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蕭雲呢?”李治說著,不禁咬咬牙,雖說事情已經過去許久,可一提起杜愛同來,他還是恨得咬牙切齒,心裡還是有股濃厚的殺意!
“殿下,清風樓有些難,那蕭雲不近生人,大事小情都指使身邊的番奴去辦,那些番奴,無家無業的,實難以掌控。”
“多想想其他法子,總之,務必要死死盯著。”
“諾。”
李治起身,“去準備車馬。”
“殿下要出宮?”
李治不言,只是露出了笑容,這笑容很甜,跟加了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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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業寺。
,!
太子又要來了。
東宮通傳的人走後,師太一陣惆悵。
她是不願李治來的,或者說,是不願李治隔三差五的就來。
雖說是清修之地,可說到底這是女廟,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難免會有流言。
可李治要來,師太卻也不敢攔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寺中之人聚在一起,待在屋中不要出來。
“貧尼,見過殿下。”
前兩次來,李治對師太還算是客氣,可是今日,對於師太的恭敬,他只是冷眼一瞥,然後視若無睹的進去。
冷漠,溢於言表的冷漠,師太不解,她一直恭恭敬敬的,未有一絲失禮不敬之處,李治緣何要這般。
寺中很安靜,裡裡外外都不見個人影,李治冷冰冰道:“怎得都沒人?”
師太十分小心,回道:“稟太子,寺中人都在經房習讀。”
“孤是來聽琴的,你去喚武媚來。”
師太很敏感,李治再說武媚這二字時,冷漠的語氣下意識變得柔和,不過,她卻未表現出什麼,乖乖去將武媚喚來。
看到佳人,李治不禁露出了笑意,師太悄悄的告退。
二人倒也未去那亭中,今日的天氣實在冷,來到武媚的臥房,李治當即問道:“媚娘,她們可有欺辱你。”
武媚咬咬嘴唇,低著頭不語。
李治怒從心起,“好大的膽子,我這就將她們都叫來,你儘管指認,孤給你撐腰,誰欺負你,孤定然不輕饒她們。”
說著,便讓王福去喚人。
武媚趕忙攔住,“殿下息怒,妾沒什麼的,今日殿下來了,她們自知妾是不好招惹之人,日後必然會收斂些,殿下莫要與她們一般見識。”
“媚娘,你不用擔憂,莫要怕了她們,不教訓一通,實難出心中之氣,王福,讓師太把人都喚來。”
王福正要去時,突然間,身子如過電般一顫,然後慌張的低下頭,左甩右擺,似是偷來的腦袋一樣,都不知該往哪放了,之所以如此驚慌, 是因為看到了不該看的。
武媚竟從身後抱住了李治。
王福只覺得天都要塌了,慌張的跑出去,將侍衛全都驅散,他則守在了門口。
李治的心,跳的厲害,跟要從胸膛蹦出來似的,厚重的鼻息也如是沸騰的蒸汽。
“媚娘,你……你這是……”
“殿下。”武媚說著,將腦袋緊貼著李治的後背,“妾對殿下,感激涕零。”
話輕柔,語魅惑,心尖鑽出來許多螞蟻,李治癢癢的,他猛的轉過身來,一把將武媚擁在懷中。
外頭的王福,緊張戒備的四下看著,就在此時,自那屋裡頭,傳出了男歡女愛之聲。
霎時間,一道響雷,打的王福腦瓜子嗡嗡作響,他膽戰心驚的來回看看,卻連腿都抖了起來。
很快,李治衣冠整潔的出來,他臉上帶著笑,那種笑無法形容,總之,王福從未見他如此笑過。
透過門縫,往裡掃了一眼,未看到過多,像是什麼都未發生,只是那種獨特的味道,卻是足已證明一切。
王福都不知該說什麼,他也不敢看李治,只好是低著頭。
佛堂中,師太正在誦經,李治進來,王福乾咳一聲。
“殿下。”
“師太,你可知武媚是什麼人?”
師太點點頭,武媚來承業寺時,是內侍省的人親自送來的,她又怎會不知。
“知道就好,宮中的人,哪怕就是個宮女,也不是你等隨意可折辱的,明白了嗎?”
師太大概明白,為何李治今日來,會是一副冷漠之色了。
她連連辯解道:“殿下,武媚在小寺,絕是未受到一點點的委屈,她……她乃宮中才人,身份地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