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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見大家都在目視自己,心裡一股得意之情油然而生,今天該著自己露臉啊,得了官爵不算,這次又是一件大功到手了。

花衝清清嗓子,接著道“萬歲,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個奸細一定是個小人物,而且很有可能一直潛伏在郭槐身邊,由於某種原因,他得知了當年劉妃和郭槐的齷齪之事,並在我之前找到了太后!”

“然後,他便以太后尚在人間來要挾郭槐,讓郭槐為他提供情報!當然,要挾歸要挾,他也不希望太后將來有一天真的入宮。因為他既然知道當年的事,那麼他一定也會知道,將來真有一天,國母還朝,郭槐必死!”

“他怕將來真的有這麼一天的時候,郭槐會反水,招出自己,於是便屢次派人暗算太后,可惜天佑太后,竟然在他第一次下手的時候,就遇到了九雲神尼,於是他一次次的失敗。”

“而這次我隨包大人出宮,一路上代理民詞,很有可能路遇太后,所以這個人再也坐不住了,他請來彭海出手,但卻被我的兩位師父與九雲神尼合力擊退。他再也沒有辦法阻止太后回宮了。當他聽說臣等入京,於是便出手殺了郭槐!”

仁宗面色一暗:“你是說郭槐不是自殺,而是被人滅口了?”

花衝面容堅定:“據臣猜測,當是如此。”

仁宗道:“可這都是你的猜測。”

“不錯,所以我希望現在去一趟郭槐的房間,他剛死不久,應該還有些線索,只要兇手留下一些蛛絲馬跡,臣便能將他揪出來!”

仁宗皇帝也是個年輕人,聽了花衝這番推理,也來了興致,就命包拯陪席,等範榮華入宮之後,共赴晚宴,讓八賢王夫婦與李太后敘舊。而他自己則親自與花衝、陳林去往案發現場。

郭槐作為內府都堂,在大內太監之中,乃是頭號人物,自己有一個單獨的小院落,這樣的待遇,僅有他與總管陳林兩個人才有。

此刻院子內外都有禁軍站崗,一見萬歲親臨,全都跪倒行禮,仁宗來到為首的軍官跟前道:“可有人進去過?”

那軍官跪地道:“稟萬歲,自從隨陳總管來後,臣便封鎖此處,再無人入內。”

仁宗點頭,帶著花沖和陳林疾步入內,一進屋裡,仁宗皇帝便怒滿胸膛,大喝道:“來人!將門外那個欺君逆賊拖出去斬了!”

門外那軍官還沒等站起來,被皇上這一聲怒喝驚的直接趴下了,旁邊來了兩個軍卒將他扶起,他才哆嗦著跑進屋內,抬眼一看,登時又趴下了。

原來屋內空無一人,沒錯,一個人都沒有,活人沒有!死人也沒有!

郭槐去哪了?

仁宗大怒道:“郭槐呢!你不是說沒人來過嗎!郭槐去哪了!”

那軍官早就體似篩糠,連磕頭都不會了,整個人觸電似的,癱在地上抽搐。仁宗見狀更是氣恨,喊道:“來人,拖出去,金瓜擊頂!”

“且慢!”

仁宗回身看去,花衝正蹲在地上,瞅著地下的一塊方磚,目不轉睛。

“花愛卿,為什麼攔著朕!”

“稟萬歲,這位將軍並沒有說謊,應該是沒有人進來過!”

“應該?你跟朕說應該沒人進來過?那郭槐去哪了?”

“蒸發了!”

“蒸發?”仁宗皇帝顯然沒學過化學,連陳林也奇怪道:“蒸發是個什麼東西?”

“額……蒸發……就是……沒了!”

“沒了?”

花衝指著地下的一塊方磚,對仁宗皇帝道:“如果說有的話呢,這個就是郭槐了。”

“這塊方磚?花愛卿?”仁宗的面色顯然有些不好看。

花衝也發覺自己這會兒越來越嘚瑟了,急忙改容道:“萬歲,不是這塊方磚,您請仔細看看這塊方磚,與別的有何不同。”

仁宗也像花衝那樣,蹲了下來,仔細看著這塊方磚,端詳半天,朝花衝冷冷的說道:“朕沒發現這塊方磚與其他的有什麼不同。”

花衝不敢再賣關子,指著這塊方磚道:“萬歲,您仔細看看這塊磚,這上面有一大塊汙漬,您發現了麼?就這裡!”說話間,他伸手指著一大塊汙漬,對仁宗說道:“這塊汙漬,便是郭槐在世間最後的存在了。”

“此話怎講?”

“萬歲,臣猜測郭槐中了一種奇毒,名叫‘銷魂蝕骨散’,是武林中五大奇毒之一。中毒者化為膿血而亡,死後只留一灘膿血的汙漬,屍骨無存,故有銷魂蝕骨之名。”

仁宗點點頭,皺眉道:“你是說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