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頭顱就行了。”
“夫君,你這不是在給自己戴綠帽子嘛。”兩女爭著說道,“你是要做真正的王八呀?”
“命都要沒有了,還什麼真假王八的。”黿大頭狠狠地說道,“就看你們的了,把你們的媚功都拿出來勾引他們、迷惑他們、殺了他們,夫君等著你們的好訊息。”隨後雙爪一揮,將兩女的衣服撕掉只剩一件褻衣包裹著玉體上三點。然後按住殿外機關,將兩女送入大殿之中,同時將一顆迷春強烈丹捏爆打向大殿內。
大殿內,夢生和妖鯨正在商議如何出去的方法。突然一陣迷霧充塞整個大殿,夢生和妖鯨頓感一陣頭暈目眩,只感覺被一個肉鼓鼓的瓊體包裹著移向一邊。
隨著那迷霧的吸入,夢生感覺渾身發熱發燙。他仔細一看,此時已在一座珊瑚屏風內,只見層層紗羅搖曳,香鼎嫋嫋生煙。一個女子半坐半臥在妃子榻上,眉如遠山不點而翠,丹鳳眼脈脈含情,一雙眸子深如幽潭,此時似乎因著還未消散的睡意氤氳著淡淡水氣,這朦朧更添了幾分柔美。高挺的鼻樑下面是色澤瑩潤的雙唇,微微的嘟起,十分可愛。那束起的長長黑髮,隨意的披散著,沿著線條優美的脖頸一直散落到榻上。鮮紅的褻衣馬馬虎虎地包裹著胸前,怎擋得住噴薄欲出的前胸。平坦的腹部下面被一條纖長的玉腿斜蓋著,更顯得美妙迷人。
“相公,來呀!”那女子伸出雙手嬌呼著。
此時此景,夢生血脈暴漲雙目充血,怔怔地看著榻上的半裸女子,然後竟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剛到榻前,那女子一下將夢生拉到榻上,馬上似蛇一樣纏了上來,伸出纖纖細手將夢生衣服一件一件除去。
而此時的另一邊妖鯨那兒也正上演著同樣的一幕,身材魁梧的妖鯨此時竟如小孩子般任那嬌豔女子百般撫摸,同時也對那女子上下其手。
殿外的黿大頭卻是一陣竊喜,此時卻是不管什麼紅帽子綠帽子的了,只待夢生和妖鯨兩個紅入花腮青入萼,然後就將他們一齊擊殺。只要把命保住,就是做回真王八也算不了什麼的。
夢生終於被那女子除去了全身衣服,那女子雙手輕輕地撫摸著夢生潔白細膩的肌膚,看著半昏半迷的夢生,那雙手十指一會爆射出長長尖尖的爪子,欲插入夢生的頭顱,但看著這光潔結實的體魄卻又慢慢放下。卻是想道先玩弄一會再下手。那纖纖巧手如遊蛇般地從夢生的上身向下身游去,就在馬上要接近夢生下身之時,夢生肝臟中的玄天葉猛然旋轉起來,釋放出一股寒流,激得他一下清醒過來。
照理說夢生已是毒靈之體這世上已基本沒有毒可以毒倒他的,可唯獨這色情之毒卻是透過人的五官七竅四肢以及軀幹滲入體內,經目睹、耳聞、鼻嗅、身受,這種無色、無味、無質之毒就是聖人也難以抵擋。剛才目睹橫呈在妃子榻上的誘人瓊體,耳聞嬌滴滴的迷人聲音,緊接著被巧巧纖手遊蛇般地撫摸,更加上黿大頭捏爆的迷春強烈丹迷霧的引導,夢生怎能不中的。
好在在關鍵時刻有玄天葉釋放出一股寒流,激其心神、明其意志、清其耳目、滌其口鼻、固其身軀,才讓他將這股色情之毒*出體外。不然還真的要入其萼傷其身了。
夢生被寒流一激隨即清醒過來,急忙躍起,知道自己差點讓黿大頭的王八伎倆得逞,憤怒地揮掌擊向榻上的嬌豔女子。隨著一聲慘叫,那女子已是魂飛香消。夢生眼角一瞥,哪有什麼嬌豔女子,妃子榻上卻是臥著一隻數丈長的死蝦米。
夢生急忙又轉出珊瑚屏風,尋找妖鯨,他知道那妖鯨肯定也遭遇到了和自己一樣的事情。
然而,夢生還是來得晚了,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幅慘烈的場面。那隻數十丈長的蝦米,一隻長長的蝦鉗深深地插入了妖鯨的頭顱之中,另一隻深深地插入其腹部,而妖鯨的巨大雙手也將那蝦米自頭下撕成兩段。
看到妖鯨的慘死,夢生心中一陣黯然,怪自己沒有儘快出手。他不是沒有辦法出去,那火陽術凝聚成束就能將這鐵板燒熔燒化。自己明知那黿大頭有陰謀,卻還任其施為,從而造成這無私大度的妖鯨身亡。
夢生怒火中燒,將火陽術運到極致,一陣電光閃過,那數十丈厚的牆壁數息間就被破出一個巨洞。夢生飛快地鑽出,來到殿外,然而,殿外已無一鱉一龜。那黿大頭見自己的王八之術失敗,已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綠帽子戴定不說,自己的性命已是不保,於是它棄家而逃。
夢生散出神識,然而方圓千里內已無那黿大頭的氣息。之前聽妖鯨說過其善於打洞壘壁,看來是不知在哪兒打洞壘壁將自己深藏起來了,只能