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看她,也平靜地說了一個好字。不管是誰在上,最後的結局都一樣。
盛晚晚當然不知道某人的內心深處在想什麼,只是覺得他紫眸深處閃爍的笑意,分明帶著一絲,讓她覺得奇怪的……壞笑?
絕對是壞笑,她是絕對絕對沒有看錯!
“我,我還是不吵你批閱奏摺了,我四處逛逛。”她覺得,他的笑意在眼底盪漾開來,讓她覺得很大言不慚。
“晚晚,別跑遠了。”他叮囑了一聲。
盛晚晚點點頭,湊了過去,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隨即起身走了出去。歡快的神色,看著讓人愉悅。
男人伸手輕輕撫了撫薄唇,唇畔笑意漸漸深了幾許。
……
午膳剛用完,盛晚晚百無聊賴地又回到了昨晚上洞房的事發地點,隨手翻著屋子裡的東西,她不過是隨便看看。
這時門外的聲音讓她有了幾分好奇,偷偷靠在了門邊去聽。
“公主,王爺有令,今日不見任何人。”
“葉侍衛,母后病危,讓我見一見攝政王吧?而且母后嘴裡一直念著攝政王。”軒轅秀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音,聽上去格外上心。
外面忽然沉靜了一會兒,隨即便是軒轅逸寒的聲音。
“母后怎麼了?”
聽見這個問題,盛晚晚在內心腹誹著某男的演技真高,明明知道可能快死了,居然來一句,母后怎麼了?這種很顯而易見的問題,真是好意思問出口嗎?
軒轅秀雅的聲音猶自帶著哽咽,“母后,聽太醫說,病情加重了,這過不了幾日就……”
盛晚晚此刻已經走到了梳妝檯前給自己易容,她覺得,她有必要去皇宮瞧一眼。只要太皇太后死了,日後夜傾城的日子都好過很多。
至於楊錦兒,現在花墨炎還在皇宮,有花墨炎在,楊錦兒是不敢隨意行動,更何況楊錦兒武功全失。
哪怕太皇太后當真是撐過去還能再活下來,她盛晚晚也不同意。
只是四大家族中,月家勢大,太皇太后的死因,月家必定會徹查。不過那又如何呢,自古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男人輸。
軒轅秀雅沒有聽見軒轅逸寒的回答,心中急切萬分。
“嘎吱”一聲,盛晚晚忽然就開了門來。
“親愛的夫君,我們還是去看看母后她老人家吧?”她踩著自認還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軒轅逸寒的身邊,挽住了軒轅逸寒的手臂,笑米米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親愛的夫君幾個字,成功愉悅了男人。
“晚晚說去就去。”他的語氣放軟了幾分,手已經順勢握在了她的腰際上。挽著她往外走去。
軒轅秀雅看向盛晚晚的眼神,有一些不太好。她的內心總歸還是偏向夜傾城的,她不明白,這個突然殺出來的盛晚晚又是什麼人,莫名就坐上了攝政王妃的位置,更讓人氣憤的是,往日攝政王對夜傾城這個太后千依百順,如今見到太后兩人彷彿形同陌路。
“當然要去呀!”
盛晚晚說罷,睨了一眼軒轅秀雅,聲音還算輕柔,“秀雅公主,不知這駙馬選的如何了?是昭龍的三皇子呢,還是炎曜的太子殿下?”
女人生來都八卦,她更想知道,軒轅秀雅到底是答應了誰。
軒轅秀雅在心中排斥盛晚晚,是萬萬不會說出自己的想法。
她不說,盛晚晚也能夠猜測出一些來,做皇子妃和做太子妃,兩者相差甚遠,皇甫俊炎日後還不一定能夠奪得太子的位置,而花墨炎已經是太子的地位了。
兩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對比的可能,只是皇甫俊炎率先把玉佩給了軒轅秀雅,而且軒轅秀雅這個女人還一股腦收下了。
“秀雅已經收了皇甫俊炎的玉佩,已經不能反悔了。”軒轅逸寒淡淡啟唇,雖然說這話是在解釋,實際上這語氣是萬分的不容置疑。
軒轅秀雅的臉色一白,有些驚恐地看著軒轅逸寒。
她深知,這不是什麼解釋,這就是一個決定,一個命令!
在琅月王朝,他軒轅逸寒說出的話就相當於是聖旨,這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是再也沒有返回的餘地了。他一早就打算把她嫁到昭龍國去的吧?什麼玉佩不玉佩的,完全就是胡話。
盯著軒轅逸寒的目光,帶著一絲絲淡淡的恨意。
只是,男人壓根不把她放在眼裡。
“哎哎,我說這位公主,你這吃人的眼神看著我家夫君做什麼?雖然這年頭流行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