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卻是讓吳言川感到一驚,那種必殺之意,讓他感到這個叫做韓休的傢伙,不是容易擊敗的。
而就在這時,林夕已經躍到了臺上,管易蟬微微一笑,因為他知道林夕一定會上來比試的,就算她已經忘記了所有事情,但是她性子中的好勝卻是不會遺落的。而此時已經達到斬情境界的林夕更是讓所有人都震驚了,就連那一直微笑的韓休都被林夕那種絕美但是殺傷力卻是驚人的劍勢驚呆了,心中不由開始把自己與林夕做比較,但是得出的結論卻是勝負之數最多是五五開的。
毫無懸念的連勝五場,林夕也自走到了這個地方,衝著管易蟬做了個可愛的鬼臉,身形卻是走到了韓休的身邊,直接坐到了韓休的身邊。
管易蟬見此摸摸鼻尖,眼中的殺意差點就沒有忍住,而此刻韓休卻是像感應到什麼一樣,轉頭看向管易蟬,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隨即怪異的笑了笑,就與林夕攀談起來。談些什麼管易蟬聽不到,但是看到林夕笑語連連的時候,心中就如同被一塊巨石壓的透不過氣一般,體內靈氣一陣翻滾。
“小蟬,不要中計,這小子要的就是讓你動氣。“單一刀沉聲說道。
“放心,也許你知道,原本我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小子,現在可能要下狠手了。”管易蟬冷然說道:“要怪就怪他不長眼吧。”說道這裡的時候管易蟬身上的氣勢猛然暴漲,因為他看到韓休居然拉起了林夕的玉手,而且林夕卻是沒有任何掙扎。怒目圓睜的管易蟬冷然說道:“現在我突然想殺死他!”
聽到這話吳言川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說一樣,輾轉再三對管易蟬說道:“小蟬,來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對你說。”說完硬生生的把盯著韓休的管易蟬拉了出去。走到公孫家外面的時候,管易蟬心中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沉默的看著吳言川。而此刻單一刀也跟著走了過啦,眼中有些疑惑的看著吳言川與管易蟬。
吳言川沉默片刻說道:“現在的林夕已經不是當初的林夕了。”說罷有些惱怒的說道:“這件事情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所以一直沒有對你說,但是此刻卻是不能不說了。”
“林夕怎麼了?她現在不就是不記得我了嗎?而且身上被人種下看來無妄咒。”管易蟬說道。
“什麼?你怎麼知道的?”吳言川驚訝的說道。
“這有什麼?”管易蟬疑惑的問道。
“這倒是沒有什麼,關鍵是,林夕此刻已經被隱機谷許配給韓家的韓休了,而且聽說林夕對於韓休也很是中意,就在出谷之前,他們還一起遊玩了隱機谷中所有的景色,林夕回來的時候也是笑意盈盈。”吳言川有些艱難的把這些話說了出啦,他知道管易蟬對於林夕的感情,當真怕管易蟬一個控制不住做出什麼事情。
“那韓休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管易蟬沉聲問道。
“怎麼說呢?為人還算正直,但是他身邊的女人著實是太多了,他本來就是容貌出眾,更加之身出名門,而且他對於女人很有一手,只要他看上的女子好像沒有能夠逃出他的手心的。”吳言川說道。
“那麼他死了,不就沒有事情了?”管易蟬淡淡的笑著說道,眼中的殺意閃爍而出。繼而說道:“難道林夕不知道嗎?就算她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但是還能夠分辨是非的吧?”
吳言川憤然說道:“誰知道那韓休用了什麼法子,直接把林夕哄的絲毫不在意他有多少女人,而且林夕會來時候還說過,那韓休對她發誓嫁娶之後,只會對她好。”
吳言川的話音一落,就聽得轟然一聲,地上一快巨石已經點點粉碎,而超管易蟬身上更是湧動著三色異彩,繼而聽到管易蟬說道:“那麼,他一定要死,就算林夕恨我!”這話說的當真是義無反顧,眼中那決然的殺意也是表明,那韓休可能真的活不過這次以辯會武的大會了。
“那韓家也是個古老的世家,你不能輕舉妄動。”吳言川說道。
“哼,加上一個韓家又如何,只要我不死,那麼這個界外輪迴所有的世家都不足為患。”管易蟬漠然說道,身上的三色異彩也是緩緩的消失在體內。
“加上我!”單一刀說道:“最看不慣那種仗著長相與身家欺騙女子的人了,老子突然也想殺他!”
管易蟬感激的看著單一刀,他知道單一刀如此很大部分是為了他,不過這種冒險的事情怎麼能夠讓他們一起參加呢?
“小蟬,這次大會過後,我想跟你談談。”吳言川說道。
“哦?”管易蟬疑惑的看著吳言川,因為此前吳言川不是這樣子遮遮掩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