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見夏裳舟沒說話,伸手掐住了夏裳舟的下巴,把臉湊了上去,與夏裳舟雙眼對視:“其實一開始,在我發現你既是秦王漢武的黑,又是春和水寒的粉的時候,我心裡其實挺幸災樂禍的,所以一直沒和你坦白我的身份。一開始的時候我承認我的確是想逗你,想看看如果你發現你討厭的人和喜歡的人是同一個人的話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到後來,”秦瀚輕笑了一聲,他慢慢說,“我是說不出口,我怕你發現你喜歡的人和討厭的人是同一個之後,會連喜歡的人也一起討厭了,我越怕你會討厭我,就越不敢把真相說出口,最後就變成了一個惡性迴圈。”
“我現在認真的向你道歉,”秦瀚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夏裳舟的額頭,看著夏裳舟的眼睛說,“……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夏裳舟抿了抿唇,其實他早就不生氣了,只是一時之間有點下不來臺而已,現在被秦瀚態度如此認真的道了一回歉,他反而更加不知所措了。
看著夏裳舟眼珠子滴溜溜轉的樣子,秦瀚低聲說道:“你接受我的道歉嗎?”
夏裳舟哼了一聲,沒說話。
“你現在還生氣嗎?”秦瀚繼續問。
夏裳舟哼了一聲,還是沒說話。
“好吧,”秦瀚輕笑起來,“既然你還在生氣,那我就要親你了……一直親到你不生氣為止。”說著,他便低下頭去。
一開始夏裳舟還有些抵抗,但是沒多久他就屈服了,乾脆破罐子破摔,甚至還反客為主了。兩個人激烈的互相親吻了好長一陣子,他們拼命的汲取著對方口腔裡的氧氣,彷彿溺水之人遇上浮游之木一般。
等最後分開的時候,夏裳舟的臉頰都已經紅撲撲的了,耳梢發燙發紅,氣都有點喘不順了,而秦瀚的臉色也泛著微紅,雙眸暗沉,喘氣也有點急。
秦瀚輕輕掐著夏裳舟的耳垂,低頭又輕輕的吻了一下夏裳舟有些紅腫的唇,啞著嗓子問他:“……可以嗎?”
秦瀚沒有把請求的話說完整,但是此情此景,如果夏裳舟還不明白秦瀚想說什麼,那他就白活了二十多年了,更何況現在他和秦瀚兩個人都沒穿衣服,就他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而秦瀚卻是連浴巾都沒有圍,這麼簡單的裝備,對方有個什麼反應的都一清二楚的。
夏裳舟紅著臉,嘴上沒說話,但其實他內心早就咆哮了起來——臥槽!難道今天晚上他就要被……被那啥了嗎!等等!他還完全沒做好心理準備啊!
看夏裳舟不說話,秦瀚又湊過去親了親夏裳舟的唇,輕笑著又問了一遍:“……可以嗎?”
夏裳舟還是沒說話,他打算用沉默以示抗議。
秦瀚嘆了一口氣,低下頭去就是一通令夏裳舟幾乎喘不過氣來的長吻,親完之後又問:“可以嗎?”
夏裳舟喘了半天氣才平復下來,他瞪大眼睛看著秦瀚:“你不是說你不會勉強我嗎,你不是說如果我不答應你不會動我嗎,那你現在是在幹嘛?”
秦瀚輕輕笑道:“我不勉強你,所以我現在在徵求你的意見。”
“如果我說我不呢?”夏裳舟感覺到強烈的危機感,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如果你說不,我不會勉強你,”秦瀚似乎有些失望的道,不過很快他就話鋒一轉,笑了起來,“不過,我會一直親你,親到你答應為止。”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霸王條款嗎?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不管你答應不答應,反正你就是得答應。
救命!這裡有人強賣強買!
就在夏裳舟內心瘋狂的吐槽的時候,下一刻他便感覺到秦瀚挺了挺腰,用某處蹭了蹭他,然而秦瀚的表情卻一直很淡定,彷彿那個耍流氓的人不是他似的。
夏裳舟:“……”
“所以,”秦瀚挑了挑眉,“……可以嗎?”
夏裳舟終於磨不過秦瀚問一遍親他一次的節奏,大腦一抽,就破罐子破摔的大喊了一聲:“可以!來吧!正面上我!”
他話音剛落,便聽到秦瀚笑了一聲,隨後他便感覺到他腰間一涼,繫著的浴巾就被扯了下來。
伴隨著浴巾掉落到地板上,下一刻,夏裳舟便整個人都被秦瀚摁到了浴室的牆壁上,冰涼的牆壁讓他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幾分,沒等他後悔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秦瀚的大腿已經順勢插-入他雙腿之間,抵在後方的牆壁上。
“……等等!”夏裳舟看著秦瀚驟然變得有點灼熱的表情,忽然有點害怕,“沒有……套套什麼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