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吧，你想跟就跟好了。”

看著明月轉身離去的背影，衛何愣了愣，下一刻忍不住激動地笑了起來，心中喜道：‘明月這是在給我機會啊……’

而道安仙尊聽了明月的疑問之後，沉吟一番，緩緩開口說道：“這件事情過去太久，知道的人已經很少，你為什麼想起來問這個？”

明月淡定道：“周白不就是智人嗎？他想要為智人復仇，想要復興智人的技術，作為他的敵人，我自然也應該知道智人是怎麼回事。”

道安仙尊：“天魔便是智人所創造出來的生命。所有天魔的技術，都可以看作是智人技術的延伸和拓展……”

“……我們修道只要按部就班提升道化度，參悟天道，就能理解整個世界的運轉和奧秘，學習或者創造出無數的道術。”

“智人的技術則建立在大量的觀察、實驗、計算之上，效率比起我們參悟天道要慢上了幾萬倍，所以他們發展了許多年，也追不上我們的皮毛。”

“倒是其中一些利用凡人，領導凡人的理念，還算有些用處。”

明月聽著道安仙尊的講述，心中對智人這個種族也越發驚奇了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誕生自妖魔的種族竟然走出了一條不同於妖魔也不同於仙神的路。

“……後來為了改善環境，使得整個星球都更適應修道，天庭便聯合人族中的一些修士調整了靈機濃度，造成當時九成九的智人都死了，大概有幾十億吧。”

明月深深吐出一口氣來，有些吃驚道：“幾十億人都死了？”

一旁的衛何臉上也浮現出震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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