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姚海棠看著心說,要不還是避一避吧。她想是這麼想了,但是既沒動嘴兒也沒動身子:“何管事,你看這……”
“不礙事,這邊隔得遠。”兩人雖然沒提一個字關於杜敬璋的,但是誰都明白說的是這事兒。
茶水一端來,外邊就響起一邊聲響:“見過公子。”
“都起吧。”杜敬璋一擺手就往裡進,初一進來自然沒瞟到小亭那邊去,自是不急不緩地往管事房裡邊去。
但是走到一半時杜敬璋就停下了,眼角的餘光掃到了正在小亭裡垂首喝茶的姚海棠,杜敬璋的耳清目明自然看清了也聽清了。
“泡茶的水是靜庵抬過來的吧,這水有股子云蘭花氣,用來沏清茶不大合適,沏清茶的水不用捨近求遠,用琴潭的水就成。靜庵的水適合用來沐浴,連香都不用加了,直接就是蘭湯。”姚海棠味覺好,一嘗就嚐出來了,杜敬璋是個味覺更加妖孽的,只怕這茶是斷然不會喝的。
杜敬璋站在那兒靜靜地聽著,眉眼間一片平靜,但手指卻動了動,臉也微微側了側,這時杜敬璋的心裡在想著:“怪不得喝來不對,原來是用錯了水。”
剎時間杜敬璋不由得往一側走,楊大在管事房門口看了一眼,也不叫,有些事別人不知道,楊大這做師傅的卻是清楚的。也不攔著,有時候堵不如疏,而且楊大也不覺得這事需要堵,都二十的人了,有些事正是該考慮了。
“去把何管事支開。”楊大不但不堵,還給人制造機會,這真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這會兒都操心上終身大事了被支走了的何管事有些莫明,但一看到杜敬璋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