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家當成旅館來“孝敬”自己的父母。呂紅雖然也下過鄉插過隊,但是她在農村幾乎一天也沒住下,所以她根本就不瞭解農村的情況。當然,僅僅把公司變成一個專門經營農業生產的企業也未嘗不可,什麼土地集中化,農村城市化等等都可以一概不管,我們是企業,是商業機構,又不是官僚政府,沒有必要給自己戴那冠冕堂皇的枷鎖。正在這樣想著,鍾箐走過來了。
“紅妹,你們的計劃不是要說說嗎,是現在說呢還是等到聯歡晚會的時候再說?”
呂紅將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對鍾箐說了。“原來的計劃是一定要推翻或者重新設計了。我們的思路必須改變。我看這樣辦吧,就當作是扶貧,我們每年向他們提供一定的生活補貼。或者他們誰有什麼專案計劃,可以向公司申請扶助資金。農場還是要辦,但是今後會主要傾向於商業方式。”
鍾箐聽了就說:“本來我對你們的計劃也就不理解。我只是希望能為我的這些老戰友提供一些幫助。我們曾經在一起出生入死。我有責任和義務幫助他們。”
“姐姐,我們都是一家人,你的事情也就是小軍的事情,也就是我們的事情。紅菁公司當初建立的時候就是為了給小軍將來在地球的活動建立財富基礎的。為了這個公司,我還差點被先師逐出師門呢。不過我們的最終目的是有益於整個社會,而不僅僅是幾個親朋好友。比如說何水秀,她的情況絕不是個別的和孤立的。姐姐,如何做這些事情,你也要參與意見。比如說,我們可以從你的某個戰友開始。很多東西都需要探索,我們也沒有現成的經驗。”
鍾箐感到心中有些沉重。她並沒有像呂紅這樣把問題想得這麼深。正像她自己說的,她只是希望為她的老戰友們提供一些幫助。但是究竟應當如何做,她就不知道了。她的想法還帶有直觀性。反正紅菁公司有錢,拿些錢出來幫助他的老戰友們,比如為何水秀買一處宅基地,為她蓋房子,讓她今後不再過這種名義上有家實際上卻是顛沛流離的生活。這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