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生了你這個蠢貨。”知藍登上房頂道,“那不是流星,是飛機的燈光。”
雲行天注視了片刻笑道:“真的不是。媽,你怎麼也失眠了?”
“我沒失眠。我是有事和你商量。”
“哦?”
知藍問道:“你明年這個時候就畢業了吧。想好去哪裡工作了嗎?”
“初步準備成立一家自己的遊戲工作室。找幾個合得來的朋友在虛擬世界打裝備,然後再兌換成現金。”雲行天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訴知藍。
知藍緩緩地說:“現在的社會不比我們那個年代,什麼事情都要講究個潛規則。現在的工作分三等。第一等是不勞而獲,第二等是自食其力,第三等是勞而無功。”
聞言。雲行天側目道:“媽,沒想到你是深藏不露哦。”
知藍鄭重地看著執行天道:“我和你父親幫你找了一份一等一的工作,在鎮裡的工商局上班。你願意回來嗎?”“好。我老早就像當公文明務和諧員了。”雲行天高興地說。“層層盤剝的大城市不適合我,我還是比較喜歡田園生活。”
雲行天笑嘻嘻地說:“媽,你還有事瞞著我?”
“哎。你們父子的眼睛可真毒。好了,我告訴你。我給你物色了一個物件……”
雲行天如聞噩耗地說:“媽。不是說好了嗎。婚姻大事我自己決定。”
“哼,等你決定。等你決定我都進黃土了。”雲飛揚站在院子裡指著房頂上的母子喊道,“我還想明年抱孫子呢。”
雲行天駭然道:“爹,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也得理解我心情不是?”
“我理解個屁。你小子明年畢業必須結婚。否則我們斷絕父子關係。”雲飛揚大喊道。
“媽你看他,毫不講理。”雲行天拉著知藍的手臂撒嬌道。
知藍拍著兒子的手背說道:“好了好了。他要是講理,就不是你爹了。”
在李佳美朋友的幫助下,張寧遠捱了一頓打也就給放出來了。劉詩詩和雲行天商量過後,決定把“雲水閣”足療館出兌給當地比較有名望的張老三。張老三也是明白人,不但給了張寧遠一筆錢,還返聘其當了“暖香閣”的副經理。事情得到解決,劉詩詩覺得有些錯怪雲行天了。
夜間的肯德和諧基人也飽滿。吃了兩份上選晚餐別給外國打廣告了的張寧遠還在喋喋不休。“要不是條和諧子有槍。老子非得和他們較量一番。”劉詩詩無精打采地說:“你快吃吧。吃完了。我還要回去睡覺呢。因為你這事鬧得,我好幾天都沒睡好。”“姐,其實雲行天人不錯的……”“吃還堵不上你的嘴。”劉詩詩心跳有點快。流裡流氣的張寧遠難得如此正經地說:“姐,差一不二就行了。這天下的男人哪有幾個十全十美的。”
劉詩詩高傲地說:“你姐我找丈夫有兩點要求:貌似潘安,錢如陶朱。”
“姐,你再給我弄一份晚餐吧。”張寧遠怕了這位政治課代表。
劉詩詩輕輕一拍桌子道:“你說雲行天這個宅男做到哪一點了?”
“姐。你沒發現雲行天他很有遠見嗎?”張寧遠佩服地說,“男人最重要的兩點是遠見和胸襟。其實。姐,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再過幾年就成老處和諧女了。”
“哼。你自己買單。”劉詩詩將桌子上的薯條塞進手提包裡,轉身就離開了胳膊肘朝外拐的表弟。
回到寢室,小玉正在試新買的內衣。
劉詩詩從背後一把抱住暖暖的小玉說:“我是大灰狼,我要吃掉你這隻小白兔。”小玉抱著胸前的布帶跑開道:“小白兔才不怕你這隻大灰狼呢?有本事你來呀。”“喲,看我不把你拔光了丟到樓下去。”“哼,不怕你。”兩個花季少女在美麗的夜晚追逐該是多麼的美妙啊!
同樣的場景卻有不同的心情,北京的林家莊園。
“妹妹,你最近好像瘦了。”
林仙兒疲憊地說:“最近在武當接受七位真人的特訓,哪比得上姐姐四處挖牆腳風光。”
“呵呵。妹妹這是在生我的氣。其實妹妹在武當安心修煉不是正好,姐姐在外面幫你料理好瑣事。
林家浴池高大的鏡子裡倒影出姐妹兩完美無暇的酮體。若不是兩姐妹出身富貴非常,怕是早已淪為風塵有誤了吧。
林仙兒披上浴衣道:“姐姐,你或許還不知道。我和雲行天早在三個月前就已情愫暗生,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參加我們的訂婚典禮了。”
“妹妹,你才是不知道。早在三年前我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