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聽著滿像一回事的,董家聲提著柚子葉進衛浴間了,陶悠悠跟了進去,開啟袋子拿出柚子踮起腳尖從頭到腳給董家聲捋了一下,口中唸唸有詞。
“老師,我記得你以前教我們的時候,說神佛只是一種信仰,並不存在於世,很不屑的口氣。”董家聲突然睜開配合著緊閉的眼睛。
“本來就不存在啊!”陶悠悠莫名其妙。
“那你現在在做的又是什麼?”董家聲咄咄逼人問。
陶悠悠怔住。
“明知道是虛無的,可是為了讓重視的人平安,也願意且不自覺就會去做了,對不對?”董家聲狠狠地勾抱住陶悠悠。
嗒一聲,柚子葉落到地上。
終於還是來了嗎?陶悠悠無力地抬頭望向董家聲。
黝黑如子夜的眼睛,濃濃的情意盪漾其間,陶悠悠顫了一下,未及開口,董家聲的嘴唇落到她嘴唇上。
不是預料中的狂野霸道的掠奪,董家聲很溫柔,如三月春風拂面的溫情和愛戀,似花瓣飄落在湖面帶起漣漪,迷朦模糊間陶悠悠被這秋風裡的薄霧似的柔情纏縛住了。
壓抑的呼吸伴著低啞短促的喃喃細語,近在咫尺的俊美的眉眼那麼生動,那麼的賞心悅目、驚心動魄。
頭髮被撩開,熱…燙的大手撫著髮根,來來回回幾趟,接著,難耐地穿進衣領往下面探去。
“董家聲,不要這樣。”陶悠悠默默流淚,言語到了唇邊沒能說出來。
“老師,你面板真好,滑滑…軟軟綢緞似的……”董家聲醉酒似暱喃,反反覆覆,低低地,不停誇獎,訴說著令人臉紅耳熱的情話,撫碰的動作漸漸地由溫柔變得急迫而粗魯。
長久的折磨,無盡的渴盼,男人的身體充斥著團團烈火,急待噴礴爆發,壓抑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危險的氣息爆滿狹小的空間。
“老師……老師,你也摸摸我,行嗎?”他摸著她,要求她也做出回應。
粘粘糊糊的絮語,軟弱的祈求,還有……掩不住的狂野掠奪。
?
☆、把酒歡
?
陶悠悠以為這晚躲不過了,出乎意外的,董家聲放過了她,甚至沒有留下來要求和她一起睡覺。
虎口逃生,陶悠悠長吁出一口氣。
董家聲回了705呆看著窗外暗夜許久後,他拔打了齊中天的手機號。
“出來喝一杯吧。”他淡淡說,這樣的夜晚齊中天肯定是無眠的。
齊中天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董家聲,我不得不佩服你,這個時候還能如此鎮定,我就在酒吧裡,陵山路的1912。”
頗具民國風味的酒吧街,青灰色牆壁與磚紅色屋脊構成的建築群,外表古樸精巧錯落有致,裡面則別有洞天,富麗奢華,這裡比水木年華所在的酒吧街消費更高,董家聲一眼看到正在舞池中踩著重金屬音響播放的勁爆舞曲狂野地扭動的齊中天。
魁梧如山的身材,古銅色的肌膚,揮汗如雨的豪邁奔放,董家聲在吧檯邊坐了下來,點了一杯芝華士靜靜看著。
“你讓我感到很意外。”齊中天看到他了,抹一把頭上的汗,大踏步走了過來。
“你也讓我感到很意外。”董家聲淡笑,輕轉動手裡的酒杯,用似是自言自語的口氣問道:“以喬安琪的智商,即便有婚前公證約定,結婚後你也有辦法既解決掉她又得到正泰的財產,為什麼不考慮?”
“用終身大事換錢途有什麼值得考慮的?”齊中天嗤笑,忽地笑容僵住,不敢置信地看董家聲,“董家聲,你這次出事不是因為怕悠悠名譽受損,你是在下套給我鑽?你料定喬董會為了你向喬太屈服,但是又不捨得看正泰毀在喬太母子三人手裡,會把我捆綁上去?如果我貪圖正泰的鉅額財產被收買了,你就兵不血刃解決了我這個情敵?”
“我當然是為了我老師的名譽。”董家聲清癯消瘦的臉龐露出沉溺的柔情,“任何時候,我老師都是在第一位,收拾你這個情敵只是順便。”
“你……太稚嫩了,如果我不肯接受喬董的提議,又沒有那錄相,你怎麼脫身?看著喬董把正泰給喬太換你的自由?那是你父親幾十年商場風刀霜劍拼出來的。”齊中天氣結。
“我不需要他用正泰換我自由。”董家聲冷冷一笑,“經過上次跟孫標打架那件事後,你以為我還會蠢得再讓我老師為我操心嗎?”
董家聲從褲兜裡摸出一個隨身碟扔給齊中天。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