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99部分

,眼見紀靈殺來,氣息鎖定之下,竟是連避讓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紀靈的三尖兩刃刀自斜高處向著自己的脖頸劈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哐當!”

“老大!愣著作甚!點子扎手!風緊扯呼!”正在成廉以為自己要和這花花世界說拜拜之際,卻是沒有感覺到紀靈的刀刃砍入脖頸的感覺,忽然聽得有人叫喊,卻見正是韓廣舉著鐵棍,硬生生的擋住了紀靈的必殺一擊,正自一臉焦急的衝自己呼喝道。不待成廉答話,韓廣卻是又藉著紀靈刀式之勁,將手中鐵棍舞動的潑水不進,竟也學那些丹陽兵對付自己騎兵的手段,只向著紀靈坐騎馬腿招呼,而紀靈所率前來的部曲,也開始向這邊殺來,

“點子扎手!扯呼!”成廉雖然給人的感覺是個十足的渾人,但卻並不缺心眼,聽得剛剛韓廣的呼喝,頓時明白了韓廣的意思,見韓廣雖然藉著手中鐵棍足有丈八長之利,一時間讓紀靈尋不到出刀之機,但卻滿臉是汗,明顯這樣的打法破費氣力,趕忙上前照著紀靈的面門虛晃一招,撥轉過韓廣的馬頭,向著來時路殺奔回去。

飛騎營因為前番在河內被麴義所率先登營幾乎殺盡,後來所補充之兵大多是淄川國黃巾韓廣所部精銳,對於這等賊中暗語,自然是熟悉的緊。眼見原本順利非常的騎兵攻勢已然失了先機,又被這突然冒出來的丹陽兵士用頗為“陰損”的法子折損了不少,也知今夜這襲殺之功怕是撈不到了,也自紛紛衝開身邊困住自己的丹陽精兵,撥馬便逃。

“罷了!窮寇莫追!且由他們去,我等保護主公要緊!”眼見著成廉韓廣率領著夜襲無功的飛騎營剩餘兵馬奪路奔逃,而在這等大勝之時,那些被紀靈也自稱做烏合之眾的袁術軍兵士竟然還怕被波及而“主動”讓路之舉,紀靈難掩煩躁失望之色,疾聲對身邊部曲喝道。

“tnnd,差點丟了咱老成的性命!老韓,此番多謝了!某欠你一條性命!”自從袁術營中奔出好久之後,成廉才收攏住了戰馬,清點了一下所剩兵馬,竟然折損了三成之多,讓成廉臉上頓時惱意非常,怒道:“也不知道這袁術從何處尋來這麼一支精銳,竟然對我等衝鋒毫無懼色,竟然還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正確反映,平白讓我等夜襲無功,這袁術老賊真tm是走了狗屎運!”

“將軍莫要如此!某也不過是為了自救而已!不過此番我等遇到的這些人,怎麼看怎麼不像是袁術的本軍!否則怎麼會被安排在外營!而且,倘若袁術當真是有這麼一支軍隊,那也不會讓那曹操同劉表的聯軍,從南陽趕至淮泗之地了!依某看,定然不知是那袁術從何處請來的援軍!”韓廣畢竟也曾經是黃巾宗帥,這份眼光硬是要得。幾乎一眼就看出了丹陽兵同袁術本部的區別所在。

“還有那個紀靈!好強的戰力!竟是不比我軍中僅次於主公的文遠差多少!咱老成真後悔當初沒有聽你良言相勸,太過輕敵了!才導致死傷了這麼許多弟兄!”成廉罵了一陣,見身邊明顯已經少了不少的飛騎營兵士,臉上一陣怒色。

“勝敗乃兵家常事,成將軍莫要……咦,有騎兵!全軍戒備!”韓廣正待說些什麼安慰一下又莫名其妙的打了敗仗,平白折損了學許多弟兄的成廉,卻突然發現自來時方向,星光下一支彷彿黑色洪流一般的騎兵正想著自己方向賓士而來,急忙命令道。

“唔?老韓,無須驚慌,應該是自己人!”韓廣不認識,但成廉卻是遠遠的看到來騎的裝束,黑底紅甲,正是西涼鐵騎的標準裝扮。而在徐州這裡,可能出現的西涼鐵騎部眾,也就只有被呂布劃撥為此番身為秦旭親兵的西涼大將樊稠的三千部曲。

“成將軍!主公和秦將軍有令,令你不得擅自同袁術軍開戰!其麾下有自下邳城中叛逃出來的丹陽精兵!唔……你們這是?”愈來愈靠近成廉所率的飛騎營,在確定了身份之後,樊稠還沒有來得及看成廉所軍的狀態,便急匆匆的開口將秦旭的囑咐說了出來。原來當初下邳城中甫一生亂之時,張昭、張紘沒奈何之下,便派了心腹將下邳的糟糕情況,如實的向秦旭做了彙報。在聽得有原本陶謙一系的丹陽兵有叛逃騷亂之舉動,秦旭直覺的就感覺似乎和城外的呂布有關係。陶謙雖然在臨死前將徐州之主的位置給了自己,但老陶願意並不代表著原本皆有繼承這偌大家業的兩個兒子也會甘心。據當初秦旭在濟南國時抓住了把柄,派遣道孔融身邊“臥底”,已經越來越取得孔融信任的濟南國孔家家主孔昶傳回的訊息,陶氏二公子陶應,雖然對秦旭得了徐州之事情表現的頗不在乎,但是卻同孔融之間的交往愈發的密切,特別是在秦旭因為“救駕”之功,被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