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捏捏的蔣悅笑道:“別不好意思了,我們考慮一下今天晚上準備用幾個。”
蔣悅大驚失色。“一次我都受不了,你還要幾次?!多多哥,就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周子夜得意地一笑,一下子攔腰把她抱了起來,扛上了肩頭。“好,一次到天亮。”
這一夜的春風自然是滋潤了周子夜的身體與心靈。四個小時候,他又醒了過來,天色依舊暗淡,不過已經開始泛白。蔣悅像個可愛的孩子,抱著他的手臂還沉睡在夢中,小嘴還不時嘟嘟兩下。
周子夜小心鬆開了她的手臂,起身穿了練功鞋,到陽臺上鍛鍊了起來。太陽還沒有出來,四周一片靜寂,只有林中的鳥雀不時發出悅耳的鳴叫。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受著不時刮來的涼風,感覺十分的美好。
周子夜鍛鍊完畢,才看見他爸也起床鍛鍊,就下到了下面的陽臺陪他練手。父子倆都沒有用力,只是一招一式地比劃,雖然看似有形無力,卻也力隨氣行,比那種用力搏鬥的比鬥也省不了多少力氣,不一會,兩人就滿身大汗。
他們父子練的是靈山派內家拳法,包括玄功拳,龍華拳,兩種拳法,還有刀槍劍棍四種套路的招式。不過後面的招式在現代社會很難施展,父子倆都是練著玩玩,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了這兩種內家拳上面。
靈山派源於明代,據傳是祖師爺在武當山習得太極拳後所創,形和意都跟太極拳很相似,但是更具衝擊力和爆發力。後來靈山派和靈山宮合二為一,這拳法就一直流傳了下來,成為北方著名的拳系。
抗日時期,靈山遭遇了百年大劫,當時的道士幾乎損失殆盡。周子夜爺爺的親弟弟,當時就是靈山宮的一個武道士,臨危受命將靈山宮的一些書籍和秘籍在山裡挖了一個洞深埋了起來。但是後來他頭部受傷,變成了一個傻子。
周廣博小時候就是跟這個傻叔叔屁股後面一起長大的,也一直跟著瞎練。一直到了五三年,周子夜這個叔祖才突然之間就清醒了過來,找到了當初埋下去的秘籍和道經。雖然他帶著這些又回到了靈山宮,卻也沒有反對周廣博把這些秘籍抄錄了一份。
他這個叔祖回了靈山宮沒兩年,就因為舊傷去世了,周家和靈山宮的關係也淡了下來。可是後來經歷了那個混亂的時期,靈山宮的書籍幾乎全部被焚燒。等到八十年代的時候,周廣博把他當初抄錄的秘籍又送給了靈山宮,這一次的一時興起,給周家也帶來了轉運。
靈山宮是北方著名的道教聖地,改革開放以後也很受國家重視,給靈山宮劃了很大的一片山林。而這片山林被靈山宮又交給了周廣博承包,成了他們發家的源頭。而周廣博至今仍然是靈山宮的有排輩分的居士,並且這個輩分是按照周子夜叔祖的輩分排下來的,周子夜去靈山宮玩,一大幫比他大很多的道士還要稱呼他為師叔。
周子夜是十六歲的時候正式成為靈山宮的居士,他這種火居道士只是一個身份,沒有什麼限制,當然也沒有什麼福利,每年周廣博還總是在後堂燒第一柱香,供奉了不少香火錢。
兩套拳法對練完,周廣博滿意地點了點頭。“還不錯,功夫沒有丟下來。”
周子夜笑著給他拿毛巾擦汗。“這是肯定的,你兒子我也明白,什麼東西都是外物,只有身體是自己的,身體不好,你就是給我億萬家產,我也花不了啊。”
家裡人也都起來了,連蔣悅都被她媽給攆了起床,此刻正無神地逗弄著。在京城的時間裡,已經跟她玩熟了,兩個人笑著關係好的很。
周子夜一進屋,就告起了狀。“舅舅,我昨天在你床上睡著了,為什麼醒來是跟媽媽在睡?媽媽說是我自己跑去跟她睡的,我才不信。”
周子夜笑著在她小臉上捏了一把說道:“那就罰她今天帶你去遊樂園玩,讓她也坐海盜船。”
糾結了一會說道:“那還是不要了,她上去了又會吐,我還要照顧她了。”一屋子人聽的都笑了起來。
吃過早飯,周子夜把胡成叫到了自己的書房,把兩萬港幣直接遞到了他的手裡。“今天出去了不要怕花錢,給你爸媽,你妹妹他們都買點東西帶回去。只要你跟著我好好幹,不出兩年,你也會過上好日子的。”
胡成也沒有矯情,接過了錢說道:“現在的日子就很不錯了。這就當我先預支的。”
周子夜笑道:“好好拿著吧,等我媽身體好了,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張俊又開著車過來,眾人就都出發了。周子夜拍了拍張俊的手臂說道:“麻煩你了。”
張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