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等人在還弄不清楚狀況的時候就被拉上了軍艦。然而就在軍艦準備發動的時候,山壁外傳來了說話聲。並不是這山壁太薄,而是為了能聽清楚海軍軍港的動向,特意在山壁上鑿開了一個洞。說話聲就是從洞外傳進來的。
“阿博科魯克將軍!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西門提督,還這麼早您就起來了。在軍港散步嗎?”
此刻,這兩個人正站在軍港的碼頭。碼頭是依山而建,剛好擋住了北方來的強烈氣流。不過真正知道碼頭建在這裡的原因的人,恐怕沒有幾個。
西門說道:“哼!別再裝蒜了,阿博科魯克!快把拉斐爾交出來!”
阿博科魯克將軍說道:“難道您沒有聽說嗎?昨天晚上拉斐爾他們已經被人救走了。連我也沒能阻止。”
西門說道:“救走他們的人是誰?”
阿博科魯克將軍說道:“我的手下沒抓到人,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西門立刻說道:“救他們的人不就是你嗎?”
“西門提督……”
西門打斷了阿博科魯克將軍的說話,說道:“昨天晚上有十九個人潛入了你的海軍大樓,但是之後人卻消失了。而且連同拉斐爾等人和你那位副官一起消失了!”
阿博科魯克將軍說道:“西門提督!拉斐爾或許就是被這十九個人救走的。我的副官沒能抓到他們,我承認是我的失職。但是,你私闖海軍大樓的事又該怎麼說。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入,你忘了嗎?”
西門說道:“好!你硬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那麼夏爾在哪裡?”
阿博科魯克將軍說道:“夏爾?那個私藏國旗的人嗎?九個月以前我就已經將他處死了。”
西門說道:“那麼屍體呢?”
阿博科魯克將軍說道:“屍體當時就燒了。怎麼,您難道看見他了?”
西門說道:“現在還沒有。不過,或許馬上就可以看見了!”
阿博科魯克將軍說道:“難不成他被燒成灰之後又復活了?”
西門說道:“他根本就沒有死!他就藏在這個軍港之中!”
阿博科魯克將軍微微一笑,說道:“那怎麼可能呢?這裡到處都是你的人,你去問問他們可曾見過?”
西門將一疊檔案丟到阿博科魯克將軍腳邊,說道:“不用問其他人。這個你要怎麼解釋!這是從你的副官帕羅•;莫拉依斯的房間裡搜出來的。有里斯本地下水道的分佈圖,有城市人口的記錄,還有海軍軍部的秘密計劃,裡面提到了一條密道,從海軍大樓一直通到這軍港。當初在接受政府資料的時候就發覺頁數不對,前後不連貫。原來是被你藏起來了!你隱藏這些資料,讓我們掌握不了正確的常住人口,也就沒辦法徹底搜查破壞分子;不知道地下水道的存在,也就抓不住他們;不知道海軍密道,也就不知道你是不是把那些該死的人藏在裡面!阿博科魯克將軍,你偽裝得還真好,連巴魯迪斯總司令也差點被你騙了。不過,到此結束了,這些檔案就是你假投降的證明。你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西門話音剛落,身旁就傳來一陣巨響。緊接著,石塊像雨點一樣撒向大地,西門連忙躲開。在一片煙霧之中,只看見原本是山崖的地方裂開了一個大洞,一艘白色的軍艦從裡面緩緩駛出,桅杆頂上飄揚的葡萄牙國旗刺眼無比。
在艦首站著一排人,當中一人就是夏爾,他兩邊分別是拉斐爾和班,還有幾個同樣是已經被阿博科魯克將軍處死的人,也笑嘻嘻地站在一邊。西門還記他們的臉和名字,每一個都是自己親手抓獲的反西班牙份子。
夏爾把腳翹上了船頭,裂嘴一笑,說道:“呦!西門提督,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牽掛我啊!早知道的話我就早點出來了。”他不理會西門那氣得發白的臉,朝身後說道:“帶上來!”被五花大綁的帕羅•;莫拉依斯出現了。把劍架在他脖子上的是庫拉烏迪。
夏爾在帕羅肩上拍了拍說道:“這位老兄可真禁不起嚇,拿把劍在他眼前晃一晃,他就乖乖地聽話了。多虧了他我們才能活下來。喂,跟你的主人打聲招呼吧,難得他這麼信任你,你卻被著他做了那麼多好事!”
帕羅渾身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說道:“對……對不起,將軍。我……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可是……”帕羅小心地瞄了一眼脖子邊的劍。
夏爾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西門提督,你也辛苦了那麼久,現在我們要走了,那些資料就當作是給你的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