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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看著看著,杜敬璋不由得失笑,遂伸手輕輕拍了拍姚海棠的腦袋。

“海棠對這件事的處理方法倒是有點像我從前會用的,只是欠了幾分火候,到底還是被旁人左右了。”杜敬璋也不多說,只一個勁兒的搖頭。

繼續捂著臉,姚海棠嘆了口氣說道:“我搖擺不定嘛,哪裡像你那堅定自己的計劃,我是個臨場都能變好多回的。”

忽然間杜敬璋地氣息貼近了姚海棠,然後問了一個讓姚海棠愕然之後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的話題:“根據你今晚的話,我得出一個結論來了。”

她這會兒還不知道這個話題會讓她接不下去,於是傻傻地應了一句:“什麼結論?”

只見杜敬璋表情極為柔和地一笑,說道:“你知道了致安心裡那個人是你。”

……

這得不得叫自己挖了個坑埋了自己,姚海棠嚥了口唾沫,都不知道自己該擺什麼表情才合適了。尷尬的“嗯嗯啊啊”好一會兒,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這個事兒是個男人都得心裡不舒坦,何況杜敬璋一直是個掌控欲很強的人。

“傻了吧。”

“可是他做的那些事情,一點兒都不像是對待心裡人,要不是師父我早就已經一命嗚呼了。”姚海棠憤憤然地說著,她對喬致安有可能喜歡自己這件事一直接受不來,所以壓根沒放在心上。她總覺得對待一個喜歡的人,不應該是這樣的方式。

她一直覺得杜敬璋和喬致安在某些事上,態度會有一致性,但是杜敬璋對待喜歡的人是全心全心地好,除了喜歡安排事兒以外,從來不讓她涉險。嗯,那次遇刺除外可喬致安等於是一步一步看著她往陷阱裡跳,而且那個陷阱喬致安也有份挖的,挖個天坑兒,差點她就拿命填了的天坑來對待喜歡的人,姚海棠覺得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對於姚海棠的話,杜敬璋應道:“致安是個認定了目標,連自己都不允許更改的人,他執著地認定了一些東西,就不會再改變。如果有一些突然發生的事要影響到他的目標,他會以最開始的目標為準。”

最開始的目標,姚海棠一琢磨,然後抬起頭來瞪大眼睛看著杜敬璋:“那不就是讓你……他怎麼就不懂得放下呢,你都放下了。”

對於這件杜敬璋也很頭疼,遂伸出揉了揉眉收說:“他不太好說服,就像你這件事,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你不生氣,或者說不覺得感覺不太好?”姚海棠奇了,杜敬璋居然不介懷杜敬璋眼一掃,說道:“當然有點,我要說沒有那就虛偽了。”

“可是我沒看出來你有不高興的樣子。”姚海棠的聰明勁兒剛才全抖完了,這會兒又只剩下一股子糊塗勁了。

“揪著喬致安吼他怎麼可以喜歡你,還是緊緊地拽著你問什麼時候知道的,為什麼不告訴我?海棠,三年多前我就知道致安心裡的人是你了,剛才我說的是你知道了這件事,不是說我現在才知道。”杜敬璋就知道那點兒不同在姚海棠的耳朵裡一準沒什麼太大的區別,所以又提醒了她一遍。

“你居然……”

“居然當做沒這回事兒一樣,海棠,你想想,除了這麼做怎麼做更妥當。”當初知道的時候杜敬璋也很奇怪,喬致安應當是那眼界非常高的,其實杜敬璋到現在都覺得,如果不是冥冥中的那些熟悉感作祟,他不會注意到姚海棠,也不會近而動了心思。

當然,他對姚海棠感情不是建立在杜和的基礎上,而是基於這基礎上他注意到了她,並且漸漸地開始敞開心門接納她。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怎麼覺得這麼奇怪,杜敬璋,要是有個別的女人喜歡你,我肯定得盤問你。當然你什麼都知道,而且比我還清楚。”懊惱地捂了臉,姚海棠不免悶著聲說了一句:“我就是遲鈍嘛”

“你不是遲鈍,是笨。”杜敬璋說罷又輕拍了她腦袋一掌,掌心溫溫地,在拍完後又改作了輕輕地撫觸:“海棠,你這腦子還是想點簡單的事吧,這些跟揉亂了的線團一樣的事情不適合你這腦子來想。”

鼓著雙頰,姚海棠瞪了杜敬璋好一會兒才說道:“是你太複雜好不好,你們都很複雜,整個京城就沒一個簡單點兒的人。等過段時間你回邊關了,我就回四方堂,以後你不回京我也不來了。”

揉亂了她的頭髮後,杜敬璋又以手指理順了,然後說道:“玉山先生說應完劫就沒事了,以後京城也沒什麼不能來的,只是常住怕對身體不利,容易氣弱體虛。”

“公子、姑娘,到了。”

兩人下了馬車,杜敬璋領著姚海棠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