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中天毫不懷疑陶悠悠還是處…子,因為,以陶悠悠的保守性格,失身給哪一個男人了就不會再離開了。
如果自己是個身心健全的男人就好了,齊中天悵然若失。
陶悠悠是老黃牛性格,下午三點到G市後也沒休息,馬不停蹄趕去正泰上班。
她剛進辦公室,內線就響了起來。
“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齊中天強硬地下命令。
“拽什麼拽!”陶悠悠衝話筒呸了一聲。
罵歸罵,齊中天是她的上司,不敢真的不去,而且,齊中天要是暴怒了過來抓人,她的辦公室可禁不起他的狂吼。
齊中天看到陶悠悠進門霎地走了過來,啪一下鎖死了房門。
“幹嘛?”陶悠悠怒問,有些中氣不足。
“別耍小脾氣了,這麼樣鬥氣咱倆都不好受。”齊中天一把將她圈進懷裡,瞭然地低低笑,聲音溫柔粘膩,“我向你投降,好幾天沒跟你在一起,想死你了。”
想我怎麼不給我打電話?陶悠悠扁嘴,鼻腔裡哼了哼表示不滿。
“怎麼不歇歇明天再來上班?”齊中天大手一操把陶悠悠打橫抱了起來走到沙發邊坐下,“累不累?在我這裡睡一會兒。”
“累死了。”陶悠悠覺得委屈,這麼多天壓在心窩的淚水流了出來。“你去夢江南幹什麼了?是不是咱倆以後一有什麼矛盾你就出去找女人?”
“我去找女人?”齊中天悶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毛病,我有資本找女人嗎?”
“找女人又不是非得那個,也可以玩花樣啊。”陶悠悠嘟嚷。
“你是不是暗示我可以對你玩花樣?”齊中天嘿嘿賊笑,粗糙的大手去扯陶悠悠衣服釦子。
“別……”陶悠悠急了,左躲右閃扭動。
“彆扭了。”齊中天喘…息,“再扭下去就要我的命了。”
“那你把手拿開。”陶悠悠不敢動了,這是辦公室,衣裳狼狽走出去太丟人。
“手不能拿開,拿開我怎麼給你掛定情信物。”齊中天低笑,輕親陶悠悠眼瞼,“閉上眼睛,一會再睜開。”
齊中天喊一二三,陶悠悠只覺脖子上溫膩暖滑,睜眼一看,多了一塊玉珮。
“我查了查,你的本命佛是千手觀音,跑了很多個玉店才買到的。”齊中天下巴貼著陶悠悠額頭磨蹭,一手攬著她,一手托起玉珮給她看。
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千手觀音,細膩滋潤沒有半點瑕疵,陶悠悠喜愛不已,情不自禁就仰頭去親齊中天。
窗外的陽光耀眼,暖黃的光芒照在她臉上,白皙的肌膚灑了一層清潤的光澤,月牙兒似彎著的眼睛在陽光下滿滿的快活的笑意,別樣的慵懶甜美,齊中天飢渴地低頭吻了下去。
哪怕她是鴆毒,他也想一口飲盡,溺斃其中心甘情願。
陶悠悠的嘴唇酥軟清涼,西瓜汁似的甜潤感覺從唇舌相觸的點散開,齊中天醉了,無法再剋制。
“你別亂來……你輕一點……”陶悠悠周身激顫,狂風暴雨式的沖刷令體內的血液瞬間升溫,隔著厚厚的衣服,齊中天沉重而急劇的心跳衝擊著她的聽覺和感官,他的唇齒和手指咬撫出燃燒一切的騰騰烈焰,令人無法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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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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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中天停住時,陶悠悠軟癱成一團連輕動嘴唇說話都不能夠,齊中天把她半歪著抱在大腿上,輕輕抖動雙腿,低低地哼起搖籃曲。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哼什麼哼,不哼我也睡得著,陶悠悠迷迷糊糊想,很快進入夢鄉。
董家聲兩天沒見陶悠悠已經相思難耐,知道她下午到G市跟著就要上班,算好了時間讓秘書訂了酒樓外賣,湯湯水水葷素搭配準備了好幾樣菜式。
身份攸關他現在沒事不便去通訊銷售部,湯菜送來後他打內線找陶悠悠到總裁辦公室,不料卻沒人接聽。
這個點應該到了啊,董家聲發資訊打電話,陶悠悠和齊中天那時正混亂著,聽而不進耳朵。
董家聲按捺不住打內線問姚潔。
“悠悠回來了又出去了,去了齊總辦公室。”姚潔說。
董家聲掛了電話。
姚潔看著話筒出神半晌,撲哧一聲笑了,搖頭不已。
“什麼事那麼開心?”肩膀一沉,羅薇走過來了。
“陶悠悠進了齊中天辦公室,董家聲急紅了眼找她呢。”
辰天酒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