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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蓮妃做幾道養生的膳食,少食多餐,讓蓮妃的身體快快恢復。

而好巧不巧,她又碰見了常香。

只是這次的常香臉色看上去比以前查了很多,面白如紙,四肢無力,就好像是受了很大的酷刑,但卻仍舊吊著一口氣的模樣。

寧洛歌看見她每走一步額頭上都會沁出汗來,便覺奇怪。禁不住好奇和安心,寧洛歌主動走到了常香身邊,“常香,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沒有,我很好。”常香卻忽然把寧洛歌握著她手腕的那隻手打掉,對寧洛歌好像避如蛇蠍。

“怎麼會很好?你看你額頭上全都是汗,現在也不是三伏天,你怎麼會出這麼多汗?”於是不顧常香反對,寧洛歌強行給常香把脈。

只是常香的脈象確實是十分虛弱,卻並未見異常,她狐疑地放開常香,道,“你只是有些體虛,補一補就好了。咦,你真的沒事麼?”

“沒事沒事。”常香抽回了手,立刻離開了,就好像身後有狼在攆著她一樣。

看著常香的背影,寧洛歌微微失神,昨天她沒有忽略赫連子謙臉上的神色,連謙說他告訴她小心司徒墨然,然而她只收到了一句小心那些花。這很明顯是傳話的人故意有所保留。

只是寧洛歌不明白,常香為何會這樣,或許,今晚她應該找常香談一談。

晚上伺候蓮妃入睡之後,寧洛歌便去了常香的屋子,她特意詢問過,今夜常香不當值,此時應該是在屋中歇息。

而她思前想後,總覺得那脈象有些奇怪,只是普通的體虛,為何常香會滿頭大汗。顯然不只是如此。

當常香開門看見寧洛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五顏六色。她沒有想到寧洛歌會突然來到,以至於她連桌子上的傷藥都來不及收,她更沒有想到寧洛歌不顧她的阻攔,硬是進了她的房間。

“你這是……”當寧洛歌一眼看見桌子上的傷藥的時候,確實震驚了,這傷藥是管內傷的,還有經脈的毀損的。可是寧洛歌在給她把脈的時候並未發現這些症狀啊。

不等常香說什麼,寧洛歌便抓過她的胳膊再次給她把脈,然而脈象還是如上次一樣,只是十分虛弱。

“你滿意了?”常香也不遮掩了,恨恨地盯著寧洛歌,嘴角是一抹若有似無的嘲諷。

“你在說什麼,什麼我就滿意了,常香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寧洛歌皺眉,她不喜歡被人誤解。

“不是你告訴主人我只告訴了你‘小心那些花’麼?看到主人斷了我手筋腳筋奇經八脈你很開心是不是?是啊,本來就是我的錯,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現在這幅模樣真是讓人恨啊!”

“啪”地一聲,寧洛歌把本來準備給常香的藥瓶擲在了桌子上,聲音之大讓常香閉上了嘴。

“常香,你覺得你今日的遭遇能怪得著我麼?你難道不覺得你的經驗正好印證了一句話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若非是你起了歹意,沒有告訴我前半句話,蓮妃便不會中毒,更不會平白無故地短了三年的性命,難道你不覺得你應該為此付出應有的代價麼?我不知道你的主子到底怎麼懲罰你,但我只能說,以我瞭解的謙,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罰你。”

第46章  坦白身份

“你懂什麼!你才認識他幾天!賤人!”常香本來已經有些愧疚了,但在寧洛歌提到赫連子謙的時候她忽然就怒了,這一次寧洛歌看清楚了,她在她的眼中看見了名為“妒忌”的眼神。

一切,都恍然大悟。

寧洛歌對自己的瞭解有一絲無奈,原來常香忽然為難自己,對自己態度惡劣,竟然是因為謙,寧洛歌苦笑,真不知道面對這一幕她是該哭還是該笑。

但不管怎麼,寧洛歌都不希望常香誤會自己,不理解自己,她緩了神色,看著常香道,“你主子是不是沒有和你說過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常香怒道。

寧洛歌有些尷尬,她環顧了整個房間,突然看見梳妝檯上有一隻草編的兔子,這隻兔子與周圍的環境極其不符,然寧洛歌看到卻笑了。

她走到梳妝檯上,拿起草兔子,看了兩眼,然立刻就被常香喝止,“喂!誰準你隨便亂動我的東西的!你快放下!那兔子很珍貴的,你要是弄壞了你賠不起!”

“只是一個草兔子而已,弄壞了我再給你編一個就是了,哪有那麼嚴重!”

“你懂什麼!你趕緊出去!我告訴你,你和主子什麼關係我管不著,但是你如果動我的兔子我就和你拼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