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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白的大腿露得更多。

男孩子倒是襯衣領帶西服,嚴實的很,不過,拋媚眼的工夫卻不弱,有一個甚至直勾勾看了陶悠悠很久。

“我很像富婆嗎?”陶悠悠悄悄問麥柔音,刻意忽略看到那些女孩兒時心中的不適。

“不像,不過,你長的太讓人想欺負你了。”麥柔音聳聳肩膀,招呼看著那些女人出神的男同事:“咱們上二樓,二樓有舞池,大家可以盡情地K歌跳舞。”

二樓也是圓環型裝飾,不過中間是舞池不是舞臺,酒吧自然是光線昏暗若隱若現的,進去時時董家聲刻意放緩了腳步,伸手悄悄拉住陶悠悠,低頭附到她耳邊悄聲說:“太暗了,我怕鄧拓那小子不服氣使絆子,你別離開我,一直呆在我身邊。”

鄧拓確實氣兒還不平,陶悠悠多次見他陰冷冷盯自己。

麥柔音能說會道,姚潔和蔣菇又幫著湊趣,幾杯酒下肚,氣氛便活躍起來,吆三喝六划拳猜枚很是熱鬧。

酒至半酣,有人提議跳舞。

“不錯,我也正想說。”董家聲笑道,率先站起來,風度優雅地對陶悠悠比了個請的姿態。

陶悠悠不會跳舞,也不想跳舞,不過,一行人裡面只有姚潔、麥柔音、蔣茹和她四個女人,女少男多,顯然想不下舞池跳舞是不行的,非得和男人跳舞的話,當然選擇董家聲。

把小手放進董家聲的大手裡時,陶悠悠有些不自在。

“老師。”董家聲低低喊了一聲,手掌剛握住陶悠悠小手時乾淨溫暖,不一會兒,便微有潤溼。

橙黃紫藍紅五彩霓虹燈在舞池中交映閃爍,耳中低沉的音樂曲調演繹著古老悽美的愛情故事,浮華的環境裡竟讓人感到寧靜的安祥之美。

“老師,真沒想到有一天咱們可以擁在一起跳舞。”董家聲低聲說,俊美的臉龐泛起隱隱約約的紅暈,眉目多情,線條流暢飽…滿的紅唇嫩…滑溼潤。

他長得真好看,陶悠悠微微失神,不由自主地輕輕伸手撫觸那充滿誘惑的嘴唇。

“老師。”董家聲低叫,眸色沉暗,聲音變得沙啞。

自己在做什麼?陶悠悠猛然間驚醒過來,嚇了一跳,急急推開董家聲跳開。

董家聲一把抓住她把她往懷裡撈,“老師,假裝扭到腳了再回去。”他著急地低低說。

差點忘了,回去後一干男同事會邀舞的,陶悠悠哎喲了一聲,右腿一曲,成功地往地面仆倒。

由董家聲挽扶著回到MUSE卡座,陶悠悠自嘲道:“要換個舞姿的,沒想到笨死了。”

“笨的好,董家聲巴不得你這麼笨呢。”鄧拓陰陽怪氣道。

剛才陶悠悠朝地面倒去,董家聲伸手拉她,一帶一拽,兩人摟了個結實,把一眾男同事看得眼紅得滴血,鄧拓尤其惱怒。

董家聲笑笑,不理他的冷嘲熱諷。

窮寇莫追,鄧拓一個人不足道,別的同事不會再記恨陶悠悠就可以了。

他在正泰也幹不長了,董家聲不相信,齊中天會任由鄧拓再在正泰呆下去給陶悠悠添堵。

“鄧拓,大家出來開心的,別再張嘴就噎人了。”徐新華做和事佬,倒了兩杯酒,一杯給鄧拓一杯給董家聲。“來,你倆乾一杯,所有恩怨煙消雲散。”

“乾一杯?可以,不過,我只和陶悠悠幹。”鄧拓緊盯陶悠悠,眼睛毒蛇似溼淋淋的。

喝一杯酒能讓他收起毒舌也不錯,陶悠悠伸出一隻腳悄悄踩董家聲,示意他別衝動,笑著拿起酒杯,“來,幹了。”

“悠悠,你從來沒喝過酒,能行嗎?”舞曲換了勁歌,下舞池跳舞的三對回來了,麥柔音擔憂地問道。

“鄧拓,陶悠悠沒喝過酒,你就別為難她了,我替她喝吧。”姚潔伸手從陶悠悠手裡拿走酒杯。

“別,這麼一大杯白酒,你喝了還不得吐。”陶悠悠急忙奪了回來,朝鄧拓舉杯示意,一揚脖,喝白開水似咕噥咕噥往嘴裡倒。

“悠悠,白酒不是這麼喝的。”麥柔音驚叫,陶悠悠已喝完了一高腳杯白酒,得意地翻轉了酒杯,紅暈滿面問她:“誰說不能這麼喝的?這樣喝才夠味。”她打了個酒嗝,威嚴的目光掃射了在場同事一眼,精神抖擻中氣十足喊道:“還有誰要和我喝,再接著來。”

瞬間換了個人似的,眾人心知肚明——她醉糊塗了,一齊心癢癢欣賞著美人,呵呵乾笑。

董家聲心中比眾人癢得更甚,那一晚影片的情景在腦海裡湧現,明知剛來沒多久提出離開很失禮,卻顧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