了
“爾等收聲”姜武雄一聲大吼道,“如今敵軍虎視眈眈,爾等不思退敵良策反而爭奪王位,是不是想葬送主公的基業”
“姜將軍此言差矣我等推舉王也是為了大局著想”
此時,朱子痛哭失聲道:“父王、父王……孩兒不孝,今日把隱秘之事告與天地……父王、父王……”
聞聽此言,群臣無不譁然
料想這宮牆之內,倫理綱常本就多謬,子郎是公子也在情理之中
“這……如今子郎繼承大業,也算是天意”
“沒想到子郎……不,王,臣等參見王”
姜武雄和幾位武將不肯下跪天知道朱貢的死這不是朱子郎設計的朱子郎站起身接受朝賀轉身道:“如今父王罹難,我軍不宜再戰孤意欲退守九江城,諸位以為如何?”
“你……你這是開門揖盜失了潯陽,無了天險,我等皆死矣”
“且不說你這王位來龍不正,單是你退守之策就不配為人主”
朱子郎的近臣道:“大膽你們想造反嗎?”
姜武雄焦急到:“夏侯將軍,你倒是說句話啊?”夏侯令長跪在朱貢屍身前,自始自終一言不發場面頓時安靜下來,兩方才明白,誰當王不重要重要的是戰誰去打
朱子郎親自攙扶起將軍道:“令長兄,你以為如何?”
“臣還是那句話,秘不發喪,恪守潯陽”
朱子郎臉色一沉心道:“早知道你不會給我這個面子”
姜武雄聞言大喜道:“某與將軍同恪守長江天險乃是兵家之策”
細作出身的王槐說:“兩位將軍所言不無道理,王爺應從善如流”
“恩?”朱子郎疑惑道
“臣的意思是就留下一萬兵馬與夏侯將軍,王爺可先帶先生的靈柩趕回九江城”
“王槐你到底是誰的細作敢勿我軍機,我殺了你這廝”
“放肆王面前,哪有你耀武揚威”兩名近衛控制住姜武雄
局面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黑臉的夏侯令長欲言又止天欲亡,人何言?
朱子郎微笑道:“王槐所言正和孤意夏侯將軍就領軍扼守潯陽,本王護送父王靈柩回故鄉”
“是”死的文官都成了保王派
“父王、父王……”朱子郎趴在朱貢的屍體前也不知是哭是笑
江風夜夜,旌旗聲獵夏侯令長帶著留守的將官夜巡防線
“若是今夜無戰事,則我軍尚有喘息之機若是……”
姜武雄不明所以道:“將軍這朱子郎為王我第一個不服”
“食君之祿,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