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是越王這樣硬是強迫英宗接受這份畸戀。
是否喜歡越王是英宗的選擇,而越王卻覺得自己那麼喜歡英宗,為何英宗看不到,不喜歡他?
“終歸到底,你根本不懂何為傾心,何為生死不變。”
在兩人之間,計較誰付出更多,沒有意思。
蕭陽甘願為所愛之人付出,從不會計較自己為小暖做了多少。
站在古董架後的人身影頓了頓,在蕭陽看他親筆所畫的畫作時,他很緊張,很是期盼,希望……希望蕭陽能有所感悟,能察覺自己對英宗的真心,能改變既定的觀念,看到自己身上的美好,遠遠比顧明暖更真誠!
蕭陽看了,也由畫作沉思了一會,最後卻說他沒有愛過?
不懂得愛!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為你傾盡所有,為你斬殺妻兒至親,為你違背天道,甘願受上蒼的反噬,甚至願意為你……為你永不超生?”
他做了這麼多,只求蕭陽垂青,為何不見蕭陽感動?
為何蕭陽深深的厭惡著,痛恨著自己?
蕭陽看向他時深沉的恨意,好似一把刀不停的腕割他的心。
他露在面具外的雙眼不由得赤紅,付出一切,弄得他人不似人,鬼不似貴,如何也不能再失去蕭陽。
“既然來了,你就別想離開。”
話音落下,從上而下垂下網子,掩飾牢固罩住整個正房,門窗齊齊關上,他見一切順利,這才從多寶閣後走出。
蕭陽一如既往的平靜,全然沒有被困在屋中的著急,慌亂。
慢慢坐下來,他的手直接拿起桌上的茶壺,優雅從容給自己倒了茶水,似笑非笑的說道:“本王想走,你攔不住!”
不是反問,而是陳訴事實。
他那雙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嘲弄,好似越王使勁手段也不過如此。
留在此處,不是因為越王強留,而是蕭陽自己甘願停留。
他是走是留全憑自己意願,同越王無關。
“不可能,你不可能走得了。”越王扯掉面具,怒道:“本王為了今日籌備多日,你別小看蓋住屋的網子,刀劍火燒都無法割開網子。”
稍稍平復了怒火,越王坐在蕭陽對面,雙手撫在桌上,氣勢十足,“你是故意激怒本王?!”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蕭陽面對越王的指責,略略斜睨了一眼,一如既往的輕蔑,好似在反問用得著故意激怒他?
他越王算老幾?
激怒就意味蕭陽對其另眼相看,蕭陽眼裡看到越王。
越王哪一點值得他多看一眼?
反而蕭陽多看老畜生一眼都覺得腌臢,想回去洗一洗眼睛。
蕭陽低垂眼瞼,心若旁物看著茶杯中漂浮的綠茶,即便被破不開‘牢籠’又如何?
他的命運已經同顧明暖相連了,根本不用怕出不去。
老畜生不敢殺他,亦傷不了他。
在‘牢籠’中蕭陽依然是蕭陽!
斷然不會被越王威脅了去。
何況他困在此處,越王不是也被困在此地嗎?
蕭陽眸子晦澀深沉,許是那位高人也在這座宅邸之中,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到有可能借助小暖的生辰謀害小暖的人!
老畜生不在皇宮恰恰是蕭陽最願意見到的,被困住並不能影響到他,反而他擔心老畜生見到趙皇后,以皇后娘娘的聰慧,難免從老畜生口中聽出蛛絲馬跡。
蕭陽面上不在意,心中卻把一切都算計想到了,如何對自己最有利,給小暖安全感。
他越是不在意,越王越是憤怒,全然沒想到他自己會落入蕭陽的算計之中。
“你知不知道被你寵在手心上,放在心坎上的人如今身在何處?”
越王期望打破蕭陽的平靜,無論蕭陽是怒不可遏,還是傷心難過,都比現在蕭陽一派雲淡風輕強。
現在越王猶如瘋子一般,相反蕭陽卻全無囚徒的緊張,甚至還有閒心一邊品著茶水,一邊看他出醜丟人。
杯盞相碰,蕭陽緩緩抬起眸子,第一次正視越王,被蕭陽看著,越王心中一緊,他總算正視自己了?
越王有點理解蕭越面對蕭陽時不甘心又無能為力沮喪。
“你知不知道本王放在心坎人為何要入宮?”蕭陽反問越王,沒想等到越王的答案,神秘的一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她的生母就是當今的皇后娘娘!”
越王身子一瞬見堅硬,目光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