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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來晃去,顯然是不想回到小瓷瓶裡去。

“小詩,乖,不要任性,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是你要明白,你不單單是一個鬼魂,一個屍煞,你還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不希望在你的身上再出什麼危險。”小詩的心意我是懂的,她總是想替我分擔一些。神獸拍了拍她的頭頂,示意她一定要聽話。小詩彆扭的撇了撇嘴,突然跳起來抱住我的脖子,在我的面頰上親了一下,然後,才化作一縷青煙,鑽回到了小瓶子裡。

“這小丫頭……”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面頰上被小詩親吻過的地方,那種冰涼而柔軟的觸感似乎還留在臉上,唉,還真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還好那個腦洞大開的山鬼沒有看到這一幕,不然,估計又要在“乾女兒”的問題上做文章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裝備,我悄悄的從山上爬了下去。在夜裡下山,其實也是挺危險的,這裡已經是森林公園的最深處了,根本就沒有人踩出來的路,好在我的手裡還有兩把武器,並且都可以很輕易的插進山上的土石之中,把它們當做手杖,下山的時候,還是挺安全的。

很快的,我就到了山腳下,這裡距離水雲潭邊最近的那個茅草屋只有五十米左右的距離,說起來,還真是犀利啊,之前老鬼下來的時候,我以為只有鬼魂這種陰物才會被茅草屋裡的東西吸引,結果我下來之後卻發現,有一股力量居然也在把我拽向那個茅草屋,這可能是因為我體內的陰氣要比正常人濃烈太多的緣故吧。

定了定心神,我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緩步走向那座小茅屋,在走的過程中,我一點都沒有大意,每走一步,都要用武器在地上輕輕敲擊幾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存在。

按照烏芷雲的說法,心仁教的人是五個人一起進山的。因為她對心仁教的階級並不瞭解,所以她並不知道這次進山的都是什麼人。不過看看這周圍除了四個茅草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我懷疑每個茅草屋裡,都有著一個心仁教教徒,在鎮守著什麼。

一路小心謹慎的走到了茅草屋外,側耳傾聽了一下,茅草屋內,沒有任何聲響,倒是離得近了,我真真切切的看清了那條從茅草屋裡延伸出來的繩索。蟲子,完全是由青蟲組成的繩索,其中有一些還在不停的蠕動著,看得人頭皮發麻。

倒轉鉤戟,用鉤戟身上的那個彎鉤勾住茅草屋的一面牆壁,往開一拽,這茅屋本就是粗製濫造的,根本就經不住拉扯,那面被我拽著的牆壁乾脆就倒了下來,在地上拍出了一片灰塵,我立刻警覺的把武器橫在胸前,準備和裡面那傢伙開整,卻沒想到裡面依舊安安靜靜,並沒有人從裡面怒吼一聲跳出來跟我單挑。

藉著月光看了進去,之間裡面坐著一個穿著綠色兜帽長袍的人,腦袋被兜帽罩著,看不清長相,即便我把茅草屋拆了一面牆,他還是不為所動的盤膝坐在那裡。而那條繩子組成的繩索並不是像我之前想的那樣,固定在什麼木樁之類的東西上,而是一直延伸進他的兜帽長袍。難道說,這傢伙沒有起來跟我單挑,是因為他擔負著固定木筏的責任,不能隨便移動?如此的話,那真是甚好啊。

“綠袍,你是神師吧,沒想到居然被派來這裡做個人肉樁子,碰到哥,只能說你倒黴了。”我在旁邊說著話,企圖看看他的反應,卻沒想到那個綠袍神師依舊只是坐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我索性就揮舞起兩把武器,把茅草屋的釘子給掀了,頂子一掀,其他幾面草鏹也是隨手推倒,綠袍神師整個人都暴露了出來。

“喲,屬烏龜的是麼?這麼能忍?”他的忍耐力有些超乎我的想象了,即便那條蟲子繩索非常重要,也不至於這樣吧,就算他堅持著不動,不攻擊我,那條繩索最多也就再撐幾分鐘,我是不會讓他們的任何計劃得逞的,這一點,他應該清楚才對。難道說,這個綠袍神師已經起不來了?

探出雙刃矛,用矛尖挑起綠袍上的兜帽,向後一掀,兜帽下的事物頓時讓我倒抽了一口冷氣。之間那裡坐著的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人了,腦袋乾枯的就是一副皮包骨的樣子,比非洲難民都不遑多讓,雙眼緊閉,眼窩深陷,一頭黑髮隨著我把他的兜帽挑開,掉落了不少,只留下很少一部分還稀稀拉拉的堅持呆在他的頭頂上。難道說,這傢伙已經死了?這樣子看起來分明就是個乾屍啊!

為了保險起見,我從包裡掏出一張符紙,貼在雙刃矛的矛頭上,然後把符紙拍上那乾枯腦袋的腦門,卻見符紙蓋著的鼻孔部分一動都不動,顯然是已經斷氣了。

俗話說死掉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可是死掉的妖人卻未必是最好的妖人。對付這些玩蟲子的高手,我可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