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就算如此,蘇州玉石協會的贏面也不大!那些北方商人也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這批料子,一水兒的黑烏沙皮兒,塊塊都是大漲,咱們玉石協會本來準備的就不充足,前三塊毛料都是臨時從程老的倉庫裡挑出來的,雖然也都漲了,但是怎麼也比不上那些北方商人精挑細選的毛料,除非……現在有人能從倉庫裡把最好的兩塊兒給挑出來,還有贏的機會,要不然,真是輸定了!正所謂:神仙難斷玉,就算是這些玉石協會的專家理事也沒那種水平啊!”
海師傅也是一陣沮喪,不過,很快,他的眼中就快速的閃過了一道希望的光芒。
“白小姐,您出手幫幫程老他們吧,以您的賭石水平,一定沒問題的!”
他曾經聽金惜何說過這個女子的種種神奇,若是她出手,蘇州玉石協會說不定就會免受這種侮辱,度過這次危機。
白玉糖聞言,也是一陣意動。
倒不是說她這人有多麼嫉惡如仇,多麼良善好心,只不過,她正好有求於程天河,自己又對這老頭兒的印象很不錯,這樣的人物,幫一幫,自然是沒有壞處的。
她考慮了片刻,終是淡淡的說道,“咱們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
龍家兄弟都有功夫在身,有他們在前方開道,人群就好像被楔子插入一般,自動閃開了一條大道。
白玉糖等人的出現,立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院落中本來凝重的氣氛,也被那種如詩如畫的風景所打斷。
尤其是那個站在院落中盛氣凌人的小青年,當他的目光落在涅梵晨,夏雲朗和鐵木三人身上的時候,一雙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嘴角邊疑似流出了一種晶瑩透明的液體。
那樣子當真是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白玉糖等人卻是因為徑直走到了程天河等人的跟前,而暫時錯過了這一幕。
“程老,好久不見,海子來看您了!”海師傅見到程天河,極為恭敬和激動。
雖然程天河看上去跟海師傅差不多大,但是程天河的實際年齡已經八十多歲了,這老頭兒為了磨練刀工,也是身懷國術內勁,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健朗。
“哈哈,你小子來的還挺快,昨兒個剛打的電話吧!”程天河呵呵一笑,可愛可親。
不得不說,這個老者的確是堪稱大師,氣度不凡,儘管面臨如此嚴峻的形勢,依舊是穩如泰山,面不改色,這份兒涵養,已屬難得。
海師傅卻是心下著急,並沒有多做寒暄,“程老,這位就是我跟您提過的白小姐,她手中有一塊兒極品翡翠想要您幫著雕刻,而且,白小姐的賭石技藝極為出眾,曾經在平洲賭石大會上大放異彩,不如,這最後兩塊毛料,讓白小姐來挑,說不定能夠逆轉局勢。”
這老頭兒果然是個急性子,心裡想的什麼,直接噼裡啪啦的說了出來。
蘇州玉石協會的副會長柳承志,還有一眾理事都有些呆愣,眉宇間甚至流露了些許的不悅。
這也難怪,不管白玉糖等人的人才有多出眾,畢竟年齡性別在那兒擺著,又有誰會相信這麼一位突然冒出來的小丫頭呢!
程天河將目光轉到白玉糖的身上,出乎眾人意料的,這老頭兒竟是露出了一抹堪稱驚喜的笑容,“原來你就是白小姐,呵呵,看來咱們還是挺有緣分的!”
“程老先生說的是,我也沒想到,您就是程天河。”白玉糖笑的柔和隨意,動人心絃。
海師傅驚訝。“程老,白小姐,你們倆……認識?”
“嗯。”程天河點了點頭,“我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雖然相交不深,但是,我相信白小姐的能力,若是白小姐能夠出手相助,我願意為白小姐無償雕刻任何翡翠。”
從這些話中就聽得出來,程天河雖然面上沒什麼變化,但是心中對於柳姓小青年和北方商人也是極為不滿,許下的承諾也是極重。
『任何翡翠』可不單單是極品翡翠,也就是說,就算事成之後,白玉糖拿出一塊兒豆種翡翠讓他雕刻,他也不能拒絕。
感受到程天河的誠意,白玉糖自然無法推脫,只得沉靜的笑答,“好吧,承蒙您老人家看得起,我會盡力而為。”
“等等!”
這時,蘇州玉石協會的副會長柳承志終於沉不住氣了,“程老,您可要三思啊!這位小姐就算有賭石天賦,可經驗方面實在是不足以讓人取信,咱們只剩下兩次機會,如果輸了的話,可是會大大的掃了咱們玉石協會的名頭啊!”
“柳副會長,若是不用白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