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千億美元,還有閒錢進行別的投資。
並且,他們還具備行業內幾十年的關係和基礎,那些礦山,那些工廠,那些技術,都是他們具備的潛力,都不是簡單的可以用價值多少資金就可以代替的。
即使他現在有三百億美元,跟嘉能克鬥爭,他也是有輸無贏。因為更多的時候,資金只是最基本的條件,其它的如同關係和網路,以及政治力量,往往比資金更重要。
周子夜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說道:“這個事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當然需要長期的研究才可以決定。我現在主要就是想與貴公司建立一種長期的合作關係,在某些行業達成一系列的合作計劃。比如有色金屬貿易。”
埃爾曼知道周子夜在礦山方面的投資,有些吃驚地問道:“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萊寶?”現在這種情況等於是周子夜主動給他送錢,他當然會意外,不依靠萊寶,他礦山的銅就可以全部銷往國內,不管給萊寶多少份額,對萊寶都是意外之財。
周子夜笑道:“你不會以為我的手裡就只有這一座礦山吧?”
埃爾曼更意外了,盯著周子夜看了一會,才說道:“我從來不相信有無緣無故的愛,更不信天上會掉餡餅。埃文,說出你的目的,我才能考慮合作的條件。”
周子夜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依靠與中國的合作發展起來的,不管你是不是中國人,但是最少,你離不開中國,你也能夠平等地對待中國,這是我喜歡萊寶的原因。我的公司初步建立,需要有一幫精通國際市場,熟悉國際礦產行業的團隊,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一個難題吧?”
“我缺的不是資金,而是人才,你公司裡的拉里約翰遜,他就是我想要那種管理人員。雖然我可以直接去找他,高薪挖他,但是我不能這麼做。我需要他,更需要你的幫助,如果我們兩家公司能夠形成一種新的戰略同盟關係,這將會是對整個行業的革命。”
埃爾曼這才有些被觸動了,漱了口,擦了擦嘴巴。沉吟了一下說道:“我現在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實話說,我也很為意動。香港,或者說亞洲,本身是國際能源的主力軍,可是次級市場的發言權,一直被美加英瑞澳五國壟斷了大部分的權力,香港想要發展,就必須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來推進,我願意在這方面做出我的貢獻。”
周子夜笑了起來:“不,不僅僅是次級市場,與次級市場相比,我更願意在現貨市場發展,因為這樣才能發出更有力的聲音。次級市場雖然在資金方面有很大的操作性,但是一切還是要靠在現貨市場的力量來影響。我寧願少賺一些錢,也要從源頭上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所謂的現貨市場,就是在礦山開發,提煉,銷售的一級市場,而次級市場就是以此發展起來的期貨市場。兩級市場相互依靠,也不能說哪個市場的影響力更大,但是,次級市場的風向,終究還是會被一級市場影響。
埃爾曼沉吟了一下,問道:“我希望你親口告訴我,在你的身後,到底有沒有中國政府的影子?”
周子夜實話實說:“我是一箇中國人,我以後的業務也大部分需要中國政府的支援,所以,中國政府的影響力是有的,但是在產權和利益方面,我是一個獨立的企業家。埃爾曼先生,可以說,我們的處境差不多。”
埃爾曼點了點頭說道:“埃文,你是主要想在有色金屬行業發展嗎?”
“任何可以擴大影響力,創造利潤的的事情,我都不想放過。有色金屬礦產對我來說是主業,但是農產品,石油,黑色金屬,煤炭,包括航運,都是我心儀的投資目標。”周子夜說道:“目前萊寶公司在新加坡上市,但是股票行情並不太好,你們在阿根廷建設港口,在全世界開辦聯絡處,這也耗費了你們太多的資金,只要你願意退市,我願意全資收購這些股票,重新將萊寶公司變成私人公司。”
埃爾曼搖了搖頭說道:“這需要一大筆資金。而且現有的股東都沒有你這麼大的經濟實力,他們會對你以後的行動有顧慮。”
周子夜明白了他的意思。明面上是說怕周子夜成了大股東以後,會以各種手段稀釋,或者蠶食他們的股份,其實還是不想讓出公司的控制權。
周子夜考慮了一下又說道:“那麼我單獨收購你的礦產部門呢?據我所知,萊寶公司公司的礦產部門去年僅僅創造了總公司百分之十二的營業額和百分之五左右的利潤,對於你們來說,這個部門並不是那麼重要。”
埃爾曼搖了搖頭說道:“一個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