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易蟬心下一驚,說道:“我師傅說過,在我沒有闖出名頭的時候一定不要洩露我是他老人家弟子的事情,不然的話就要把我逐出師門,望單老哥幫忙。“
單一刀笑道:“明白。”心中卻想“前輩高人確實性子怪異”。
到了羅家後發現羅家早以把所有事物都準備好了,而盧成坤卻讓他們進了一個僻靜的屋子裡,裡面鳳巒還有邱散人都在那裡,見到盧成坤進來,站身行禮,盧成坤坐下後面色凝重的說道:“各位知道離苦杯嗎?”
管易蟬自然知道,藏天機在見過‘鳳形佩’的時候就告訴過他,五件聖器中除了‘鳳形佩’,還有個叫‘離苦杯’的器物,但是見幾人都面色茫然,就連邱散人的弟子鄭晟都不知道,紛紛搖頭,吳言川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站在那裡。
盧成坤說道:“道消魔長,三十年前中原正道與順天教一戰,雖然挫了他們的氣焰,但是還是沒有真正的把這個有著重大陰謀的邪教消滅,而且這幾十年來,他們從來沒有停止過尋找那傳說中的聖物,上月的時候我的門人來報,好像他們在天山附近找到了‘離苦杯’的蹤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既然有訊息傳來,我們正道之人便不能坐視不管,所以我想請各位年輕俠士替老夫到天山去一遭,本來老夫想親自前去,但是老夫有種預感,中原武林不會平靜太久,所以要防患於未然,當然全都是出自自願,如果有別的事情走不開,老夫也不會說什麼。”
單一刀大聲道:“盧大俠請放心,我單一刀就算把命留在那裡也不會讓順天教得逞。”盧成坤好像知道單一刀的性子,笑道:“不要把自己的性命不當回事,你要知道現在正道中就缺少你這樣的肝膽之人。”淡淡的一句話,讓單一刀激動的說不出話。
管易蟬心道:“這個盧大俠倒是沒有架子,以他在江湖中的地位,別說是我們幾個人,就算是師傅也沒話可說。這個離苦杯是什麼樣子?見見倒也不錯。”
鄭晟說道:“為天下蒼生,在所不辭。”說完如槍一般的站在那裡。
林夕看了看她師傅。鳳巒說道:“順天不現,隱機不出,祖師之命我不好違抗,不過現在天山之上既然有順天孽教的行蹤,夕兒去看看也不算違反。”
管易蟬見都說要去,自己反正左右無事,沒有理由不去,現在離與乞聖的約定還有一年多,應該來的及,說道:“晚輩也想去看看這個離苦杯是什麼樣子。”
盧成坤笑道:“乞王,你的名字應該不是它吧。”
管易蟬道:“晚輩自小行乞,而且有些不得以的原因,想用乞王這個名號在江湖中闖出些名頭。”剛想說自己的名字,盧成坤卻說道:“不用說了,以後就叫你乞王吧,心性正直比什麼好聽的名字都好。”
管易蟬道謝後,發現林夕飽含怒意的看向自己,好像對自己這麼隨意的回答盧成坤的問題很不滿意一樣。
盧成坤笑道:“好了,明日你們便出發吧,這次比武就不用再進行了,一來;事出突然,我們不能不快點趕過去,二來;我看你們資質都不錯,這裡有點心得,你們拿去看看吧。”說完四張紙片落到幾人手中。每個人接到紙片都顯的很是驚喜。管易蟬看向自己的紙片,看見上面墨色很是鮮豔,知道是剛寫的,再看上面的字更是心折;陰陽分離,是為大忌,如不用功法壓制,恐有走火入魔之危,現有一套壓制之法,依法調節陰陽,可得康泰。
管易蟬認為盧成坤已經看清楚自己的內功底子,但是當看到那些調節的方法根本對自己無用的時候才知道,盧成坤是根據自己體外的陰陽之氣所說,這種調節方法雖然不錯,但是管易蟬根本用不上,因為很久之前他已經把比這個難的多的陰陽調節練至大成。
“也是,雖然盧大俠的境界我是遙不可攀,但是要想看透一個人的內功底子那裡有這麼容易,除非你很瞭解,換做是師傅,盧大俠可能會看出來他用的是輪迴力,但是我這種輪迴力。唉…。。”想到此處心中嘆氣,更多是對自己的功力異變有些高興。
隨後四人藉著這個難得的機會與盧成坤討論起來武學上的一些難題,比如說先天中期這個瓶頸的突破、自入微進入忘塵時候的機緣等等,盧成坤也看出幾人的心思,不厭其煩的解說著,隨後又討論起天下武功的特別之處。當談論到輪迴力的時候,管易蟬發現邱散人的眼中透出幾絲怨恨,但更多的是懼怕,這讓管易蟬有些不明白,同為五秀,藏天機就算再厲害,也不至於讓邱散人如此吧。而鳳巒眼中卻閃現出了不服,這多少讓管易蟬明白武約的事情,看的出來這個鳳巒也是個不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