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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謀,卻總讓人防不勝防。秦旭就算是明知道曹操這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可曹操偏偏打著要感謝秦旭千里送曹昂的“情誼”的名頭,還真讓秦旭一時間找不出任何可以指摘之處來。

“仲明!你能來此,曹某可就放心多了!”曹操親自率領著麾下將領至營門出迎,一見了秦旭就做出一副熱情不已的樣子。稱呼著秦旭的表字,親密非常,對自家寶貝兒子曹昂的見禮。曹操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作罷,卻是隻顧對秦旭說道:“說來慚愧,潼關堅韌,曹某空領這數萬大軍,每日除了徒費許多軍資外,依舊無功,這番必是老天憐惜曹某救駕心切之故。才使得仲明你能親自前來,曹某當真是喜不自勝啊!”

“曹將軍卻是折煞秦某了!”聽著曹操不要錢似的說著好話,秦旭聽在耳中。卻是仿若看到曹操正拿著磨好的刀子,一步步向著自己走來似的。眼見著站在曹操身邊,久戰無功曹軍大小將領,在聽了曹操這貌似誠懇的話語後。一個個看向秦旭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憤之意。便知怕是不知不覺之中,又入了曹操的算計,當下哂然一笑,說道:“秦某雖為徐州刺史,但畢竟年幼少識,此來所為也不過是念在同子修兄情同兄弟,不忍其獨身行千里之遙至此而已,如何當得起曹將軍這官場前輩之如此誇讚?再說這潼關乃是天下雄關。便是曹將軍麾下猛將如雲,兵士悍勇。尚且被阻月餘而不得破解之法,曹將軍將希望寄託於秦某身上,怕是也終究會大失所望啊!”

“這個,咳咳,曹某最為欣賞的便是秦使君這謙謹的性子,昂兒能同秦使君為友,曹某實在是幸甚幸甚。”曹操顯然沒有料到秦旭竟然能夠放下身段,自承晚輩,輕輕巧巧的將自己的“攻勢”給化的乾乾淨淨,一時間也有些尷尬。秦旭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若是再說些奉承之語,倒時候怕是欲捧殺秦旭的念頭沒達成,難保在本部軍勢中的威望,說不得要打個不小的折扣了。

“報!主公,有一支來意不明的騎兵部隊,打著顏字旗號,正從正南方向,向著我軍營地奔來,已然不足二十里,如何應對,請主公示下!”之前擺出了這麼大的陣仗,若是就這般放過秦旭,曹操著實有些不甘心,可秦旭話說的巧妙,若是曹操再在秦旭“無端”到來之事糾纏,卻是落了下風,又難免要擔上一個以勢壓人,欺負“後生晚輩”的名頭。而正在曹操為難之際,早就因為久不見曹昂到來的曹操撒出去的探馬回報,卻是正巧給曹操解了圍。

“顏?哼,必然是袁本初麾下騎兵先鋒顏良了。這位和河北另外一員名將文丑,可皆是本初的寶貝,當初虎牢關時,見那華雄同……咳咳,懼於溫候勇猛,便只推說這兩人被派去本城催糧未至,唯恐有半分的損傷。卻不料這回本初卻是難得的大方了一回。”曹操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撇了眼正在同曹昂“交頭接耳”,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自己說話的秦旭,對聚在軍營門口的眾將說道:“本初雖是曹某好友,但這顏良卻是來意難猜,一萬騎兵也不是個小數目,不得不防,傳令下去,全軍戒備,軍營正南方向暗布些鉅鹿拐馬以防不測。”

“仲明兄長,這難道又是你的計策?之前我等明明見這顏良騎兵先我等一步向潼關而來,怎麼卻比我等這半騎半步行的一行人來的還要晚上一些?卻是何道理?”老實孩子曹昂一副請教的模樣,問秦旭說道。

“想必是不認識路吧?”秦旭正在想著如何操作,才能讓青州在已然生出了戒備之心的曹操此行中將利益最大化,也沒怎麼聽清楚曹昂所問,下意識的回答說道。卻不知道這無心之語,卻正好是說中了事情的“真相”。

“將軍,前方就是那曹軍營地所在,你看那營寨旗幟和拒馬鹿角,這回絕對是錯不了了!”顏良騎在馬上,臉色極不好看的盯著訕訕不已的部將來報。此番為了找出被顏良以為欲要半路伏擊自己這一萬騎兵的曹軍騎兵,可算是繞了大遠。

本來麼,在臨行之前,顏良便收到了袁紹的密函,言語措辭甚是嚴厲的重申了冀州同兗州的“同盟”之誼,三令五申的“警告”顏良,在營救天子這個緊要關頭上,特別是青州使計“脫身”袁紹的糾纏,沒有攪合進這趟渾水中來之後,說什麼也不能再被人抓了把柄去,空惹的天下人恥笑不說,還會讓曹操平白得了好處去。可話雖然這樣說。可作為袁紹心腹大將的顏良,卻依然從信裡看出了袁紹的所圖,一貫的是既想當那啥。又想立牌坊的袁氏風格。

所以,顏良在“認定”了被秦旭命徐晃等曹軍護衛驅趕而走,卻又回來的曹昂坐騎,就是袁紹欲求而不得的,定然是被曹操用作半路伏擊自己等人所屬的戰馬之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