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真的分辨不出這是有人在飛躍的時候,衣服因為被雨水打溼而發出的聲音。
回過神來,管易蟬靜靜的趴在樹上,不一會兩個身影飄來,在這裡一點都沒有停留,而是向更深處的地方飛奔而去。不過管易蟬卻是看的心頭一震,因為那兩個人正是離苦跟順天子。管易蟬想不明白的是,這裡現在有無數天下所謂的正道高手在此,那離苦還有順天子怎麼還敢在這裡停留?待見到那兩人的身形快要從管易蟬的視線中消失的時候,管易蟬凌空躍起,身子在半空中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繼而好像及貼著地面一般奔著那兩個人的方向追了過去。他可不敢離這兩個人太近,萬一被發現了,那當真是有死無生了。
就這般追了接近一個時辰,就見到前方一處小溪旁邊一處木屋中透出點點光亮,管易蟬心中一喜,知道自己不用在繼續追下去了,找了一個位置不錯的地方,還沒來得及隱住身形就聽離苦開口說道:“使者,離苦還有順天子悲賀來了。”
“原來這個順天子叫做悲賀,有意思的名字。”無聲的在一棵樹上隱住了身形,管易蟬穩住氣息定定的看著下面的木屋。
“進來吧。“淡淡的一句話卻像是五雷轟頂般的讓管易蟬差點叫出了聲來。”“盧成坤?”管易蟬心中疑惑的想著,沒有別的證據,只因為這個聲音太像盧成坤了。
“哈哈,當年江湖都尊你為武林泰斗,誰能想到你就是我們順天的引鳳使者呢?”離苦笑道。
“你還有臉說笑嗎?本來那引鳳玉眼就要到手,現在可好,除了損失了一些教眾,什麼都沒得到。”那個聲音響起。
“當真是盧成坤!如果是他,那麼當日只要他向我要這離苦杯,我肯定會給他的,為什麼他還要這般費勁?”管易蟬想到。
離苦收斂了一下聲音說道:“使者勿怪,只是屬下不明白的是,雖然那個離苦杯不是屬下負責了,但是隻要使者把那離苦杯弄來送給教主,想必使者的武功定會更上一層樓的。”
盧成坤淡淡的說道:“現在離苦杯是順天女離莎負責,我們為何要為她雪中送炭,而且我已經著人通知她了,不幾日她就應該前來中原了,呵呵管易蟬那小子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不過卻是不能被那妮子真正到手,畢竟我們要扶持悲賀公子坐上順天子長子的位置的。”
悲賀喜聲的說道:“多謝使者,不過使者為什麼不讓在下殺了那個管易蟬呢?”
盧成坤苦笑道:“天子千萬不要對老夫這般客氣,你在順天教的地位遠遠大於老夫,老夫為公子做些事情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至於那管易蟬,他師傅藏天機在江湖中的威名倒是不小,現在我不想暴露身份,只是暗示我的大弟子袁天來去追殺他而已,而且下了追殺令,但是在卻不是老夫自己下的追殺令,天子可明白老夫的做法?”
悲賀眉頭皺了一下,隨即舒展,說道:“前輩果真高人,您是想要把藏天機也順手鏟除,只要那個管易蟬頂不住正道的追殺而失手傷人,那麼藏天機也沒有辦法找到您老人家,而且您卻可以給他加上一個教徒不嚴的罪名,這樣子,那所謂的隱機派就可以用隱機之名把藏天機囚禁起來了,哈哈,沒想到正道中被譽為天人的隱機也會被前輩利用,晚輩當真佩服。”
盧成坤淡然的說道:“這只是第一步,下一步老夫就會對百花谷下手,因為那個鳳鸞跟藏天機的關係很是親密,這樣子,我們順天教就會少了另一個對手。而且當管易蟬身死,藏天機被囚的時候,老夫就可以用通敵的罪名把江湖上風頭正勁的幾個青年俠士趕緊殺絕,比如那個吳言川,這小子永遠不會是我們順天教的朋友,而且他的領悟能力還有本身的功力都能確定他的師門也不是一些二流門派能夠教出來的,到時候老夫就會再次下追殺令,不過那一次老夫會親自下的,那時候正道就真正的自相殘殺了,哈哈。”說完話,盧成坤突然笑了起來,好像自己也佩服自己的計策一般。
離苦賠笑了一會問道:“如果那離莎當真得到了離苦杯,那麼她的身份就會比天子高出不少了,那時如何是好?要知道那離莎也是‘忘塵’中期的高手,而且武功招式比之天子的更為詭異,你說那管易蟬能夠保全離苦杯嗎?
盧成坤笑道:“離苦,你閉關閉傻了吧,難道你不知道老夫的弟子袁天來也是‘忘塵‘境界的高手嗎?你覺的那個管易蟬能夠在他手中逃脫嗎?只要那時候離苦杯到了他的手裡,我就會讓他把離苦杯交給無為洞的建安庭,哈哈,你們說按離莎的性子,知道了‘離苦杯’在無為洞,她會放棄嗎?而且那建安庭的功力就連老夫都不敢正對其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