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刻,你的滅亡,就已成定局!”
“雄鷹帝國的榮耀永存於世,今天。就讓我們將二十年前的戰鬥。徹底做個了結吧!”
“正有此意!”溫莎的口中。冒出了一個沙啞而陌生的嗓音。
聲波帶出的魅惑法則,讓萊丁生出了一絲精神恍惚的感覺,他猛然回身。卻發現溫莎的頭頂,不知何時,已經戴上了鷹皇之冠菲拉斯,天青色的光華籠罩其身。
“雄鷹之魂!?”萊丁驚訝的呼了一聲,但他很快就察覺了不對,因為鷹皇之冠菲拉斯的內部,不但透出了鷹魂的氣息,甚至就連早前見到的那頭金龍,竟也融入了其間。
這個時候,星塔索蘭的大祭司威爾海姆,也衝出了星之位面,他直接衝著萊丁飛來,剛剛靠近,就劈頭蓋臉的咆哮起來:“你這個白痴,毀滅之龍卡羅亞,已經徹底佔據了鷹皇之冠,這一次,不但是溫莎,就連陛下,也要不久於人世了。”
“卡羅亞?永恆之影?”萊丁微微一愣,在他的記憶裡,卡羅亞可是毀滅溫莎堡的元兇,當時的雄鷹帝國,可是調集了舉國上下的武力,才勉強將其擊退,但那塵封的印象中,溫莎導師,可是抵禦永恆之影的前鋒,而她陣營領袖的頭銜,也是正是這一役獲得的。
“二十一年前,溫莎降生,恩法斯世界的八大龍神,全都降下了祝福之光,那一年,舉國歡慶,而陛下更是欽賜溫莎之名,對她寄託了整個帝國的無限期望,可就在溫莎一歲的那年,不知為何,永恆之龍竟然短暫的甦醒了,併為溫莎降下了眷顧祝福。”
威爾海姆的語速極快,他在喘了口氣後,繼續解釋道:“毀滅之龍卡羅亞,是永恆之龍的意念精華,它當時就佔據了溫莎的身體,而當年鷹揚之都爆發的血腥之亂,也就是史稱長刀之夜的血腥事件,固然有叛亂分子參與其中,但最主要的,卻是為了封印毀滅之龍。”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萊丁瞄了威爾海姆一眼,他此刻對這位星之大主祭並不信任,但他同樣知道溫莎有所不妥,所以也不妨先聽一聽‘知情人’的建議。
“當年,陛下將毀滅之龍的龍魂,勉強封印進了鷹皇之冠,而我們的小伊麗絲,則為了保住溫莎的性命,用那些逝去的柯雷德子嗣之血,混淆了溫莎的永恆血脈,但為了避開星塔和貴族中激進者的刺殺,她在封印了血脈沸騰之泉後,就帶上了一雙女兒,遠走他鄉。”
“大祭司閣下,我不需要解釋!我需要的是對策。”萊丁用龍怒法杖指了指正在激戰的溫莎和阿基諾三世,面對溫莎身上越發強勢的陌生氣場,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威爾海姆嘆了口氣道:“陛下當年就受了重傷,一直以來,他全靠鷹皇之冠和皇家秘術才能支撐下來,如今皇冠即失,陛下的意志,恐怕很快也會被亡靈佔據,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是趁著陛下還有理智的時刻,徹底解決掉災禍之龍卡羅亞的威脅!”
萊丁的嘴角,透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哼,照你這麼說,還是要對溫莎下手了?”
“殺一人而挽救萬千眾生,挽回雄鷹帝國的榮光,難道不應該嗎?”
“溫莎是我的妻子,你這麼說話,難道就不怕激怒我嗎?”
“閣下既然擁有是大星術一脈,自然也能窺視到命運長河的軌跡,孰重孰輕,你分的清!”
“笑話,旁人的生命,又與我有什麼關係?”萊丁的眼睛一瞪,眼眸中散射出了冷酷的光澤,不等威爾海姆答話,他繼續說道:“而且,你以為犧牲了溫莎,雄鷹帝國就能中興了嗎?實際上,我們都清楚,恩法斯世界的亂局早已註定,帝國的衰敗,同樣無可避免。”
威爾海姆沉默了,即便沒有災禍之龍的存在,雄鷹帝國的基石也已經幾近腐朽,若是在平時,只要勵精圖治一番,未嘗就沒有中興的可能,但如今恩法斯世界魔潮洶湧,來自異位面的威脅,很快就會接踵而至,秩序的全面崩潰,已經開始倒計時了。
長嘆了一口氣後,威爾海姆望向了萊丁的眼睛,他緩緩說道:“若是你一定要救溫莎,我確實有個辦法可以讓你賭一賭!”
“賭?”萊丁皺了皺眉,按照學院法師的習慣,做任何事情以前,都應該儘量避免它的不確定性,而類似賭博的機率事件,自然也被列為了最不受歡迎的範疇。
“你若是捨得消耗掉許願寶石,讓靈魂進入鷹皇之冠的內部,將災禍之龍徹底斬殺,那麼,也許溫莎還有一線生機,但那高昂的代價和直面災禍之龍的挑戰……”
說道最後,威爾海姆衝著萊丁搖了搖頭,臉上全是落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