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的,一個眼神都能交流了,文萱心裡當然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時兵和高子鍵興許就不能出手幫黃桌慶了,這一點是誰也不知道的。
高子鍵能送黃桌慶去醫院,但他不見得能幫他去報仇,這打架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自己也要受傷的,但時兵卻一定會去,他不為了別人,為了文萱他也得去,高子鍵跟時兵是好兄弟,時兵做的決定,他必須要力挺的,這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誰顯得沒事兒會幫你黃桌慶打架玩啊。
至於高子鍵說的‘就算是鄭偉他也會幫忙的’話,這也許只是給人聽的,他興許能幫鄭偉撐個場面,但絕對不會自己帶人去幫他報仇,他又不是**,更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之所以要這樣說,完全是為了符合今天的場面。
文萱這時突然開口說,“子鍵,時兵,我來敬你們一杯,這杯酒不是代表我哥的,是我自己想敬你們,謝謝你們了。”說著話的功夫,她就已經端起酒杯了。
高子鍵跟時兵兩人自然也端起酒杯,時兵看著文萱說,“客氣什麼呢,你。。。們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幹了。”他本想是想說,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可當著這幾個人的面前,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這才急忙給改了過來,然後又匆忙的喝掉了杯裡的酒,來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
高子鍵在旁邊聽的清清楚楚的,他早就猜到時兵要說啥了,他偷笑了一下,隨後也喝掉了杯裡的酒,文萱也趕忙喝了下去,她也看出時兵的尷尬了,兩個人的關係,說是朋友吧,比朋友還進,說是情侶吧,比情侶還遠點,就是這麼拖泥帶水,扯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但他倆還從來都不挑明瞭,既然時兵心裡還沒準備好,那文萱也不逼他,讓他自己琢磨去吧,到底哪個女人是他心裡的最愛,只有時兵自己才能搞清楚了。
幾杯酒下肚後,氣氛也就上來了,包子也開始說話了,五個人邊吃邊聊,場面很是熱烈,時不時的在包房外面,都能聽到裡面的笑聲,聊的很是融洽。
而另一邊,一場打鬥又要開始了,高子鍵和時兵中午沒在學校,大軍和南佑他們覺得很無聊,本打算回寢室睡覺的,可二毛提議要去網咖打‘半死’玩,中午索性也沒事兒,哥們幾個就悠哉悠哉的往後面外的蘭薔網咖走去了。
可當他們幾個剛走出後面不遠處時,在一個拐角處裡,突然間殺出來一大群人,這群人數少說也有十七八號之多,並且一個個都是手拿傢伙,有拿鐵管子的,還有拿木棒子的,其中還有三四個拿片兒刀的,瞬間功夫就把大軍他們給圍上了。
打頭的人手拿片兒刀走出來,他眯著眼睛盯著他們說,“操,孫子,你們幾個還記得我嗎?”
南佑第一眼就認出來這人是誰了?他嬉皮笑臉的說,“哎呦,這不是上次蹲著唱‘征服’的那條狗嗎?我操,今兒是幹嗎來了?還帶了這麼一大群人?怎麼著?來嚇唬你爹來了啊?”
周亮和大軍也認出來他們了,二毛他們三個人只認識戴飛龍,並沒有見過楊亞,當看到楊亞的時候,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呢,可一看他身邊的戴飛龍,就馬上明白了,這是廠礦技校的人報仇來了。
楊亞伸手指著南佑罵道,“***的,你真他媽能裝逼啊,這時候了還這麼鎮定?行,一會兒看看俺倆誰唱征服。”
今天帶人來圍攻大軍他們的正是廠礦技校的楊亞和戴飛龍他們,兩個人早就打算報這一仇了,自從上次他倆被高子鍵等人給痛打了一頓以後,兩個人就一直在找機會來報復。
這個仇,楊亞跟戴飛龍兩人是誰也咽不下這口氣,他倆再怎麼說,也是廠礦技校的‘大哥’級人物,要是被人打的連話都不敢說,那他倆以後還怎麼立足啊?
那些以前跟他們混的兄弟都得瞧不起他們,那這兩年在廠礦技校打下的‘成績’,可就要毀於一旦了,這人要‘站’起來很難,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成長’期才行,可要是摔倒卻很簡單,一個事情就能把你從上面給打下來了,他倆要是認栽了,那說不準過兩天就得被同校的人給收拾了,這是他倆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高子鍵不也是嗎,他們經歷了這麼多次的戰鬥,他們兄弟幾人才能站在附中最頂尖的位置上,要是突然間發生了什麼事兒,那他們也一樣要從上面摔下來的,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了,所以楊亞他倆必須要報這仇,而且不光要報仇,他倆還要把高子鍵他們打的見到他們都得躲著走,讓他們知道知道廠礦技校的可怕之處。
在他倆被打完幾天後的晚上,楊亞和戴飛龍就糾集了不少人,當下就說出了自己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