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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看客說道。

就在晉炎欣喜之時,蛟龍駒卻毫無徵兆地倒地不起,目中無神。

“這……”晉炎不知所措。

“唉。”疾無終走到蛟龍駒身前,用小刀在蛟龍駒身上劃了一道小口,將白色丹藥放在刀口上,那白色丹藥化為白氣融入其中。

只見蛟龍駒全身血色褪去,顯現出白骨一般的顏色,過來三息時間,蛟龍駒背部面板出現蠕動,一隻異蟲鑽出面板,疾無終運火將其燒死,又過了半炷香時間,蛟龍駒全身血色恢復,在馬伕攙扶下再次站了起來。

“晉兄的想法是不錯。”疾無終解釋道,“治病先強身,與醫道中治人之道相符合,先給予病者補充足夠氣血和元氣,再憑藉其自身免疫力將疾病驅逐。”

疾無終走上前一步說道,“但蟲病非病,異蟲寄生在蛟龍駒體內,晉兄給蛟龍駒補充的也是異蟲營養的一部分,反而由於蛟龍駒過於亢奮,引得

異蟲攻擊蛟龍駒脊髓部位,致其短時間癱瘓。

若要殺死異蟲,必先傷及病者,所以無論治病,還是治人還是治馬都行不通。在下煉製的骸寒丹功效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蛟龍駒處於假死狀態,其中加入的歧蛇花含有微量毒素,使寄生異蟲誤認為宿主死亡,脫離宿主。

而蛟龍駒為五獸變異獸,心臟脈搏還在,半柱香時間藥效褪去,蛟龍駒便能恢復如初。不過是治一匹馬而已,凡品丹藥足以,晉兄卻費心煉製蘊神品級丹藥,真是辛苦了。”

勝負已分,晉炎面對嘲諷也只能羞愧地告退。

“這晉炎還是太年輕。”賓客評論道。

疾無終面容平靜。

城主堯上峰拍手,“好好好。”又轉身對身後一少女說道:“歆寧,倒酒。”

“是,父親。”

身著藍色絲袍的少女,端著酒壺出現,面容清秀,卻又不失華美,眼如露珠,折射出的柔和目光,比燭光更微弱,卻使得周圍的女賓客全黯淡失色。

少女欲笑似笑,而非笑,彷彿只要一笑,這座數年前千軍萬馬連攻三日不破的城池將一刻淪陷。

“疾公子,疾公子?”少女的細語將疾無終喚醒,疾無終這才發現自己目不轉睛實在失態,連忙舉起酒杯。就在酒水倒入杯中時,疾無終才剛好酒醒。

也是曾經的一面之交,讓疾無終數年如一日地在暗不見光的房屋中,擦拭同一幅畫像。

“城主女兒容貌真是驚為天人。”“那是,畢竟城主夫人當年也是傾國傾城。”

眾人暢飲過後,煉丹大會將近尾聲。最後一場比試,再座三位未曾有敗跡年輕煉丹師都要參與,在這些少年當中,將誕生出此次煉丹大會冠軍。

“要不是老夫早生三十年,定要和這些少年郎一決高下。”“王老大話說過頭了吧,你在這年紀凡品丹藥都煉不出來吧。”

“你看這墨家墨子楊,年紀輕輕就得傳家煉丹之道衣缽,本身又是煉體四重,能文能武。”墨家傳家煉丹典籍為《九鼎丹尊》,在眾人印象中,

其法可同時煉製多鼎丹藥。

“白家白行舟也不弱,同為煉體四重,身懷先天元火。”先天元火為先天強者死後所化,寄存武者體內不耗元氣而不滅。

“倒是這疾家疾無終,修為只有煉體一重,手段皆是些歪門邪道,據說祖上是醫師,不知道是哪個氏族的分支。”

眾人都議論道。

“疾兄,他們好像都不看好你啊。”“無所謂,醫者父母心,名譽對我來說並不重要。”疾無終大義凜然地說道。

而就在幾日前的一個夜晚。

城外一處密林內,八根鐫刻有南蠻文字的石柱圍成的圓陣內,一名紫袍少年閉眼靜坐在月光下。

少年的身上漸漸冒出白光,白光逐漸化為人像。人像卻不似人,有四臂,身白骨,首有角,卻無臉,五官正中位置為一漩渦,更似惡鬼。

紫袍少年周身擺有八顆頭骨,頭骨體型甚小,多為孩童。那惡鬼像將雙手伸入頭骨中,捧起一嬰靈,嬰靈看似啼哭不止,四周卻仍寂靜無聲。

惡鬼像將嬰靈捧至面前,那嬰靈逐漸化為白絲被吸入惡鬼像面中漩渦,如同抽絲剝繭,消失不見。

那惡鬼像正要伸手入第二個頭骨之時,卻突然扭曲不止,化為光點消散。

一直靜坐的紫袍少年此刻也睜開了雙眼,滿頭大汗,手捂胸口,氣喘不止。

“不行,姬先生,我做不到!”

“廢物。”一位老者從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