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沒事走到院門,準備要帶走小劉雪,畢竟自己這次是來接回女兒的,那麼多侍衛看著,總不能憑空消失吧,無論怎樣。女兒也不能丟下啊。
“咦,喜枝?”一走到院子門口,劉遠吃了一驚,守在門前的。不是那兩個侍衛,而是李麗質的貼身婢女喜枝。
“劉。。。劉將軍。”那喜枝看到劉遠,比劉遠看到她還要吃驚,瞪大眼睛,神色驚慌,說話也不利索了。
劉遠左顧言他地說:“這公主府的梅花開得不錯,本將剛才閒逛了一下,美不勝收,嗯,很好。”
什麼梅花?剛才是採公主這朵鮮花吧,喜枝心裡暗想道:也不知他們什麼時候好上的,自己作為貼身宮女,一直都渾然不覺,這個劉將軍厲害啊,不聲不吭就把公主拿下了,和公主偷情,估計大唐也就他這一號了。
想歸想,喜枝可不敢說出來,只是笑著說:“那是,花匠們一直在細心培養,種得好,開得自然也好。”
“嗯,小女跟在公主身邊,打擾公主了,請稟報公主一聲,劉某是來帶走女兒的。”
看著劉遠一本正經的樣子,喜枝突然都想笑了,這兩人剛才還在床上打滾,自己看到當時雪兒就睡在旁邊的小床上,現在卻這般一本正經,還真是比那些戲子還會演。
喜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是,將軍請稍候,小的去去就來。”
等喜枝走後,劉遠也不進去了,只是用手撓著頭,無言了,不用說,喜枝肯定是看到了,這樣她才替代侍衛守在這裡,算是給兩人望風,就下人來說,她做得很不錯了,幸好到了後面,李麗質不僅沒有反抗,反而迎合起來,若不然,這喜枝肯定通知侍衛來對付自己這個無法無天的人。
而此時,房間內的小劉雪因為熱的緣故,咕嚕一聲一腳把身上的綢被給踢掉了。
李麗質嚇了一跳,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雪兒身邊,一邊替她把被子蓋好,一邊輕聲罵道:“大的混蛋,小的也不讓人省心。”
話音雖小,可是走到門口的喜枝卻聽得清楚,心裡更是肯定公主和劉遠之間私情,難怪自家公主老是往劉府跑,而對小劉雪的感情也是這般深厚,這一切,剛才就可以很好地詮釋了。
“公主,糖葫蘆買回來了。”喜枝不敢徑直走進去,而是先稟報一下。
過了半響,李麗質才淡淡地說:“進來吧。”
進門後,喜枝小聲說:“公主,那張老頭不在原來的地方,奴婢找了很久,才找到他,所以遲到了,請公主恕罪。”
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看了一下,果然,在自己進門之前,公主已經稍稍收拾了一下,那張凌張的胡床,不僅收拾好了,就是那張床單也撤掉,可惜公主主養尊處優,這些事幹得不好,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
“算了,這並不是你的過錯。”李麗質並沒有追究的她的責任。
“對了,公主,劉將軍在院外求見,想把雪兒小姐帶回去。”
求見?李麗質忍不住眉毛一揚,這傢伙,還敢求見?還真是不怕死,聞言輕輕咬了一下嘴唇,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淡淡地說:“嗯,也差不多了,喜枝,你抱雪兒給他吧,小心點,最好不要吵醒她,哦,對了,那兩串糖葫蘆也帶上,免得雪兒醒來要失望。”
“是,公主。”喜枝應了一聲,輕輕抱起雪兒,交給守在院子外面的劉遠,而那兩串糖葫蘆,也塞到劉遠的手裡。
劉遠有點好奇地說:“這是什麼?”
“糖葫蘆,剛才公主答應給小雪小姐的。小的剛才外面買回來,將軍請帶上,免得小姐醒來時失望。”
原來是這樣,劉遠終於的明白為什麼李麗質的房間為什麼連一個宮女都沒有了,原來是替自己女兒的買零食去了,這樣說了,李麗質對雪兒好到沒話說了,自己還疑神疑鬼,真心不應該,不過。李麗質這是什麼意思?剛才放過自己,現在不僅不追究,現在還給自己女兒零食?這是什麼意思?
雖說大唐的風氣開放,寡婦再嫁、竊玉偷香並不是什麼新聞,但是自己剛剛對一個侍字閨中的公主給霸主硬上弓。劉遠可不敢奢望兩人還有能愉快地說話。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劉遠就是抓破頭皮也猜不出李麗質的心思。
“好,麻煩了”劉遠一邊接過。一邊從腰間取出一顆龍眼那麼大的明珠。放在貴枝的手裡。
這顆明珠,大而圓、光而亮,表面溫潤光滑,一看就知是上品,少說也值過百兩,貴枝一看。眼睛都大了,有點吃驚地說:“將軍,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