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甘寧因為有些不相信那幽州所謂的科舉,因此最終還是拉著自己一‘棒’子兄弟投降了那黃祖。
不過很可惜,以那黃祖的‘性’格,雖然知道這甘寧有本事,但是又怎麼可能重用他呢,因此這麼多年來。他甘寧也一直受到冷藏,不得重用。歷史上那最後殺了他黃祖的人,就是他。投降了那孫權了當然甘寧。
而劉堯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些事情,因此才讓郭嘉想辦法拉攏這甘寧,以他對於黃祖的怨恨,想來也不是一件難事。
“文長可知道這甘寧現在所在何處?”郭嘉有些‘激’動的問道,他原來還想著自己要怎麼才能找到這甘寧呢,但是現在那完全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魏延聽了一愣。顯然是有些奇怪他郭嘉為何會對那甘寧如此感興趣,不過依舊還是恭敬的回答道“就住在離著不遠處的一處民居之中。我當初就是在那和他遇到的。”
他魏延對於那甘寧倒是沒有太大的恨意,反而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畢竟那甘寧沒有仗勢欺人。再加上本來就是一件小事情,男人之間打了一架,那也就全都過去了。
郭嘉想了想,問道“不知道文長可否帶我去見見這個叫甘寧的壯士。”
魏延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起身為他郭嘉帶起了路來。
還真的如同他魏延所說的,他魏延的住處離那甘寧的住處還真的不遠,只是走了兩盞茶的時間就到了。
“奉孝,就是這裡了。”魏延指著一處不大等我民居說道。而那民居顯然是沒有關上‘門’,裡面還有聲音傳來。
“輕點,輕點,張宇你個臭小子他媽的會不會塗‘藥’啊。”一聲粗狂的聲音傳來。聽的那魏延臉‘色’一漲,一副想笑卻又不敢大聲笑的樣子。
郭嘉一看魏延的表情。就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自然就是那甘寧呢,想必他此刻正在處理昨天那魏延留下的傷了吧。
“大當家的。郎中說了,這‘藥’越痛那就好的越快啊。再說了平時你老人家受的傷那也不少,也沒見你叫喚過。怎麼就現在叫痛了。”那個叫張宇的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懂個屁啊!這是內傷,能和那些個小小的刀傷相比較嗎。”甘寧惱羞成怒的叫道“還有,我們現在是官兵,不再是水賊了,不要叫我大當家,叫我校尉大人。”
張宇撇了撇嘴,他很清楚這不過就是甘寧嘴上逞強罷了,實際上只是心裡覺得有些丟人,否則這麼點小傷哪會難得倒他啊。
“這算什麼官兵啊,日子還沒以前過得好,也遠沒有我們以前當水賊那時候自由自在的。”張宇有些不滿的小聲喃喃自語道。顯然這張宇那也是對現在這情況十分不滿意,他甘寧得不到重用,連帶這他們這群手底下人也得不到重用,日子過得並不是很好。
“?臭小子你說什麼?”甘寧沒有聽清,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張宇驚出一聲冷汗,連忙叫道,他可不想甘寧知道兄弟們心中的不滿,也是不想他甘寧擔心罷了。
“我是說昨天和大當家的打架的那個傢伙,我們要不要找幾個兄弟,一起去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們。”張宇連忙扯開了話題。
“‘混’賬!”甘寧怒道“我是怎麼教你們的,我們以前雖然是賊,但是盜亦有道,昨天我和那個叫魏延的人那也算是公平決鬥,不分勝負罷了,要是現在還派人去找場子,那我甘寧以後得臉往哪放。”
“是,是,是。”張宇縮了縮脖子,連忙應道,他之前也不過就是為了扯開話題,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卻正好戳到了甘寧的禁忌上,哭也。?
‘門’外一直偷聽著的魏延三人聽到了那甘寧的話,也是不由的暗讚道真是一個敢作敢當的漢子。
當即郭嘉也就不在廢話了,給魏延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讓他去拜拜‘門’。
魏延點了點頭,也不客氣,直接大步走了進去,大笑道“呦,甘寧小子,臉上的傷還沒好哪?”
甘寧聽了不由一愣,回頭一看,來人不是那魏延還是什麼人。他甘寧對著魏延那也不反感,有的反而是敬重,有一種不打不相識的感覺。
他甘寧又豈是一個吃虧的主,直接走到了那魏延面前,不屑的叫道“我的傷沒好,難道你的傷就好了。”
“我的也沒好那又怎麼了,剛剛不知道聽到誰在那裡痛的直哼哼呢。”魏延那也是不甘示弱的叫道。
當即甘寧老臉一紅,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之前的糗態居然被這魏延給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