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一個個都噤聲立在原地,不敢上前打擾。
“夫人!”流殤回頭見到徐笙出來,頓時大步走過來,猛地跪倒地上,聲音顫抖道:“夫人,公子他……他……”他聲淚泣下,令徐笙的心頭浮現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他怎麼了?”徐笙扶住門框,手指用力的抓緊,低著頭緊緊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到。
“告訴我,他怎麼了?”
流殤跪在地上,抬起頭來滿臉淚水。他顫聲道:“公子他……他身受重傷,現在……生死未卜!”說完,他猛地低下了頭。
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淚流滿面……
徐笙指著他,高聲道:“什麼叫身受重傷,什麼叫生死未卜!你給我說清楚!”她這副模樣,是從未有過的失態。
流殤伏地,泣不成聲道:“夫人隨屬下去信都便知。”
徐笙身體一晃。
“姑娘,您可千萬要撐住啊!”綠柳和劉媽媽等人撲過來,跪在地上齊聲道。
徐笙閉上眼睛,揮揮手:“我無事,不必擔心。”
隨即,她眼神銳利地看向整個身子都伏在地上的流殤道:“立馬去準備馬車,我要去信都。”
“是。”流殤身子一顫,忙應到。
與此同時,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綠柳等人,一面轉身快步往內室走去,一面語氣急急道:“隨便收拾兩件衣服,我們馬上就出發。”
聽了她的話,綠柳和綠楊忙從地上爬起來,彎著腰大氣不敢出一下,跟了進去。
這時,徐笙也漸漸冷靜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樣慌亂。她有條不紊的指揮綠楊和綠柳兩個,該帶些什麼東西,然後還勉強自己喝了一碗粥,這才帶著兩個婢女上了路。
……
灰塵飛揚的官道上,數十個護衛護衛在一輛周圍,馬蹄聲嗒嗒,一行人顯得十分焦急。
“流殤,你走的時候,你家公子如何?”徐笙坐在上下顛簸的馬車上,撩開簾子,衝前方正在正在騎馬賓士的流殤喊到。
聞此聲,流殤放緩速度,控制這馬匹與徐笙的車窗平行,這才在馬上拱手後道:“回夫人,屬下並未見到公子,是葛老告訴屬下,說公子重傷,讓屬下來請夫人前去信都看望公子。”
“這麼說,你並不知道他的情況?”徐笙想了想,蹙眉看他。
流殤到:“是。”
“可這是葛老告訴屬下的,他對公子忠心耿耿,應當不會說謊。”
徐笙道:“我並不是懷疑什麼,只是想著,若你沒有親眼見到他的情況,那是不是或許他並不是真的受了很重的傷?”
流殤抱拳,沒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