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聽到了冷清清要來參賽,這才急切跟過來的,聽了姜南歌和她的對話,微一皺眉:
“冷清清,你從小就不擅長騎術和射術,這比賽你是一定要參加嗎?”
秦晚揚起了唇角:“當然,來都來了,輸贏不重要,重在參與嘛。”
姜北嶼微實在搞不懂她的腦回路。
“比賽不是過家家,還是有一定危險的,你小時候騎馬不是都摔了?你又不怕騎馬了?”
秦晚朝他眨了眨眼睛:“自從上次皇上親自教過臣妾騎馬射箭之後,臣妾已經克服對馬的恐懼了呢,皇上您是臣妾的老師,就不想見證臣妾的學習成果嗎?”
姜北嶼心想,朕信了你的邪!
就上次教了她那一會兒,她就會了?
還驗收學習成果,別太丟人就行了,到時候,她在賽場上惹人笑話,不會還要對大家說,是他教的吧?
想到這裡,他瞳孔一縮:“你可千萬別說是朕教給你的。你非要參加,注意好自己的安全。”
秦晚甜甜一笑:“好的呢!那臣妾先去準備了。”
轉身正要走,姜北嶼喊了聲:“等等。”
然後沒好氣的把膝上的護具解下來丟給她。
一旁的姜南歌深深的望了一眼自己的皇兄,眼裡滿是一眼看透和嘲弄。
這心都偏到北西伯利亞了還嘴硬呢,自己的妹妹就在邊上,憑什麼護具拆下來不給她丟給冷妃呢?
察覺到她的目光,姜北嶼瞪了她一眼:“女孩子家家的,別老想著打人,你非要跟她比,就把賭注換成錢吧,你輸了給她三十兩銀子,她輸了給你三十兩銀子。”
他尋思著反正冷家有錢,這個傻妞真輸給了南歌,輸點銀子不過灑灑水,要真的被她抽三鞭子,南歌這丫頭下手不知輕重的,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好。
卻見她面無表情,悠悠道:
“皇上看不起臣妾嗎?用銀子。換成金子怎麼樣?想必,南歌公主也不缺這點金子吧,倘若換成三十兩金子,我就跟你比,如何?”
“你……”
姜南歌本想說她狂妄自大,但換成了金子對她來說豈不是更好?於是又噎住了,說:“比就比!就比三十兩金子!”
秦晚眉眼慵懶,笑得意味悠長:“那待會,賽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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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她已在帳中換好比賽穿的騎裝,英姿颯爽的走出來了。
每年的女子競賽都是亮點,她來時,跑馬場外已經圍了裡三圈外三圈的人了,除了皇室前來秋狩的成員,當地的牧民也可以來觀看比賽。
整個跑馬場是下沉式的,環形,因為裡面有射箭的專案,可以防止觀眾被誤傷,
這是姜國皇室競技專用的馬場,有點像是古羅馬的鬥獸場,觀眾們在上一層的高地俯瞰,能將整個賽場一覽無餘。
秦晚挑了一匹看上去性格較為溫順的白馬,一個熟練的姿勢翻上了馬背。
現在是開場前的熱身環節,主要是選手和馬先磨合,上馬後,她看到了不遠處的張妃,望著她的神色滿是鄙夷,不過看見她將目光轉過來,就很自然的把臉別開了。
張妃在妃嬪當中騎術和射術都是一流的,入宮之前在小姐圈裡就頗有名氣。
不多時,齊妃也騎著馬朝她走來,先是幫她調整了一下騎馬的姿勢,沒好氣的說:
“你非要參賽嗎?”
齊妃的騎術和射術也不錯,但都是家裡逼的,她是丞相之女,自小就是拿她當未來的皇后培養的。
“是呀。”秦晚笑笑,“要不要跟我來一局?”
齊妃白了她一眼,從隨身的小錦囊裡掏出一個藥瓶給她:“這是我爹給我的上好的白藥,你拿著,待會摔了就直接撒上去,可以止疼。”
秦晚沒客氣的接過藥:“謝了。”
比賽即將開始,眾人開始抽籤,待會按照抽籤的順序競賽。
秦晚抽到六號,齊妃和張妃在她之前,姜南歌在她之後。
比賽即將開始,觀眾席的觀眾也幾乎全部就位了。
最佳觀賞區域自然坐著那道明黃色的身影,前面的桌子上還擺著茶和點心,旁邊是幾個沒參加競賽的妃嬪和伺候的宮人。
賽場上分佈著幾個專門計分還有計時的太監,各就各位以後聽到一聲鑼響,第一個選手騎著匹黑騌馬衝進了賽場。
秦晚在候場區觀察著,這是一位來自草原的郡主,畢竟是馬背上長大的,自然沒得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