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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覺得無話可聊。”李稚頹喪,悶悶的大口吃菜。

梁墨拿起酒杯,笑睨了眼埋頭苦吃的李稚。

臉上全是寵溺喜愛的表情。

可沒把偷偷觀望他們這邊的人齁死。

樑子齊臉色漆黑,緊緊繃著,心裡滋味複雜。說不大清楚到底是怒氣更重一些,還是嫉妒。

他搖搖頭,收回目光。

嫉妒?

怎麼可能會產生這種荒謬的情緒?

樑子齊不知道自己臉色難看嚇人到何種地步,讓敬酒的人都不敢靠前。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嘲笑一瞬間興起的所謂‘嫉妒’的念頭。

他不是嫉妒,而是厭惡。

厭惡李稚分手了,還故意讓他難堪。

在他的訂婚宴上,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甩了李稚,對方卻找了個無論哪一方面都比他強的物件。甚至,結婚了。

樑子齊不斷的說服自己,並讓怒氣充盈胸口,企圖越來越厭惡李稚。

只是每當他不經意的瞥向和梁墨坐在一塊兒的李稚時,看見她撒嬌、笑意盈盈,做出親近、信任、喜愛的小動作時,便是一陣神思恍惚。

他記起來剛追上李稚以及和李稚交往的那段時間,李稚聰慧驕傲,對親近信任的人就會卸下心防,歡迎入住她的心裡。

這份特別曾經讓他驕傲欣喜萬分。

只是後來他覺得李稚太難哄了,那樣一個嬌貴又驕傲的女人,偏還獨立聰慧。常常讓他覺得哪怕沒有自己,李稚也照樣快樂。

自己在李稚心裡是可有可無的地位,甚至還比不上她的那位朋友。

在李稚的心裡,有一份明確的重要人物表。

樑子齊無比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排位有多後。

這讓他不安也不悅,恰巧孟懷呦視他為生命的唯一,於是他選擇了孟懷呦。

有時候,李稚的思維太跳脫,他根本跟不上。

有時候,他也覺得李稚的思想太過絕對單一。而他更相信事物的複雜性,他們經常為這份差異觀念而爭吵。

最後不歡而散。

他們不適合。

……

樑子齊在說服自己,將這些分手的理由一一攤開在自己面前,如同第一次出軌那樣說服自己。

可是,他忘了,當他開始將錯誤從自己身上推開的時候,就註定了當有天他正視自身的時候,要多後悔就有多後悔。

孟懷呦的手覆蓋上樑子齊的手,擔憂的問:“子齊,你沒事吧?”

樑子齊搖頭:“沒事。”隨即看向她的肚子:“寶寶沒鬧你?”

“還好。”

孟懷呦低頭垂眸,露出優美柔順的側臉和潔白的脖子。

不必細看,就能發現樑子齊一如以往般的柔和了眼神。

她早就知道,樑子齊只喜愛柔順溫婉的女孩子。

李稚,註定是輸了。

眼前這對夫妻,心思各異,卻不知道被他們顛來倒去揣測許多遍的李稚,其實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李稚報復他們,只是順勢而為。

正巧有個機會擺在面前,她就選擇了能讓自己開心的。

除此之外,她絕不會讓這對渣男賤女佔據自己生活的任何一個角落。

“人生嘛,重要的是開心。”

信奉及時行樂的李稚這樣教育梁墨。

“跟著我,你要懂得及時行樂呀。”

梁墨點頭,照做。

扛起她就往臥室走。

兩個在宴會中製造出最大話題性的人中途離場,梁墨兌現‘高定珠寶’的承諾,不過不是到珠寶店去。而是私人預約。

因此兩人沒浪費太多時間,而是直接回公寓。

李稚被扛起來,嚇了一跳,捶了一下樑墨肩膀:“你就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

“沒必要。”

“怎麼說話呢?”

“反正我提醒了,你的反應還沒我動手快。”

“挺驕傲啊你。”

“沒——”

李稚橫他一眼,梁墨轉而說道:“我謙虛點。”

李稚一屁股坐在床上,梁墨就壓了上去。

兩手抵在梁墨胸前,李稚說道:“我渾身難受,腰還酸著呢。”

“嗯。要不我給你揉揉?”

“不要。”李稚冷漠的拒絕:“手勁兒那麼大。不知道還以為你殺豬呢。”

靜默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