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王府的這些家務事與我無關,我只想需要拿上我想要的東西走人。”
君傾悠的神色已有些不耐,這吳月兒在這種情況之下,應該不會再隱瞞事實,興許,她是真的不知道,這樣的玉佩,可真的不是獨一無二。
“你果然是懷著目的而來。”
柳宸逸低低的嘆息,突兀的傳入她的耳朵。
這般的淒涼,竟讓她的心,有些微微的泛著酸意。
“本王曾經以為,你是不同的,卻不曾想,你竟和那些女人一樣,接近本王,都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繼續低聲呢喃,語氣溫柔,卻是訴不盡的悲泣。
她轉身,對上他猶如困獸一般,充斥著危險的雙眼。
為何,這又眼眸子裡,竟是有著這般的悽婉與迷離,這張足以禍國殃民的臉龐之上,要流露出如此深刻的悲傷?
這讓她有一種錯覺,她似乎傷到他了?
下一刻,柳宸逸整個人像一頭盛怒中的雄獅,強勁的掌風,縈繞在她的身旁,這種束縛,幾乎快使得她窒息。
“你想要的那塊東西,對你而言,有多重要?”
他平穩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龐,直視著這雙眼睛,他感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困惑,為何他要如此動怒?看到她能將吳月兒頂得啞口無言,他應該高興不是嗎?為何要對於她的背叛而感到如此難受?
她入柳王府,一開始便動機不純。
他自然知曉。
為何要在親耳聽見她說出這些之後,心中會湧出如此之大的酸澀?這分明就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她的生或死,為何他要如此在意?她所說的話,為何他要字字句句的給聽進心裡去?
“大良國與衛國,為何要交戰?”
此刻她的心裡,滿滿的裝著,只是這樣的疑問。
“害怕本王在戰場之上,殺了你的老相好?”
他突然露出流光溢彩般絕美的笑顏,一隻手,死死鉗制住她盈弱的腰枝,使得她不得不直視著他,同時,二人的身軀也緊密的相貼。
他的體內,像是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那般的灼熱的溫度,竟是燙得她有些泛著疼痛。
光潔的脖頸上,因著吳月兒劃下的劍痕,此刻由於激烈的動作,再度滲出鮮血來,滴落在她身著素色長衫的身前,開出幾分妖豔的顏色。
他的話,使得她微微啟唇,卻發不出聲來。
戰場之上,兵荒馬亂,不是敵死,便是他亡,總是要以那些鮮活的屍體與腥紅的鮮血以鋪墊,殺出一個王者來的。事情,是否已沒有半點轉機?
“宸逸,殺了她,奪回你父王留給我的那塊玉佩,這個賤人方才差點殺了我。”
吳月兒在一側嬌弱的出聲低喊道。
真不知道這老王妃是真的上了年紀還是此時情況危急,她將自己想象成一個柔弱的需要男人來保護的可憐少女,她難道看不出來,柳宸逸對她,那濃濃的恨意嗎?
雖然人被死死的鉗制在柳宸逸的手上,君傾悠倒是不大擔心,他真的會要了她的小命。
見柳宸逸視她為透明,吳月兒拿著那柄在君傾悠脖頸之上留下印記的短劍便奔了過來,兇狠的舉起手臂,就要刺下。
柳宸逸終於鬆開了她,身形只輕輕一轉,有股強勁的掌風,便朝著吳月兒狠狠襲了過去,她整個人被震飛得很遠,唇中,也逸出大口的鮮血,美目之中,滿是不可置信。
“宸逸,你竟然傷了我?”
她失控般的起身,臉上的表情,是一種前所未見的扭曲。
“你知不知道,這個世上,只有我,才知道她在哪裡?”
柳宸逸聞言,以極優雅從容的步伐,緩緩的走近吳月兒,修長的指尖泛著冰冷的涼意:“本王已經厭倦了你的要挾,你明白嗎?這麼多年來的磨練,你認為,我還會是那個重情義,要尋求親情的柳宸逸嗎?只是我現在警告你,如果她還活著,你最好善待於她,否則,我會讓你死得異常難看。”
他的聲音,一字一句,冰冷異常。
似是黑暗之中的修羅地獄般傳來。
吳月兒面如死灰般,不敢再多言,亦不敢再表態,只是垂眸之際,恨意陡然出現。
君傾悠小心的移動著腳步,既然從他嘴裡問不出她想要知道答案,那麼,她無論如何也要去找到大師兄。
那個鬼魅的身影,卻極精準的攔在了她的身前,挑眉,有些淡然的看著她。
“本王的王妃,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