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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此刻正被他舉著對著那男人頭筆筆劃劃。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該算什麼啊……大哥,你就放了我們吧,我們已經思過一次了,夠慘了,你就發發慈悲,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這次回話的卻是那個女人頭。女人頭說話的時候還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惜的是她的臉早就被瞎子的糯米弄得好像芝麻燒餅一樣了,搞出這樣的表情只會讓人覺得噁心。

“我們原本是這楚家村的村民,有一天晚上,我和這個破鞋在床上正搞著呢,就覺得眼前發黑,心口發疼,莫名其妙的就死過去了。後來再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整個身子都在這婊子的臭逼裡,拼命爬出來以後,就發現我們變成這個樣子了。”男人頭全不顧女人頭殺人的眼神,自顧自的說著。

我感覺一陣陣的無語,這算不算生的淫賤死的齷齪啊?

“哼哼,這兩個傢伙,也算是遇上了天大的機緣。可惜啊,就他媽是一對賤坯子。”瞎子一口唾沫吐到了男人頭的臉上。

瞎子告訴我,有一種鬼怪叫做人胄,說的是一些畜生在修煉的過程中借人的肉身精修,會形成一種動物頭人身的怪物,中國神話中的牛頭馬面以及埃及神話中的狼頭死神阿努比斯都可以歸於此類,而這兩個死鬼遭遇的狀況則是比人胄還要少見。

生孩子本是件挺神聖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下體分泌的東西從遠古開始就被人視作汙穢之物,尤其是女人的經血,堪稱汙穢之極致,就連大羅金仙沾上了也要從雲頭摔下來。兩個鬼所棲身的這隻壁虎,原本應該也是條有修為的畜生,很可能是在楚家村滅村慘案的時候受到了什麼驚嚇,以至於見洞就鑽,誤入其中。

穢物破了壁虎的法,兩個魂魄卻附著到壁虎的身上成了這具身體的主宰,靠著壁虎修練過的身體,在這三十年裡,這對狗男女在這裡作威作福,吃了不少的鬼魂,身子也長到了現在的大小。今天見到我和瞎子來了,就想嚐嚐活人的味道,於是跟了上來。

我又問了問他們知道不知道田甜的事情,他們卻說知道來了這麼一個,但是田甜身上的屍氣很重,他們倆不敢下手,就只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昨天晚上沒見過田甜出現。唯一有可能知道田甜事情多一點的就是那個騷鬼,可惜我到尾巴那裡去看的時候,騷鬼已經死透了。

瞎子從來都是個做事幹淨利落的好同志,在問完所有問題以後,乾淨利落的用棺材釘解決了兩個死人頭。然後,就開始用棺材釘一下一下戳起了怪物的肚子。沒轍啊,噁心是噁心了點,揹包還得要,裡面裝的都是保命的傢伙,誰知道接下來我們還會不會再遇到點什麼。

瞎子挖寶的時候,我去牆角撿起了那部手機。手機是田甜的沒錯,按亮螢幕還能看到我們倆的合影。

手機上有兩個未接來電,一個是我的,另外一個則是顯示著“爸爸”來電時間就是田恬說的田叔被抓走的時候。另外,還有一條來自田叔的未讀簡訊。簡訊裡只有五個字:夜,村西義莊。

“蛤蟆,你真的決定要去?”瞎子站在山泉匯聚成的小溪裡清洗著身上的汙穢,我則是光著膀子坐在一邊拿著田甜的手機,來來回回的把玩著。

田甜真的是個挺簡單的女孩,手機裡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多的,就只是和我在一起的照片。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在我睡著了以後,她偷偷拍下來的。照片裡的她,笑的那麼甜蜜,看得我一陣陣的心酸。“去,為什麼不去,這是我們手頭上唯一的線索了。”

“可是你不是說那條是未讀簡訊麼,也就是說田甜根本就沒看到那條簡訊,咱們就這麼摸到義莊去能摸著啥?要我說,咱倆回去再找線索。田甜的事情咱們慢慢來,說實在的,蛤蟆,就算找到了田甜又能怎麼樣,你們兩個人鬼殊途,田甜不肯跟你打炮就是怕害了你,以你小子那德行,你還真的能談他媽的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快他媽別扯淡了。其實我覺得她妹妹挺不錯的,再不然白冰和那個叫玉思言的娘們兒長得可都不差,你小子這次何必在這棵槐樹上吊死啊。”

“你不懂,愛情和玩兒是兩回事,有時候,遇到一個對的人……愛情就變得不需要任何理由。”回想著和田甜的甜蜜過往,我笑的有些傻,沒錯,有些傻。我知道堅持去找一個活屍並且和她繼續相愛是件啥事,可是,我就是樂意。

“媽了個逼的,狗屁的愛情,搞不懂你們這些傢伙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瞎子一揚手把洗乾淨的襯衣丟給我,“咱倆這五弊三缺的命,就他媽不該想什麼愛情,等這幾天的事完了,我就去挑個地方把店子開起來,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