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點點頭:“那我就下次再請吧!”末了又笑著道:“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
聞言,秦卿碰了一下秦川的手臂:“說什麼呢哥!”
“快走吧!”秦川幫秦卿開啟車門:“一會兒屍體都要被晾涼了。”
秦卿笑著鑽進車子裡,啟動引擎後降下車窗,對秦川揮揮手:“進去吧哥,我先走了!”
秦川也揮揮手,目送秦卿離開後,充滿溫柔的眼睛瞬間冰冷到了極點。
……
蕭自塵目送兩人離開後,撥打了司亦的電話,開門便問:“查到尚筱映的位置了嗎?”
司亦簡短的道:“查到了,不在美國,而是在中國。”
蕭自塵詫異的挑起眉,司亦又道:“不過按照地址來看,她這些天的出行範圍不超過百米。”
蕭自塵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她被囚禁了?”
司亦低聲哼了一聲:“百分之八十。”
蕭自塵想了想:“好,我知道了,你把地址發過來。”
司亦掛了電話,蕭自塵緩緩將手機拿了下來,他的視線落在了桌子對面的黑色高階錢包上——
蕭自塵眉間皺成一團,片刻後他躬身伸手將錢包取了過來。
他的手指落在黑色的漆皮上,隨後拉開了拉鍊,手指微微一翻,蕭自塵黑黢黢的瞳孔便是一縮——
錢包照的地方赫然放著一張秦卿的照片,白皙的面板,嫣紅的嘴唇,烏黑的眉眼,淺淺勾起的嘴角。
蕭自塵抿唇,伸出手去抽那張照片,照片剛抽出一角,一塊被磨損嚴重的紙片邊緣隨之露了出來,白色的邊,藍色的底,一小塊明紅的顏色。
蕭自塵沉下了目光,接著無比小心的將照片抽了出來——
被紮成馬尾的烏黑頭髮,一對漂亮的遠山眉,挺直小巧的鼻樑,不點自紅的唇瓣,纖細的脖頸,明紅色的衛衣,小二寸的照片右下角還有半圈的鋼印。
蕭自塵冷笑不已——
當年他在秦卿借閱證件上撕下來的照片,丟失於被毒梟的囚禁中,如今卻出現在了秦川的錢包裡。
蕭自塵嘴角的弧度不斷的擴大,沒想到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將照片盡數抽了出來,隨後手機叮的一聲響,蕭自塵返身坐下,調出齊陸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齊陸接起電話:“蕭教授?”
“嗯!是我!”蕭自塵淡淡的應了一聲。
“我已經叫朱繪給秦醫生打過電話了。”
“我知道,她走了!”
齊陸點點頭:“那你打電話是……”
“一會兒你去這個地址查一查,找一個叫尚筱映的女人,似乎被囚禁了。”
齊陸眯眼,他知道尚筱映是誰,秦川的女朋友,隨即應道:“好,我馬上去。”
蕭自塵掛了電話,秦川就從背後推開了門,他的目光掃了一眼自己座位前的錢包,原本橫放著的錢包現在卻變成了豎放,秦川臉色一沉,明顯被人翻過了。
秦川收起臉上的陰沉之色,隨手將門關嚴,蕭自塵聞聲抿了一口茶水並沒有回頭打招呼,也並沒有如先前所言去衛生間。
手中的杯子剛放在桌面上,秦川便坐回去了原位,蕭自塵一抬頭,兩人霎時四目相對。
蕭自塵收回手向後靠進椅子裡,隨後淡淡的勾起了嘴角。
秦川冷笑:“她一走你就現了原形了?”
蕭自塵不答反問,一副篤定的姿態:“她臨走前難道沒有告訴你要善待我嗎?”
秦川盯著蕭自塵:“蕭先生不善待我,那麼我自然也不會善待蕭先生。”
“我覺得我一直表現的很友好!除了……”蕭自塵勾了勾唇角,秦川眼睛一眯,眼神凌厲的射向蕭自塵,後者慢悠悠的端起水杯,聲音卻像是凍了幾十年的冰塊——
“除了我在你面前親吻了她。”
秦川冷哼了一聲:“我不知道蕭先生在說什麼。”
“你當然知道!”蕭自塵斬釘截鐵,隨後伸出細長的手指點了點秦川面前的桌子,離錢包不過幾厘米的距離——
“你難道沒有看到你的錢包被動過?”
秦川的視線在蕭自塵的臉上頓了頓,隨後拉回到了自己的錢包上,片刻後挑了挑眉:“蕭先生動過我的錢包?”
蕭自塵泰然自若的抱起手臂:“當然!”隨後又道:“一個專業的攝影師,會對物品的位置擺放格外的敏感,難道你看不出來,還是不想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