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圓榻之下,冰冷的地面之上,邪皇次日才幽幽轉醒。
赫然發覺這竟然是在床底,爬出來之後指著君傾悠不計形象的開始破口大罵,“你這個女人真是狠心,竟然對我下藥?”
“你會用的,我全都會,你不會的,我也會。”
君傾悠斜眼,眸光流轉,皆是風華絕代的神色。
“所以,你最好在我的跟前耍花招,你現在的身份是吳姑娘,幹好你的本分,其它的事情,請勿逾越。”
她的話音一落,邪皇馬上將身前兩個饅頭掏出來,朝著地上一扔:“本皇現在決定,不與你的夫君合作,咱們各走各的。”
“你拿你與他之間的交易來威脅我,不起絲毫作用,他是他,我是我而已,我也深信,你絕對不可能放棄如此一個絕佳的機會,你與柳宸逸,可以稱之為天作之合。”
君傾悠並不意外邪皇會惱羞成怒之下說出這番話來。
她的心裡並不願意見到這兩個強大的男人聯合在一塊兒。
“本皇的脾氣,從不受女人指使。”
被君傾悠一語指中其中要害,他有些不悅。並不否認,君傾悠所說的是事實,他雖然擁有不少弟子,但若與皇室直接起衝突,還是不夠分量,是他為何屢屢行刺皇上,卻又屢次失敗的原因。
“吳姑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若是想出宮,現在我可派人送你去。”
君傾悠淡淡的說著,邪皇在她的身邊,是好或是壞,她現在拿捏不準。
“沒有明月的訊息,我是不會出宮的。”
邪皇狠狠瞪她一眼,有些氣急敗壞,掃了地上那兩個饅頭一眼,又××的拿回手中,默默的放在身前,有些不情不願,想他堂堂邪皇,現在卻在她跟前這個小丫頭給壓得死死的,是在是有些心裡不爽。
“我現在出去走走,你就不要跟著來呢,雖然長得像個女人,可你個子是在高了,你最好是躲在這裡哪裡也不要去,以免露出馬腳,我會將事情弄清楚的,你放心,她對我而言,也同樣重要。”
君傾悠一襲湖藍色的百褶裙,外套同色長衫,額前貼著湖藍的流蘇著她輕盈的走動,流蘇便搖啊搖啊,晃出一道道明豔的圈圈。
這個情景,使得邪皇的眼裡,不由得流露出驚豔之情,即使明知道不是那個天真的明月,卻依舊無法將眼神自那抹絕豔的背影之上挪開。
明浩一夜未歸,不知道他又去了哪裡。
這個臭小子,對待自己的妹妹倒真的是盡心盡力。
君傾悠身後跟著兩名宮女,一行三人極為緩慢的在宮裡行走著。
皇宮雖大,但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巧,伍貴妃像只花蝴蝶一般,早早守在了御花園裡,觀看著大片大片的秋海棠。
遠遠的,瞧見了君傾悠,見她身側也只跟了兩個宮女,馬上皮笑肉不笑的招呼開了:“明月啊,好興致啊,被人擄走兩次出宮的公主,只怕你歷代開了先河了。”
伍貴妃的話裡有話,她的意思,是在質疑明月已經非純真之身?已經被玷汙了嗎?
君傾悠此刻異常慶幸,站在這裡的是她君傾悠,而不是明月。
“是啊,我也納悶著呢,這刺客怎麼就盯上我了呢?難不成宮裡有放出訊息去,將我的明月宮所處的位置祥詳盡盡的告訴了刺客?”
君傾悠一揚眉頭,極盡無辜的睜大著雙眼,朝伍貴妃露出炫目的笑容。
伍貴妃嘴唇輕輕動了動,“回來就好,皇上此次定會派重兵把守你宮,省得再有刺客前來,再將我們大良國第一美人明月公主給抓走就不好了,據我所知,衛國此次又派來信使。提議兩國聯姻,以此來鞏固兩國之間和平交往。”
君傾悠這下再也有些笑不出來了。
衛國?
是大師兄嗎?
如今皇宮裡,唯一適齡出嫁,唯有明月。
大師兄要取明月?
有這個發現,她突然覺得心裡一陣異樣的難受,說不清楚是何種感覺,像是某種對她極重要的東西,漸漸的要遠離她了。
“這衛國與我大良國,前不久方才兵戎相見,如今又提出要聯姻,過去的公主啊,可有的罪受了。”
要嫁過去的,定是明月無疑。
“貴妃娘娘您似乎對待此事有些過於熱心,要說到操心,也應該是有公主的娘娘們而輪不上您吧?”
君傾悠當然記得上一次明月踩中伍貴妃的痛處,她那副想要殺人的。
但是這一刻,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