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道:“大膽。什麼時候輪到你這跳樑小醜插嘴。”“啊!”心腹捂著耳朵慘叫一聲。
陳坤暴怒通背拳轟出,暗勁蕩起一陣漣漪。橫和尚閃到西門雪面前,掌力撞在金鐘罩,還不如放個屁響。“哎,陳坤施主請自重。千萬不可與小輩一般見識。”
陳坤慘笑一聲道:“不嗔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黑袍天權真人指著斷天涯道,“速速放人,權當此事沒有發生過;若是不允,休怪貧道出手無情。”
“哈哈!好極!武當派自稱武林泰斗,處事卻毫不講道理。這斷天涯協助逆賊周懷安行刺當今聖上,你武當也敢包庇不成?”陳坤一甩蟒服言之鑿鑿,斷天涯蓬頭垢面落水之狗。
黑袍天權捻鬚道:“你可有證據?”
“本座何等身份,還會誣陷這無名小卒不成?”
不嗔和尚拍拍光頭道:“這斷天涯被打得口不能言,行刺之事還不在你一面之詞。”
“這是大督主文鳶親自下的搜捕令。”陳坤取出佈告一抖道,“大內第一高手親眼所見斷不會有假了吧。”
西門雪上前取過佈告交給天權真人。天權真人站在臺階之上道:“就算是文鳶親眼所見,也不能說明斷天涯就是那協助周懷安的反叛逆賊。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有兩個同名同姓、相貌相似之人也大有可能。”
陳坤一擺手,一隊持刀錦衣衛上前。“看來你天權是誠心要與朝廷做對了。既然這樣,陳某也只好秉公處理了。”
“誰在我武當放肆?”臺階之上,一位白袍極美道姑緩步而來,身後跟著一位哭像少女。
黑袍天權轉身施禮道:“見過師姐。”
不哭兒一眼認出雲行天道:“咦,是你?”雲行天躲在橫和尚身後一副茫然的表情。
陳坤揚頭道:“天璇,你也來了。”
白衣天璇直視雲行天,驚咦了一聲也沒有說什麼。上次後山,身負血海魔功的雲行天,正是她親手放走。如今再遇到,心裡自然驚醒十分。
再被無視的陳坤白臉發青道:“你們武當就是意圖謀反,來啊,隨本座血洗武當山,推倒天柱峰。”
近百錦衣衛本想一擁而上,奈何山道狹窄施展不開。黑衣天權太極拳舞動,見胳膊打胳膊,見大腿踹大腿;白衣天璇柔雲掌翻飛,棉掌如水生生不息。不哭兒和西門雪相視一眼,一左一右去搶斷天涯。
西門雪練就的乃是武當太乙玄門劍。此劍法,行如蛟龍出水,靜若靈貓捕鼠。加之西門雪刻苦修煉,如今飛身一劍隱隱有宗師風采。但與浸(和諧)淫(和諧)劍道數十年的陳坤仍不可同日而語。“好一招白蛇吐信,”陳坤取出晶綱劍一劍擊退白衣,側身一閃躲過柔雲掌道,“太乙玄門劍不易學也不易精。”
西門雪一擊未果,鷂子翻身持劍挑撥;陳坤一腳擋開不哭兒,又是長劍豎劈。西門雪心中驚愕,這陰陽人翻來覆去總是這一劍,自己苦練的太乙玄門劍反倒無功而返。“這招精髓在突然,你還未領悟。”陳坤身影一偏縱劍下劈,不服氣的西門雪後退一步馬後揚鞭。碰的一聲,陳坤紋絲未動,手腕顫抖的西門雪操縱寶劍一連六招。順風掃葉,透風寶劍,執掌權衡,美人照鏡,順風領衣,天罡指路;精妙的劍法讓雲行天開啟眼界。身為武當內門弟子就是高人一等,不僅武學是最好的,就連裝備也是最好的。你看那閃著幽光的精鐵劍,在空中全無阻力般勾勒山水。反觀蟒服陳坤下劈劍、上撩劍、下劈劍、上撩劍……沒有多餘的步伐,沒有多餘感情,人劍至此,可謂無敵。
收回目光,不哭兒接近斷天涯。忽然,一陣破風之聲響起,不哭兒柔雲步點起,在空中連翻數個跟頭躍上臺階。十二名弓弩錦衣衛擺陣勢不容小覷。
陳坤一抬手,後勤錦衣衛拖下幾名失去戰鬥力的玩家。
“哈哈。兩個半吊子也想護犢子。”陳坤按著斷天涯的腦袋大笑道。
“無量天尊。誰在我武當叫囂?”臺階之上,又有一位青袍微胖的道長緩步下來,一位黑衣白鞋的道士緊隨其後。
浪在川自從喜歡上不哭兒,武功進境可謂是一日千里。有師兄弟打趣,說是看著不哭兒的臉,就忍不住想飛踹那麼幾腳。浪在川認出雲行天,看了看天璇道姑也沒有說話。
青袍開光真人笑著說道:“浪在川,你去破了這弓弩陣。”
過了霧海時間,武當山顯露出原本的崢嶸。
黑衣白鞋的浪在川傲然地道:“不哭、雪妹,你們先退下。我來。”
“給本座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