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川說道:“我不是單與順天教做對,只要仗勢欺人之輩我就與他們做對,我會讓他們知道就算你武功再好,只要為惡便肯定有人懲戒,那個人就是我。”
管易蟬見吳言川的話純粹是內心的流露,一絲做作的樣子都沒有,而且在成都的幾天裡聽聞最頻繁的也是這個‘蜀劍’的俠名,心中暗生敬佩,吳言川看看管易蟬問道:“你呢,你為什麼放著安逸的生活不過,上次你為什麼又跑到了天山,你放手不管也沒人覺的你是臨陣退縮的。”
單一刀聞言點頭,管易蟬笑道:“沒什麼,只是聽見‘順天教’三個字不怎麼舒服。”說完大笑,好似能找到這樣的理由比擊敗入微高手更能讓他高興一般。說的也是,藏天機在他下山的時候只交代了幾件事情;行俠仗義,修煉好輪迴力,兩年後武約一定要去,不準欺壓常人…。,反正沒有順天教一點事情。
“看來順天教沉浸的時間太長了,幾個小子都敢對我們評頭論足了。“離苦使者的聲音陰惻惻的響了起來。
管易蟬頭皮一麻叫道:“分開跑”說完向身後的密林激射而去,吳言川與單一刀也不是笨人,也是分頭逃開。
“哼,好個小子,居然在我眼皮底下把離苦杯拿走,如果不是我早發現事情不對,現在還在天池裡找呢。”離苦使者一揮手,幾道身影追了過去,看速度要比管易蟬他們三人快上一分。
離苦使者鐵青著臉躍到樹頂,四處觀察。管易蟬邊逃邊想:“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