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歸說,此時刑覺賢也清醒了過來,知道他們現在要做的不是硬拼,而是逃跑,隨即身形出現在杜玄的身邊,把杜玄帶到半空,打出了幾道強悍的氣勁,把冥靈射來的幾道水箭擊落,隨即向鬼寶兒處匯合。
而管易蟬此刻哪裡有心思管那兩隻鳥是什麼玩意?只是他心底有個直覺,那就是這兩隻鳥肯定會攻擊冥靈的,到底是什麼原因,就是管易蟬不知道的了。隨著管易蟬的魂體離冥靈越來越近,而管易蟬身後的兩隻怪鳥也是快要抓住管易蟬了。就在這時,管易蟬的身形猛然下落,這半空中就只剩下那兩隻怪鳥對著冥靈的頭髮愣了,可能它們不明白,為何前一刻還是一個小小的魂體的人,突然間變成了如此龐然大物一樣。
而就在此時,管易蟬的魂體在冥靈的身邊經過,冥靈怒吼一聲就要擊殺管易蟬,不想就在此刻,那兩隻怪鳥突然發出擊成尖叫,把冥靈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天助我也。”管易蟬心有餘悸的嘆道,隨即身形被刑覺賢帶走,遠遠的離開了汪洋之中,而半空中,管易蟬慢慢平靜了的心中卻是有些責備自己的罵道:“一點用也沒有,居然說出‘天助我也’的狗屁不通的話,唉。”想罷,好似對自己很不滿意,搖了搖頭。
而這個搖頭在刑覺賢眼中卻以為他是在為燃燒了冥靈之血而搖的,嘆息道:“沒什麼的,我們還有時間,冥靈在失去冥靈真血後的半月之內就會恢復,而那時候我們還有一次機會。”說道這裡,刑覺賢的臉色卻是有些沉寂,因為他知道,這個冥靈現在已經記住他了,冥靈就是有這麼一種本領,凡是在它手下逃生的人,都會被它深深的記住,而後見到必殺之。
“啊?我沒有失去冥靈血啊,剛才的時候我又弄了一滴。”管易蟬說道。
“什麼?你是怎麼做到的。”刑覺賢與鬼寶兒同時驚聲的問道,在他們眼中,管易蟬可沒有這種能力。
管易蟬笑道:“就是吸引了那兩隻怪鳥之後,我感覺自己體內的冥靈血好像沒有了,就知道要壞事,於是我又跑到了,它被擊傷的地方,偷偷的弄了一滴,可能是運氣好吧,沒被發現。”
刑覺賢聽完感覺不可思議,但是對管易蟬的膽大也是歎服,說道:“如此最好不過了,我教你慢慢煉化,之後就可以把你陷在連山易中的魂魄取回了。”
“多謝刑前輩了。”管易蟬沉聲說道,管易蟬本來就是恩怨分明之人,別人幫你這麼一個大忙,他不可能坦然的接受的,即便他要殺死盧成坤,但是就算刑覺賢不去要求,他也會這麼做的,所以在管易蟬的心中,那並算不上報恩。
刑覺賢搖搖頭沒有說話,而是像在沉思些什麼,當鬼寶兒要問的時候,刑覺賢緩緩的說道:“那機關獸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而且一向只優先進攻魂體的‘滅魂鷹’為何攻擊起來冥靈了?”
“機關獸?難道是墨家的?”管易蟬叫道,當他聽到機關獸的時候就感覺有些熟悉,而這時他終於想起了關於墨家的一些傳說,其中機關獸就是被世人廣為流傳的一樣。
“嗯,是墨家,但是卻不是界內的墨家,這裡的墨家機關獸天下無雙,而且獸內都封印著一些絕世兇獸的魂體,所以它們就像是真的一般,但是卻比真獸更厲害百倍,當初墨家也有人提出要把冥靈的魂體封印進一個機關獸裡面,但是損失了無數高手也沒有辦到。”刑覺賢說道,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鬼寶兒卻是猜出了他的心思,說道:“你就不要為了那兩隻怪鳥為何進攻冥靈而苦惱了,一些事情都不是固定不變的嘛。”
隨著鬼寶兒的一句話,刑覺賢猛然醒悟,隨即對著鬼寶兒笑了笑,而鬼寶兒的俏臉又自一紅。管易蟬微微有些尷尬,忙說道:“那界內的機關獸有這麼厲害嗎?”
“嘿,界內的墨家當然沒有這麼厲害的東西了,因為這些機關獸的製造方法在輪迴破滅的時候就被那一些人都移到界外輪迴了,在界內中他們也就能製造出一些小小的機關獸罷了。”刑覺賢說道,隨即向一個高聳入雲的山峰指去,說道:“就在那裡,今夜午夜十分陰氣最重,而那時候冥靈血中的烈陽之氣也是最輕的時候,煉化的時候容易一點,但是痛苦卻是不會減少的。”說完話給了管易蟬一個肯定的眼神。
管易蟬微微苦笑的說道:“好像只要我療傷的時候都要承受著痛苦,唉。”說完搖搖頭,但是他早已經習慣了這些事情,微微一些痛苦罷了。
“煉化之時,不要把你的魂體分散,一定要讓你的這些魂魄都承受一些冥靈血的鍛鍊,你開始吧。”午夜時分,山巔之上,刑覺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